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番外十三
陈柏原本想要回来那些东西的,可是瞧着高处一盏灯亮起,她还没有走,用不用得着这么的拼命,上去劝劝她。.` 可是走到门口便听见她平静的声音,陈柏微微愣住了,原来以前还有这件事她们不知道。 看着她挂了电话,整个人放声的大哭着,双肩抖动着,哭的像极了孩子。 慢慢的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刘许,别哭了。” 抬头,看着眼前的男子,刘许第一次觉得这般的狼狈,以前常常躲在被窝里大哭,从来没有人看见她哭成这样。 “陈柏,你怎么来了。”亚君低声的哭泣着。 陈柏淡淡的笑着,“回来拿东西,看见你的办公室灯还亮着,所以上来看看,哪里知道你在哭。刚才那些话我听见了,我不是故意的。” 刘许吸了吸鼻子,点头,“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对此,陈柏怎么可能放心,“走了,我请你吃晚饭。你这人每次都是忙乎到晚上不吃饭的,这怎么可以。” 原本刘许不想去的,可陈柏已经关了灯,拖着她就朝着外面走去。 普罗旺斯中心有条华人街,今天华人街上可热闹了,因为今天是春节,所有人相互问候着。. 街道上灯光闪烁着,看着挨家挨户的人都高兴不已,刘许这才记起今天是什么节日,过了今晚,就是大年三十了,所有人都守着凌晨。图一个吉祥。 因为是华人街,所以街道上摆满了中国的食物,什么串串香。麻辣烫,钵钵鸡,锅盔。刘许吞了吞口水,第一次有种想要化悲愤为力量的。 两人找了一个露天的餐厅,陈柏点了慢慢一桌的美食。看着她吃。 “刘总,你常年待在国外,有没有想过回国。”陈柏喝了一口啤酒。笑着询问着。 回国,刘许微微顿住了,抬头看着他。“不想回去,也没有勇气回去。” 没有勇气,这是刘许能够说出来的话吗,陈柏咂舌。她这么的厉害。可以独自一人撑起这么大的一个公司,怎么会没有勇气回家呢。 “刘总,你现在可是女强人了,谁敢欺负你。”陈柏笑着摇头。 喝了一口可乐,撇头瞧了瞧他,“呵,真不知道以前我死皮赖脸是怎么的活下去的。我现在脸皮薄,连回去见他们的脸都没有了。w” 看着她。笑着摇了摇头,“喝酒。把所有的痛苦都暂时放一边去。” 两人举起酒杯,仰头大喝着,相互的看着,便是哈哈大笑着。 普罗旺斯零点,华人街道的天空中,便绽放了一簇一簇的烟花。美丽的烟花盛开在这个夜晚,美得惊心动魄。刘许抬头看着烟花,朝着天空中便是一阵大叫,似乎想要吼掉所有的不快。 “陈柏,你知道吗,这生我喜欢上了两个男子。亚君和陈梵音,我竟管努力的告诉自己,要做一个敢爱敢恨的人。忍住自己的心,不要去想他们,不要去难过,可是依旧止不住。你说,我怎么就这么的倒霉,活了一辈子,连一个可以托付终生的人都找不到。”刘许带着哭腔,几乎绝望的说着。 这些年的事,她不想爱了,也不敢再爱了,因为累了,更是因为疲了。原来,爱一个人,太累了。 陈柏静静的听着她一个人诉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她心里的酸楚,原来,就连刘许这样强大的女子,心里依旧有一条过不去的坎。 把她送回了家,陈柏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已经醉的稀里糊涂的,摇了摇头,早知道就不应该带他去喝酒的,醉成这样,还要自己送回来。 喝了一口白水,门铃响起了,陈柏微微有些奇怪的打开,看着门口的男子,挑了挑眉。 “你就是亚君。”陈柏淡淡的询问着。 看着刘许的房间里竟然有男人,亚君脸色有些不好,朝后退了一步。 “你是谁,怎么在小许的房子里。”亚君低声的询问着。 陈柏淡淡的笑着,刚刚想要说话,身后传来刘许的声音。 “他是我男朋友,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说过了,你以后不要来找我了。”刘许端着咖啡,勉强的让自己打起精神来。
亚君张了张嘴,“小许,你忘记陈梵音了,你怎么又随随便便的喜欢人。” 冷眼的瞥他,“我喜欢谁管你什么事,你再不走,我就只有让保安请你离开了。” “小许.....”亚君还想说些什么,刘许却把门给关上了。 世界终于清净了,刘许喝了一口咖啡,觉得有些困了。 “现在你也可以走了。”刘许放下咖啡,淡淡的看着陈柏。 对此,陈柏耸了耸肩,“那我走了。” 放下手中的咖啡,刘许淡淡的笑着。 “陈柏,谢谢你今天帮我。”刘许淡淡的说着。 淡淡的笑着,“不用谢,早点休息,以后别喝酒了。” 一个人,静静的待在房间中,抬头看了看月色,今天喝了太多的酒,真的有些醉了。躺在床上便睡着了。 今天她做了一个好梦,梦见第一次遇见亚君的场景。嘴角挂起淡淡的笑意。 阳光淡淡的从外面照进,桌上的手机便叮叮的作响,刘许蹬的一下坐起,接过电话。 “喂,小许,我是妈,今天过年,所以我打电话过来问问你,在国外过得怎么样。”电话那头便是一阵喜悦的笑声。 刘许淡淡的笑着,“妈,新年快乐,我很好,你们怎样了,钱够不够用,如果不够用,给我说一声我给你们打一百万过去。” “小许,我和你爸都知道你一个人在外,挣钱不容易,每年你都给我们打钱。可是我们不缺钱,我们缺的是一个女儿,能够回家陪我们安度晚年的女儿。”妈低声的说着,似乎有些无奈之色。 微微顿住了,缺一个女儿,刘许抿了抿嘴,自己似乎对不起他们。 “妈,对不起。”刘许低声的说着。 给妈打完了电话,刘许想了许久。自己的确有些不孝,这些年从未回过家。可是自己不敢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