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0 陪我七天(2)
季凌菲绷紧了自己的身体,死咬着嘴唇,让疼痛充满她的感官,这样她就不会闪神,不会一不小心,沉沦在他的**一下。可是,他这样对她,她血液中汹涌流动的那份难耐的激情呢?她要怎么办? 江辰希的手掌,顺着她平坦的腹部向下,缓缓笑了:“季凌菲,你的身体真美,一点都不像生过两个孩子的样子。” 不要…… 季凌菲难耐的扭动了一下身子,差一点,只差一点就要喊出声了,该死的,江辰希,你到底还要怎样? 她胡乱的想着,更紧的咬住自己的唇,直到尝到一股腥涩的味道,她才稍稍平缓了一些。 “跟我在一起,真有这么痛苦?”他扬起眼眸,落在她带着血丝的唇上。 那血在她的唇上晕染开来,像一朵盛开的玫瑰花,娇艳夺目。 江辰希死死的盯着她,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你让乔士旗碰,让季子轩碰,独独不肯让我碰?季、紫凌、菲!” 她真够狠,比他更狠! 可是,季凌菲已不想再解释什么,随便他去误会吧,反正,她没有做过的事他都误会成这样,她说什么,他又怎么会信? 沉默的看了他一眼,她把头撇到一边,任由眼中那股酸涩的液体顺着她的眼角滑落。 “你用这样的方式来抵抗我?” 她以为,她用这样的方式抗议,他就会妥协吗? 她错了! 江辰希忽然低下头,狠狠的吻她,再不怜香惜玉。 她颤抖,恐惧,抗议,却抵不过他想要她的决心。 季凌菲难受极了,不由自主的伸手按住他的肩膀,弱弱的抵抗起来。他在这样下去,她会死的,她真的会被他折磨死的,可是,她不知,她越是抗拒,他越是想要。 她终于经受不住,大喊出声:“啊——” “不要,你走开……”她也不知道自己使出了多大的力气,总之是推开了他。 从床上找到自己的衣服抱在胸前,挡在胸前,红着眼睛瞪向他:“我不想再见到你,你给我滚!” 她真是脑袋进水了,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办公室。 “不想见到我,那你想见到谁?”江辰希冷着声音问。 “不管见到谁,就是不想见到你!”她脱口而出。 “就算你不想见我,当初上了我的床,怀了我的孩子,跟我扯上关系的都是你!”他的声音更冷了几分。 “就算是又怎样,我犯贱行不行?我活该被你欺负,被你困了四年,最后还自己的儿子骨rou分离!” 季凌菲豁出去了,也不管这是不是他的办公室,扯着嗓子对他吼,吼完了,又抱着自己的衣服哭,哭的肝肠寸断。 她把他们的婚姻看作是“困”?原来她一直都想离开他!七年前就想离开! 她可真有骨气。 “如果你后悔今天来这一趟,你可以从这里走出去,我可以当做你今天没有来过。”她为了乔士旗来,他宁可当做她没有来过。 “我走了,你可以放过士旗,放过乔家餐厅吗?” “……” 不会的。 季凌菲惨然的笑笑,收起了自己的眼泪,不应该在他面前哭的,这样只会让他笑话自己而已。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手里的衣服,“你是天之骄子,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呢?为什么偏偏揪着我不放?” 好一会儿,她叹了一声,“好吧,如果你一定要我的身体的话,那你就拿去吧,不管你想要我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我尽量让你得到满意。” 她认清了! 她终于认清了,这只是一场交易,一场她必须接受、没有选择的交易。 季凌菲扔开衣服躺回床上,漠然道:“我很抱歉,打扰了您的兴致,这次我不会再反抗了,江总,请吧!” 话落,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交易! 交易! 只是交易而已! 江辰希久久凝望着她,凝望着她满脸凌乱未干的泪痕,什么话都没再说,转身离开了休息室。 听着那一声清脆的关门声传来,季凌菲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他这是什么意思?他不准备放过乔家了吗?
季凌菲慢慢的穿上了自己的衣服,慢慢的走出他的休息室,一眼便看见江辰希坐在他的办公桌前。 她慢慢的朝他走过去,还没想到乔家的事怎么跟他开口,他就已经朝她扔过来一个东西—— 一张纸,轻飘飘的落在她的脚边。 “想要我放过乔家,就签了它!” 季凌菲弯腰捡起来,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她却只觉得自己眼前一片模糊,根本看不清楚上面写了什么。 其实,也不必看了,她又向他面前走了几步,走到他办公桌前,声音轻轻的:“借支笔!” “你不看看上面写了什么?” “不用了!”她摇摇头,接过他递过来的钢笔,打开笔帽,准备签下自己的名字。 “陪我七天,我就放过乔家。” 协议的内容。 季凌菲顿了一下,头也没抬,就准备落笔。谁知,江辰希忽然又伸出手,握住了她的:“你真的要签?” “这不就是你要的吗?”她抬起头,茫然的看着他,她都如他所愿了,他为什么还要皱着眉? 不管了,只要能救乔家,上刀山下火海入地狱,她都不会有半句怨言的。 江辰希缓缓的松开了她的手,她慢慢的签下自己的名字。 七天! 就七天吧! 不管这将是怎样的七天! “希望江总说话算话!” 她的声音清清淡淡的,没有一丝一毫的生气。然后丢开他的笔,没再看他一眼,也没等他的回答,转身往门口走去。 “凌菲!” 情急之下,江辰希喊了她的名字,虽然他也不知道,喊住她做什么。 已经走到门口的季凌菲,听到这熟悉的一声唤,她顿下脚步,缓缓转身,望向他的眼睛,望向那张曾经熟悉如今又一场陌生的帅气脸庞,她忽然对他微笑,眼底抹上了一层晶莹。 好奇怪,明明是这么近的距离,明明是曾经那么亲密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