孤枕夜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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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和李雪准备回往西京的,但是郝翠花和她的mama一再挽留我们在她们家住一晚,明天再走,盛情难却之下,我俩决定明天再回往西京。 于是,我和李雪被安排住在郝翠花的房间,形成了奇怪的三人组合。郝翠花将三床被子铺好,回头问:“咱们三个怎么睡?谁睡炕头。” 我心中暗道:怎么睡?我想咱们三个人在一个被窝睡,你们俩也不能干啊?翠花啊,你真是讨厌,干嘛要跟我和李雪睡一个房间,不然剩下我们两个过二人世界多好。 李雪说:“翠花,你睡炕头,我睡中间,晓峰睡炕梢。”这丫头头脑清醒的很,颇有领导的气势,安排的合理妥当。 我笑嘻嘻的调侃说:“晓雪,你干吗不让我上中间被窝睡去?” 李雪.白了我一眼,说:“你说呢,你和翠花刚刚认识,怎么能挨着她睡。”心里的潜台词却是,你小子,还要在中间睡,万一你钻差被窝怎么办? 郝翠花脸一红,说道:“天不早了,大伙睡吧。” 我出声应和,“好嘞,睡觉喽。”开始往下扒身上的衣裤,不一会,扒得只剩下一条三角裤衩。我发现,炕头有一双明亮的眼睛火.热的盯着我,知道那是郝翠花在偷看我健美的身体,是啊,我的身体比例匀称,肌rou饱满凸.起,又有哪个女孩不喜欢呢? 掀起温暖的被窝,我钻到其中,火炕的好处就是让你被温暖环绕包围。在被子中,我悄悄的将三角裤扒下,蹬在脚底。我喜欢光着身子睡觉,没有束缚感。 李雪很大方的扒掉身上的衣服,只穿着BRA和小巧的蕾丝三角裤,肌肤赛雪,透着少女特有的细嫩诱人光泽。 郝翠花赞叹道:“哇,晓雪,你好白啊?” 我在被窝里笑道:“那当然,她们家祖传刮大白的。” 李雪用秀气的小脚向我一蹬,嗔道:“去你的,你家才是刮大白的呢。”不料,她这一蹬却把我的被子蹬到了一旁,我的黑乎乎丑恶的东西露出了冰山一角,她一蹙眉,这小子,怎么光身子睡觉成习惯了,在外人家里也这么干,不可救药。 我急忙用腿一划,将被子挑过来将重新盖上,把目光向炕头的郝翠花看过去,想要知道这个小妮子有没有看到。我靠,这丫头一张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扭头不敢再看我,糟了,孙悟空的如意金箍棒被她看见了,不知道她心里会是什么想法,是充满渴望呢,还是把这东西与农村的某种家畜身上的部件有所联系呢? 郝翠花把全身都钻到被子里,这才开始在被窝里面扒衣服,毕竟在我这个男生面前她还是有点害臊的,而且,我觉得,还有使她不敢当我面扒衣服露rou的原因大概是,她的肌肤未必有李雪的那么好。 灯被关闭,屋内陷入到黑暗之中。我的一只手悄悄地的伸进李雪的被窝中,熟练地挑开她的BRA,握住了她一只充满弹性的雪峰,肆意轻薄着,想了一下,觉得这样还不够,一条健壮的腿又伸了过去,压在李雪光滑细腻的美腿上。 又过了一会,我的整个人干脆都钻进李雪的被窝中,搂着她温暖散发着少女芬芳的身体沉沉睡去。搂着这么甜美可爱的女孩共眠,可真是惬意啊! 由于喝了太多的酒,我觉得口渴难.耐,入夜的时分醒过来,我微一动,李雪已经察觉,这丫头的觉很轻,她小声的问:“怎么了,你是不是有尿了?” 唉,正好让她弄了个颠倒,我明明是口渴,她却问我是不是有尿了,这上下也不是一个部位啊,有够搞笑。 “不是,我口渴了。”我小声的答。 李雪这才知道自己问话太过唐突,她压低声音吃吃笑着说:“不好意思,还弄差地方了,我还以为是你下面要出口呢,原来是上面要进口。” “坏丫头,你还笑?”我搂紧了她,大手在她的饱满处揉动着。 李雪两只光滑的胳膊搂住了我,肌肤的柔腻让我心中一荡。她红唇堵在了我的嘴上,忘情的亲着我。我兴奋地迎合着她,吸取着她嘴里如甜滋滋的香蜜…… 许久,两个人的嘴唇分开,呼吸都沉重了许多。 “现在还口渴吗?”她纤手摩挲着我的后背,小声的问。 哦,原来这丫头是给我止渴来着。不过,这渴倒是止住了,我心底的另类邪火却被勾起来了,于是,两只手不住的在李雪柔软的身体上摸索着。低声说:“不渴了,你这招倒是挺好使的。不过,我想……” 李雪在我身上轻轻的扭动着,低声问:“你想什么?” “我想要你。”我手上的动作渐渐加重,双掌散发着热烈的温情。 李雪只觉得自己就如一叶小舟,在爱与欲的波涛里随波飘荡,她只觉得身上好热,一团火好似在心中熊熊燃烧,烧的自己体无完肤,烧的自己是那么的舒服,一种强烈的渴望也在其心底渐渐涌起。但是,尚存的一丝理智却促使他轻微的挣扎着。“晓峰,不要,翠花就在身边,这样做不好,你忍一忍,等回到西京的时候我给你。” 我的喘.息逐渐加重,“不行,我忍不了啦,现在就得要,好晓雪,快给我吧,我受不了啦。”男人就是这样,想要的时候就想立刻进去才好,也许,这是本能的生理反应吧。 在我强大的攻势下,李雪也觉得自己快坚持不住了,但还是担心的说:“若是翠花醒了,知道了多不好。”
“不会的,你看她现在睡得死死的,不会醒过来的。” 在我的一再要求下,李雪终于放弃了抵抗。内心的强烈需求令她决定无条件的投降,十六岁的少女,一旦尝过了那种美好的滋味,在我这情场老手的强大攻势下,又如何能不就范。她用极低的声音说:“那你动作轻点,别把翠花吵醒了。” “放心吧,我会很轻的。”一翻身,我压了上去。 李雪却抑制不住的发出了啊的一声浅吟,两只丰润的手臂将我紧紧地搂住。 就在我俩颠鸾倒凤之时,我隐隐觉察到炕头发出了轻微的响动,随即那个被窝里的少女呼吸逐渐加重,原来,是郝翠花醒了,又或许她根本就没有睡着,听着此时我和李雪发出的动静,只怕是她会更加的睡不着了。 有意思,原来还有观众,我的心里愈加的兴奋,也起了坏念头,我要让炕头的那个少女干着急,就更加大力的表演起来。心里又龌鹾的想,郝翠花听着这动静她能受得了吗?若是受不了,她会怎么做呢,会不会用勤劳的双手来创造自己的性.福呢? 很久没有和李雪在一起了,我的兴致很高,直到凌晨四点多钟才把表演赛结束,搂着她惬意的睡了个回笼觉。 早上起来,经过情爱滋润的我们精神焕发,满脸洋溢着幸福的神采。而郝翠花就惨了,面色憔悴,大眼睛里全都是通红的血丝,一夜之间好像长大了四五岁,原来,她是一夜未睡。 趁她出去洗脸的空,李雪轻轻推了我一下,埋怨说:“都怪你,一点定力都没有,非要做啊做的,昨晚上的事一定让翠花知道了。” 我不以为然的说:“知道有什么关系,就当给她上了堂婚前教育课。” “你倒是看得开,我看你这当老师的还不如亲自帮她实践一下子呢?” “只要你同意,我没意见。”我开玩笑的说。 “你敢,我看你小子又欠收拾了。”李雪捏住了我的一只耳朵,狠狠地扭着。 “哎呦,我错了,是说着玩呢,妹子饶命啊。”我急忙求饶。 李雪最后用力扭了一下,这才松开手。“该,谁让你总是没点正经的。” 我苦着脸说:“没正经的还不行啊,我还有点人权没有?我就听说落后就要挨打,怎么从来没听说没正经的就得挨掐啊?” 李雪得意的一笑,“只要是在我面前,你就只剩下人了,那个权字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