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章 接连惹怒
飞峰一下子傻眼了,有些不明白的看着楚平。有些不相信楚平的话,强调道:“师弟,师兄我可不是逗你玩玩,如果我退出这场战争,后果是什么样的,你应该明白。” 楚平长叹一声,道:“师兄勿须关心,虽然师兄不能出手为我楚国出谋划策,但是师弟我也不能让师兄说话当放屁。这件事,师弟自己管了。师兄的苦心,师弟心里领了。” 飞峰的脸色一下子憋得通红,他本意是想要让楚平三思而行。可是楚平这番话一说出来,倒好像自己说话不算话。如果自己再坚持下去,倒容易被人说三道四了。 楚平一挥手,青山已经将何益带走。蛮山连忙凑了上来,从一个谋士手里接过张羊皮纸。交给楚平,道:“王爷,这是谋士们在这些天总结出的敌方情报,请王爷过目。” 这就等于楚平已经正式从飞峰手里,把权利接过来了。 飞峰一阵失神,似乎完全不明白楚平怎么会做出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决定。没有自己,就凭楚平他能拦得住蔡国虎视眈眈的士兵?没有自己,楚平怎么赢过蔡国?赢不了蔡国,门派岂不是就要输了。楚平,你怎么敢这么做。 他从来都没想过,眼下的局势,根本没有半点可以赢的可能。他从来都没想过,楚平刚才的那些话,只是为了一步步把他引入自己挖好的坑里。目的是明明白白的从他手里把权利夺过来。 当初是蛮山亲自把手中权利交上去的,楚平自然也要亲手从飞峰的手里夺过来。并且让他无话可说。 门外,青山的喊声隐隐约约传了进来。 青山一件一件的数着何益的罪状,将这些天的失败,都归结于这个罪人何益。青山很轻易的勾起了士兵的愤怒,一个个恨不得冲上来,将何益千刀万剐。 飞峰听着何益的罪状,心里恨楚平恨得要死。 何益是他一步步提拔上来的,如果何益被这么当众杀了,他的面子上也不好看。可是现在他连插嘴的资格都没有了,楚平就这么堂而皇之的从他的手里把权利夺走了。 楚平坐在了上首,刚好就是飞峰之前坐的位置。手中翻阅着蛮山送上来的卷宗,频频点头,不时的伸出手指,在上面的某个点上点击下。留下一个印记。 一声惨叫声响起,在中途戛然而止。 何益死了,被青山一刀斩了脑袋。 门外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哭,一个女子哭喊着冲进了大厅,一把抱住飞峰。 她就是何益的meimei,何媚。当然,也是飞峰的想好,夜夜笙歌的对象。 何媚哭哭啼啼的冲进来,趴到飞峰的怀里开始嚎啕大哭。 “峰哥哥,你可要为奴家做主啊。呜呜呜!峰哥哥,奴家的哥哥被青山那个混蛋砍了脑袋,奴家在他面前求饶了那么多次,他都不给奴家面子啊。呜呜,峰哥哥,他不给奴家面子,就是不给峰哥哥你面子啊。峰哥哥,你一定不能饶了他,一定要让他给奴家哥哥偿命。呜呜呜呜!!!” 飞峰连声安慰,先把何媚的情绪抚平。 楚平听的这何媚的哭声有些心烦,草草的翻了翻手中的情报。蛮山就在身边,楚平喊过他来,手指在请报上点了几下,让蛮山记住这几点,最迟明天中午,将这些人和事情的详细情报送上来。 蛮山自然满口应了下来,他也知道,这是夺权的第一步,如果自己做得好的话,对于王爷的声望是非常有帮助的。 现在他也知道了自己之前的行为是多么的愚蠢,如果不是自己的痴心妄想,楚国的军队也不会被人打到城下,龟缩不出。 现在的蛮山,只想要赎清自己的罪过,让自己的心里好受一点。 楚平的话似乎惊动了趴在飞峰怀里的何媚,看到楚平坐在那个位子上,何媚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底气,指着楚平怒道:“你是哪里露出来的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没看到你们主子在这里,你也敢多嘴。来人啊,把他的嘴巴给我撕了,有人养没人教的东西,也不看看自己那孙子样的……” 何媚说话的速度很快,飞峰惊得嘴都合不上了。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何媚话已经快要说完了。
飞峰赶忙出手把何媚的嘴巴捂住,心中对何媚气得要死。 “妈的,我怎么会看上这么一个贱人。现在还有一档子事理不清,她还在这里添乱。妈的,希望楚平那个龟儿子不要多嘴,把事情闹大。” 可惜飞峰的祈祷没有起到作用,楚平本来就没打算给他面子,眼前这种情况,正中楚平的下怀。 楚平脸上顿时就是一怒,手掌猛地在身旁的桌子上一拍,看着何媚怒道:“贱人,找死。” “哗啦!”桌子破碎。 “师弟,不要动手,有话好好说!”飞峰空出一只手挡在何媚身前,防止楚平发怒动手。 楚平显然没有动手的打算,双目精光一闪。一道璀璨的亮光在楚平的眼中闪过,何媚看到这一道亮光,脑海中感觉有一柄利箭刺进自己的大脑。 眼睛一翻,露出一个白眼,死了过去。 楚平自然是没有动手,不过这种灵魂杀人的方法更为直接。 飞峰怀里抱着何媚的尸体,手依然还拦在前面。身形僵住,脑海中全都是愤怒。 “飞熊,你找死!”飞峰暴怒,双目充血,眼瞳缩小。瞳孔中全都是杀气,目标对准了楚平。 楚平脸上也带着怒气,不客气的道:“师兄,我劝你最好别动手,你我同为门派弟子,你敢动手,便是触犯门规。一个贱人骂了我,难道师兄也要包庇她?” “混账,她是我的女人,你敢杀她,就是跟我过不去。”飞峰杀意慢慢的道。 “是吗,那真是抱歉了。”楚平嘴上说着抱歉,脸上没有丝毫的歉意。“我之前不知道,对于她的死,我很抱歉。不过既然是师兄你的女人,那师弟我就要跟师兄讨一个说法了。刚才几位师兄师姐都听到了,这个贱人如此辱骂我,师兄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