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七章 洪荒一脉
“是啊,这颗星球最顶尖的所有势力聚集在一起,说出去修者界都得震三震,这也太诡异了。”封寅皱眉道。 他觉得自己的处境有些不妙,这里高手如云,难免有人会不可思议的瞳术,拥有破妄的能力,封寅自问众生篇无解,但总觉的不安心。 “咱们得找个合适的身份才行。”望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封寅如实对封子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 “不好办啊,这个地方处处都有限制,各大教相互的戒心太大了。”封子感叹,方才他想走远一些,都被人喝止住,除非有特定的事情要办,否则吃喝拉撒都要在寨子内解决。 寨子中有专门的维持秩序的修者,最低都是半步命极,甚至守门着已经到了命极巅峰,禁止任何人做出格的事情。对此,封寅总觉得这些人是害怕里面掺进了不朽星的人。 “不朽星的人曾经探查过邪王瞳,可最后不了了之,疑似没有摸索到关键的点,可比不朽星差得多的本土势力却做到了,他们聚集了整颗星球的力量,要我猜啊,他们担心自己力量不够,这才聚集了所有的力量,也就是说即便掌握了那个点,鲲鹏的失落宝藏也是极为危险的。”封子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他们在担心自己力量不足,却偏偏不告知不朽星的人,生怕这个好机缘被横刀夺爱,让不朽星的人得到。”封寅自语。 在很久以前,封寅就曾听说过不朽星曾派人暗中在各大势力安插眼线,似乎每个大教都有不朽星的门徒,这次如此小心,各大势力全都下了大功夫,只为掩人耳目。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三天过去了,在这期间封寅不知一次见到无比强大的陌生人和陌生势力,他连那些门派的名字都没听说过,但每一个门派都不容忽视,足以比肩通玄教那样的本土旷世大教。 在那之中,封寅尤其关注其中几个门派。 浩渺教,来自南域,这一次来了足足三十三人,比一般的势力的人数多了两倍不止,是一股强大的力量,但封寅没见过他们出手,摸不清他们的实力。 北域的凤袭皇朝,来了多少人不知道,但这一实力的功法很强大,拥有一种分身合击之术,此中的外国佬约翰圣子便是其佼佼者,他的全部战力是五个分身。 西域的冥毒教,封寅早在很久之前就听说过,他们战力并不强大,但每一个人都有着出神入化的毒术,令人不知不觉中招,这群人的到来令整个寨子的人都退避三舍,封寅心中暗暗记住这一大教。 除此之外,中域的影府,圣庭同样很震世,这两脉传承足有十万年以上,比之乾元有过之而无不及,是十足的旷世大教,早在不朽星之时便不算弱,极度鼎盛,中域其他大教隐隐以其马是瞻。 “我说横哥,你们也是洪荒一脉只出一人,人家东域的至尊一脉同样只出一人,这有点宿敌的味道啊,你们谁比较厉害,比过没有?” 封子大喇喇的朝洪荒一脉的传人荒横问道,封寅则望着消失了一大半rou的庞大地龙怔怔呆,这人仅有三天就吃了一头小山大小的地龙? 荒横此人无比壮硕,如远古走来的野人,但经过封子几天的接触,现这人面冷心热,跟谁都合得来,只是举动太过怪异,令别人不愿过多打交道而已。 荒横吭哧咽下一大块地龙rou,含含糊糊的道:“别提至尊,我打不过他。” “你可是洪荒一脉的传人啊,这么简单就认怂了?”封子惊讶,毕竟荒横也是乾元第三重天的修者,比封子还高出一重。 “至尊虽然在东域,但人家的确是不朽星的人,来这里只是体验生活的。”荒横边说边灌下一口酒,继续道:“至尊一脉起码五百年一出,这一次憋了一千多年才走出来一位,吓得不朽星的大人物都坐不住了,纷纷派人下来探查,你说怎么比?比不过也不丢人。” 他说着再一次撕下一块rou,狠狠塞进嘴里,吃相令人不敢恭维,就说话这一会,他已经咽下十多斤了,可肚皮愣是没涨半分。 修者大多不食五谷,即便享用也是为了满足口舌之欲,而洪荒一脉则不同,他们rou身强大,食用的多是强大的妖兽之rou,能从rou食中吸收一部分力量,算是一种另类的修炼。
“我说横哥,你这么能吃,家里边养得起吗?”封寅笑着揶揄道,惹得荒横白了他一眼,扭过身去背对二人,继续大快朵颐。 封寅见差不多了,忍不住开始套话:“你可别瞧不起我这个仆人,我也是见过邪王瞳的人,那遍地的尸体啊,还有巨大的眼球上插了一柄长矛,真吓人,我九死一生才逃了回来。” 他刻意将古剑换成了长矛,想从荒横嘴里得到点什么有用的消息,毕竟是一位传人,知道的肯定比他这半吊子仆人多得多。 哪知荒横不屑的扫了他一眼,一阵哼哼:“屁的仆人,还装着呢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俩都不是简单货色。” “啊?”封寅心头一震,面上却装作惊讶的模样,封子则若无其事的吹起口哨。 “还装?要你们真是一个仆人老子还不搭理呢,见你们第一眼我就知道你们不是本人,虽然我看不透你的真面目。” 封寅脸色有些僵硬,隐约还有一些愤怒和委屈,将一个仆人扮演的入木三分,可心里却提起十分精神。 “不过这跟我没什么关系,这寨子处处针对我,老子早就看不顺眼了,如果你们真是不朽星的人就好了,赶紧去通风报信。”荒横囫囵着说道,不耐的摆了摆手。 洪荒一脉只有一人,他在这寨子里独身一人,每人愿意和他打交道,众人隐约都在孤立他,这件事倒是真的,不过封寅搞不清楚这荒横是不是在套自己的话。 故此他留了个心眼,拱手道:“既然你都把话说到这份上,我们以后就不来了,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