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节 温软与双倍的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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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似乎恢复了，不过现在的精神状态似乎很差，大概现在的脸色稍稍有些发白吧。我喃喃低头着。鬼使神差般地推了推戴在了鼻梁之上眼镜。 嗯？镜片似乎附上了些许水蒸气，看起来有些模糊。呃，这模糊中的一抹身影，这一抹白色身影，似乎是披着浴巾的绫波。 和莉莉丝的初次对决似乎耗费了我大量的心神嘛。当我不得已把元渡的那副眼镜戴上的那一刻或许就有“哔”的样子，触发了什么，接着是迷之女声的“FLAG…setup！XX线开启！第二章START。”这样子的奇怪的事发生呢。看着一步一步走来的绫波，我无奈苦笑着，数着一步、二步、三步…… 第六步，绫波来到了我的近前。我正伸手准备摘下眼镜，第七步，绫波又向前跨了一下步。并没有伸手来摘，而是看着我，定定地看着我。绫波红色眼眸中映出的脸，似乎是我的脸，呃，确实是……不对，这种感觉又回来了，那红瞳中那脸的主人是刚才的莉莉丝！ “李林，汝果然很有趣。妾身和汝相遇也许就是那个唤作命运的讨厌的东西哟。”那个女声再一次侵入了我的脑中。 我想动，可身体再一次不停使唤，眼前的绫波前倾着身子探向我鼻梁上眼镜。我的身体就像被触动某个机关一样，如同TV版的真嗣那样，开始慌乱，开始失去平衡。双手不带思考地抓住绫波的背。带着绫波向前倒地。而绫波的手中早已稳稳拿着那副眼镜了。 之后的事就完全像剧本一般，我肩上单肩包的背带不知道何时勾到了矮柜最上层的抽屉，随着我的跌倒，背带拉出了抽屉，抽屉里的内衣内裤天女散花般地登场亮相。白色散落在两人周围。 我分明在她的眼眸里读出了几分戏谑的意味。此刻的我并没有时间观察自己的上空是否出现了彩虹，我整个身体，有些僵硬，僵硬也许无法彻底形容此刻以某种体位的我，以上帝视角看我的话，那估计是一座在占着身下少女便宜的邪恶雕像了。 耳边只有从未断绝的打桩声还有眼前两人份的呼吸声，两人四目相对，本来对女神党来说，这样的展开是再好不过了，不过眼前这红瞳此刻的主人却不是女神党所期望的，大概用三老外、还是四老外的那张图片来揭示此刻女神党的心情再好不过了。 不过这些附赠的吐槽可不是现在那个雕像一样的我的脑海中浮现的，在争夺自己身体的主导权的二周目中，我更本无法顾及眼前的绫波是否春光乍泄，因为那红瞳的主人已经开始了第二轮的精神污染，说精神污染大概不大具体，因为这可不是单单地精神接触了，在莉莉丝戏谑的引导下，绫波正在缓缓抬起头，微张樱唇准备，第三类接触了。如果地球的初始民之一的莉莉丝算作人类眼中的外星人的话。 …… “这样下去，真的没问题吗？”站在元渡身后的冬月，望了一眼屏幕，移开视线道。 压根就不会认为元渡会说着：大丈夫，萌大乃来回应冬月老师。因为这可不是某四格，元渡用着嘴角抽动地诡异笑容回答着冬月的疑惑。 “A10 计划进行的如何了。”元渡幽幽道。 “啊……那种药啊……”冬月的语调中伴着无奈。 “为了唯……”元渡的语调一改往日的冰冷。 冬月沉默了许久，“那个人的身体组织修复没有问题吧。” 元渡不语。 “基因，人类在上世纪末开始掌握的武器，会再次伤害人类吗？” …… 十厘米、八厘米、五厘米……一厘米，我已经能感到眼前几乎零距离绫波的娇喘。还有零点八厘米，世界，不也许是时间就将在这零点八厘米之后停止。 我完全能从她的眼眸中看见自己的瞳孔在张大，“妾身就要抓到汝了，李林。”仍旧在靠近的绫波樱唇微吐道。“不过被人看着，妾身也会不好意思的。”说着眨了一下眼，房间内某几处隐藏的摄像头全部被屏蔽了。 “李林，好好记住妾身的唇的味道哟。”吐出最后的话语，那对唇就印了上来。 …… 不。 ——为什么？ 不要。 ——为什么？ 不是的，你不能这样。 ——现在，妾身即为汝，汝心，妾身真正了解，也许只是了解的越来越清楚，汝不是渴望着吗？ 现在，我和碇君的羁绊，这样就行了。 ——害怕背叛？ 碇君和碇司令，都是那样的……所以，到此为止吧。 ——汝不后悔？ 现在就行了。 ——呵呵 我和他的羁绊…… ——…… 他需要我。 ——那碇君呢？ 不知道。 ——妾身不明白。 我也是。 …… 就在唇印上前，眼前的绫波突然顿住了。硬生生停在了唇边。我发现那红瞳中的陌生人已经看不见了踪影，眼前的一切似乎又恢复了剧本的安排。不过刚刚的一切还在提醒着我，无论谁的剧本，都开始脱离了控制。所有人似乎又都重新成为了这个世界中未知的棋子，不管你是写下剧本的编剧还是剧中的主角亦或是配角、龙套。 我额角的一滴汗珠落下，滴在了绫波的脸颊上，然后滑落。我不由眨了一眼，身体的控制权似乎完全回归了。我努力扭着头，不关注身下的春色，向绫波的右手望去，手中果然紧紧握住那副眼镜。 我害怕那个“恶作剧”的莉莉丝还存在，尴尬的维持着现状，等待判断绫波是否真的是那个我熟悉的绫波时，分明感觉到自己的臀部有衣物停留在那里，应该是那白色不知道多少罩杯的BRA了。 “可以让开吗？”身下的绫波，平静道。 正等着这句话的我，也顾不得感觉自己那只左手手上温软的触感，嗖地起身，鞠了一躬，说了声对不起之后，我立马转过身去，因为我知道缺少社会常识的绫波就将在我的面前慢慢穿上内衣。 以前在基地里听日裔的研究人员说过，男人在长时间面对一个不穿衣服的女人时是不会产生多大的感觉，可是在当那女人穿上内衣的那一瞬间，男人才会意识到身前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会产生强烈的欲望。虽然我面对绫波的时间不算太长，不过为了安全，还是早早回避一下为好。 身后传来脚步声，绫波向床头那走去，穿衣服去了。随之是细小衣物的摩擦声。我知道那是在穿放在床边多时的白色裤裤。“什么事。”边穿着，绫波开始询问我来这的原因。 我下意识地握了握左手，耳边传来的依旧是衣物的摩挲声。我平复了一下心情开口道：“是律子小姐拜托我把绫波你的新ID卡送过来，抱歉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进来了。对我之前的无礼举动，真的很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说着这话时，我脑海中竟然浮想起现在是穿BRA，穿衬衣，穿短裙的一个个画面。真是的，想起什么不好。 “咔咜”，大概是绫波将元渡的那副眼镜放归原处，合上眼镜盒的声音，我此时转过身来，走了过去，伸手将更新好的ID卡递上。 绫波侧过身看了我一眼，抽走ID卡，向门口走去，然后开门，离开。 呼，总算平安渡过，这送ID卡的剧情还真难过啊。自嘲着，我快步跟上，也离开了屋子。 好吧，就这样，一个少女在前，一个少年在后开始了长距离的“尾行”。少女手中握着一只眼镜盒子，而少年则背着一个单肩包，过马路、坐电车，一路两人无言，直到两人来到了NERV的某入口。 “中央教条（CentralDogma）现正开放。请第3小组使用第4直通闸门前往。”由于我早早给了绫波更新的ID卡，这里原本应该有的递ID卡的搭讪似乎也应该按理说没了。不过原本台词少到完全数的过来的三无少女竟然主动说话了，不过不是和我对话罢了。 “律酱……真是的……” 纳尼？！我听得清清楚楚，如果我能看见绫波此时正面的表情，亦或者是说着这话绫波面色泛红的话那就完美了，不过听语调还是平静得异常。不过总比那个一丝一毫都不会表达情感的好太多了，剧情似乎不受控制的这个代价是完全值得的，在我看来。 在我没来得及考虑律子到底是带着何种恶趣味教导绫波称呼自己为律酱的，绫波已经娴熟地刷完了ID卡，大步走进了通闸门。我不禁耸耸肩，从另一边跟了上去。 两人站在长长的电梯上，绫波在我身前第五阶阶梯处，电梯的运作声若有似无。 “刚才的事，真的很抱歉。”我看着绫波的背影缓缓道。 “什么事？”回应我的是那一如既往的平静。 “闯进你屋子的事，真的很抱歉。” “哦。”回答依旧很平静。 两人间的气氛瞬间又冷了。我不得已开始找话来搭茬，如同TV版笨拙的真嗣一般。“希望今天的再启动实验会顺利吧。” 绫波依旧没有回答。 看来得下点猛药“绫波，你真的很坚强。” “为什么这么说？”依旧听不出绫波的语调中有什么不同。 “因为你完全不害怕，害怕再次坐上那个零号机。毕竟上次实验中可是受了重伤的，可是你一点都不在意。所以说绫波，你真的很坚强。” 这些话一出口，绫波似乎还是没有什么反应，不过就算脸部有反应，站在身后的我也理所当然看不见吧。我自嘲着。 “你是碇司令的孩子吧。”停顿了很久，绫波出声道。 “是的。”终于还是来了呀，传说中女神线的FLAG吗？扇耳光事件还是不会被避免的呀。 “你不信任，你父亲的工作吗？”绫波道。 “切，元渡那家伙，像一个称职的父亲吗？”说这话时，绫波侧过身来望着我，一开始似乎被我的言论惊呆了，不过很快就快走几步来到我的近前。我知道耳光来了。 我静静地看着眼前的绫波，她的眼中似乎有些愤怒。“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一个明显的五指红印在我的左脸颊上浮现。这一刻我意识到，绫波的力气还真不小，不愧是在绫波育成中接受过各种训练的。 我知道眼前的绫波为什么而愤怒，因为我践踏了她所生活在第三新东京市，或者说存活在这世界上的，与元渡的羁绊。 “那样的父亲，我不承认，母亲就是被那种男人害死的。”我不顾左脸火辣辣地疼，大声吼道。 绫波看着眼前的少年，心里似乎有种莫名感觉在涌动。“只打一面太难看了，这里也来一次吧。”我侧过右脸，恢复平静地说着。 “啪”又一声清脆，在这空旷中飘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