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楼兰御魔（2）
楼兰古城地处羌若县东北部，距县城约300公里，位于罗布泊以西偏北岸边，在孔雀河南岸7公里处。这里在古代曾是一个水草丰茂、地势平坦的地方，农、牧、渔都十分发达，公元前后，曾有过有一个繁华的楼兰国，它是当时是闻名遐迩的丝路重镇，可是到公元4世纪前后，这个曾经名噪一时的国家却突然神秘地消失了，只留下了一片废墟静立在沙漠中。 僵驾驶着绿色的越野车在前往楼兰古城的沙地上疾驰，黑曜看着卫星定位器上的指示，给僵说着方向。 车子外面，烈日当空，好像要把一切烤化。车子里面，空调已经开到最大，但黑曜却在抱怨，“还不如装个电扇舒服呢。” “嗯。”僵应了一声，在冷气吹口附近狠狠锤了一下。 “你别锤坏了。”黑曜连忙阻止，此后，身体倾到吹风口处享受着冷风。 天将黑时，僵将车开到一处残垣断壁前，这里四处荒凉，无草，无河，无动物，人倒是有两个，就是他们两个。眼前之景说好听点是断壁，说的直白点就是一堆破石头，要问这石头有多破，一个石头半边身子还不齐。 “这就是楼兰？”黑曜问。 “是的，走吧，去看看。”僵说着下了车。黑曜跟随其后下车。 走过断壁，里边就是黄沙铺地，什么也没有，但僵却开始了他的自述。 这里是泊伢大爷的房子，很可怜的一个老头子，每天就坐在这里，看着来往的人，他消瘦黝黑的脸上带着笑容，还会哼上一个小曲。 “这是买买提的房子，好像是四十岁了，属于瘦小精干类型的，他做的是皮草生意，说起来那时的皮草又大又便宜。 这是邬叔，邬婶，还有古丽的房子，多好的一家人啊，朴实，善良，和睦的一家人啊。 这是小布丹的房子，他的父母被强盗杀了，就剩他一个人了。 这里是布拉和呀丫的新房，一对刚结婚的新人，我还去祝福他们了，要知道我们这里结个婚可不容易。 这是木匠拉善的房子，打家具就找他，很好的一个人，最好的是可以欠他钱。 这是巫医格鲁的房子，很奇怪的老头，但却救治过这里的人，大家都尊敬他。 哑婆说是个巫婆，虽然说不出话，但占卜之术却很灵验，要是听了天还未黑的话，也许就不会了。 这是阿郎的房子，是个刀客，人还不错，就是喜欢喝酒。 这是酒馆，到了晚上，这里的人很多。 这里可是个好去处，姑娘们就在这里住。 这里…，是我住的地方，可惜一切都不存在了。 我和她的相遇，到底是对是错，我现在也无法判断准确，那时我还很年轻，在这里也算是个渔民，有一天我在河边看到了她，她在问路，是我领她进村的，不然一个护身女子是会被盘查的。 我和她依依惜别，本想再见不到她，但却在篝火会上见到她，后来我们在一起，有一天遇到哑婆，哑婆突然指着她不满的叫着，当时我不明其意，后来知道了她的身份，才明白哑婆的意思。 哑婆当夜就死了，虽有怀疑，却没有证据。生活还是照旧。 在这里的人晚上起篝火庆祝丰收的时候，魔族突然出现，开始斩杀这里的人，我在拼命逃脱，我试图远远的逃离这里，但失败了，我被一个魔族杀了，在我弥留之际，我看到了她悔恨的眼泪，我明白了，但没有去怨恨她，我死了。 我再睁开眼睛时，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想，我成了魔族的一个杂兵，我就像一个机器人一样按照他们的要求做事，她来看我几次，但都失望的走了。 我在鲜血，痛苦，挣扎中苏醒，但无法控制身体，看到她我想表达自己的意思，却表达不出感情，我的身体不受控制。 有越来越多的尸体变成僵尸，我被任命为他们的头，在人魔之战时，领着他们向前冲，这是我提议的，本着再死一次就是终结的想法，我们冲上去，但却没有攻击，只是冲，如我所愿，他们将它们尽数超度，而我身体强悍，就被俘虏了，被关在笼子里，放在外面。 她试图来救，却没有成功，我看到她一次次的出阵，一次次又被人打回去。她带的人打光了，就没见到她了。 人魔大战让这里好好的房子变成了石头，这里的草场变成了焦土，河里漂浮着尸体，这样的河水成了魔族才能够饮用的水源。 人与魔之间的战斗持续了很久，有互相攻杀，也有互相暗杀，在人族中竟然有被迷惑的投靠了魔族，最后也死了。人族在用自己的数量消耗着魔族，魔族终于被消耗干净，取得了最后的胜利。这里废了，人族撤走了，我也被带着走了。 僵既诉说着这里的故事，也在说着自己的故事，直说道他离开这里，就不再说了，这时天已经很黑了。 在自己以外很远的地方，四周出现密密麻麻的黑影，将这里包围，它们在蠢蠢欲动，就差发布命令之人的决定。 在它们中间，站着一个黑色长发披肩，身穿黑裙，带着黑色面纱的女人。她看着前方在沙地上停着的越野车，手握紧松开，握紧松开，良久，她手一挥，在黑暗中伏动的影子如潮水般退去，在这里就剩下她一人，抱膝坐下，看着下面的一切，直到天际隐隐泛白时，才离开此地。 僵一夜未睡，实际上他睡不睡都行，在夜深的时候，他感觉到了四周的围困，但他没有叫醒黑曜，因为他没有感觉到杀气。待四周的围困解除时，他感觉到了她，却没有出去见她，只是默默的关注，直到她离开这里，天也亮了。 早起之后，黑曜说昨天晚上在临睡着前感觉不太对劲，僵只说无事，却未将昨夜发现的情况告诉黑曜。 两人在洗漱过后，僵说道:“走吧，我们到其他地方看看。” 践行:知行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