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安插
段长空没有回应,但是,也没有否定。 随心所意笑了笑,知道他的心里已经有了活动,他没再说话,这种事,也急不来,只要有一丝缝隙,他就能让这些rou眼看不见的裂缝变成深沟广渠。 随心所意叹了口气:“我没有别的意思,大家现在已已经到了共存亡的阶段,自由的大门,随时向你们敞开着。” 因为上千号人的激情高涨,布会的结束延迟了几个小时,期间,令言用光了全部精力,清完了所有任务,还顺便下了几个副本。 结束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令言几乎要睡着,关掉yy后,例常回到门派下线,路过长安街,又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 这个时间……令言转头看看表,午夜十二点多。 这个地点……长安街挤满了开始出动的午夜党。 还真是居家旅行捉jian灭口之黄道吉日。 令言又开始散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 熙熙攘攘的人群里,白景秦桥一眼就看到她,隔着很远,打了个招呼。 令言只好走上前去,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海沙变成鱼:你……还没去睡啊。 白景秦桥:嗯,有几句话要说,这是小唐。 看着蹦蹦跳跳,几乎满身洋溢着粉色泡泡的糖不甜,令言托腮。 海沙变成鱼:嗯,见过的。 唐不甜:你好!对呀,原来你也记得我呀,我们上次上上次都见过面的! 白景秦桥:就这样吧,很晚了。先别轻举妄动,其他的以后再说。 唐不甜:那……好吧,我先下了啊,白景大神晚安! 看着她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下线,令言好久没说话。 白景秦桥: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海沙变成鱼:我想的,哪样啊? 景乔停顿了一下。 白景秦桥:为什么装作没看见? 海沙变成鱼:看见?看见什么? 白景秦桥:别转移话题。 海沙变成鱼:想太多,干嘛,你还怕看啊。 白景秦桥:只是公事公办,没别的。 海沙变成鱼:哦…… 景乔突然笑了起来。 白景秦桥:如果你说,你是在吃醋,我就告诉你原因好不好? 海沙变成鱼:吃醋你妹。 白景秦桥:我没有meimei。 海沙变成鱼:滚!我要睡觉了。 说着下了线,这才现鼻子有些塞,不过一个人过久了,令言并没有什么有病就要吃药的意识,一般都是,过几天自己就没事了。 特地检查了一遍窗户,确认已经关好,才昏昏沉沉地走去睡觉。 段长空一直毫无睡意。 表面上是同盟,内部却也不是铁板一块。 谁不是为了帮会的利益,自己的利益,荣誉值又算得了什么?几句虚假的夸赞?能当吃还是能当喝? 他辗转反侧,开始在心里谋划起来,破虏卧薪尝胆低调隐忍这么久,不是为了什么狗屁不通的把嘴里的资源让出去的结果。 一骑还真是自大! 这件事一宣布,他就在心里冷笑,敢这么做,不怕有朝一日被人取而代之?亏他还觉得白景算个人物,原来是个短视到为了丁点看不见摸不着的虚假声望值就能干出这种自掘坟墓的事。 之前,他真是看走眼了! 可是,轻易撕破脸,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自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随心真的能在自由强势的时候跟他们平均分配资源?鬼才相信。 就这样,他一边想着应该如何两不得罪,一边想着怎样两边通吃,好处尽占,最后在他们两败俱伤的时候来个黄雀在后,不知不觉,天光已大亮。 一骑斩楼兰再次火了一把,这一次不是什么恩怨情仇,也不是帮派仇杀,更不是几个腥风血雨的大神二三事,各种相关论坛,社交网络,大家齐刷刷地重复着好人一生平安。 令言第二天下午才看到这种盛况。 她打开了yy,进入只有管理才能进入的小房间,有点惊异地问道:“为什么我们的人设,从一手遮天的大魔王变成了********?这不科学。”
章唯忍不住大笑:“卧槽哈哈哈哈,金屋你真有意思。”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红人的地方盛产是非。 各种赞扬声里,很快就开始出现了几个痛斥一骑这些人阴谋搅散了许多公会逼走了很多大神的爆料扒皮帖子,极尽夸张之能事。 海沙变成鱼这种常年处在舆论中心,无时无刻就能搞起一场风雨的人自然不能幸免。 我的天哪这不是以前那个搞散了神域的前会长吗! 难道这次声势这么大也是因为她? 难道又要搞什么阴谋,今后又是一阵腥风血雨啊啊啊啊! 看着这些帖子里的口气一个比一个夸张,令言都看笑了。 她把这些截图了上去,一边吐槽:“你们说我要不要上了真身去跟他们讲,快点让所有的大公会贡献出她们的会长管理指挥大神们呀?“ 凌襄:“为什么呀?” 令言:“按照他们给我按的人设,不多收几个后宫像话吗?” 噗!薛飞一口水喷出,他有点想去看看,景乔现在的脸色,一定很精彩。 景乔面不改色:“这些人难道还有比我还帅的?不可能。” 又森森看了一眼论坛:“你想收哪一个当后宫” 令言瞬间转移了话题,不过生硬地生怕别人看不出来:“你那个小粉丝,是你安插的卧底吗?” 景乔一脸严肃:“承认是吃醋了?态度虽然不怎么端正,不过勉为其难告诉你吧。” 令言翻了个白眼。 他接着说:“卧底说不上,毕竟影响有限,只是利用一切能用的力量罢了。” 一直安静的曲笙突然开口:“她……靠得住吗?会不会两边卖情报?以前这种事很多的。” 景乔笑了笑:“不会,既然敢用,那就一定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掌控她的行动。” “美男计吗?不是我说,这种事,用不用我教教你?”章唯唯恐天下不乱。 话音刚落,他被踢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