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是啥来头?
第二章是啥來头。 “师……,有客人來了!”司徒宝差点说漏了嘴,大声喊道。 从门口走进來一个穿黑色制服的年轻女子,身后是推着餐车的服务生。 女子见到薛飞,微微颚首,展颜一笑。 薛飞的神情忽然有些恍惚。 “薛先生,你好,我是客房部经理莫然,我为刚才酒店员工的失礼向您道歉!” “啊!沒事,沒事!”薛飞从恍惚中清醒过來,忙道:“是我们沒能配合好你们的工作!” 莫然似乎受不了薛飞直视的目光,面上忽然一红道:“薛先生说笑了,为表达我们的歉意,这次午餐我们免费为您提供,祝您用餐愉快!” 说完话,微微躬身,转身走了。 直到房间的门完全关闭,薛飞的目光依旧看着房门发呆。 过了好一会,还是司徒宝先回过神來。 “师父,人已经走了!” “你看到了吗?真的好美!”薛飞像是回答司徒宝的话,又像是在自语。 “是真的很美!”司徒宝也由衷的说道。 “她说她叫莫然!” “嗯,这名字也很有味道!” 两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伫立站在原地半天,所说的话无一不是围绕着刚才叫莫然的女子。 ‘咕噜,咕噜’ 两个人的肚子一前一后不争气的响了两声,薛飞和司徒宝相互对视一眼,同时从沉浸的状态中脱离出來。 “先吃饭!” “先吃饭!” 两个人又同时冒出一句相同的话,相视一笑,司徒宝抢先走到餐车前,推着餐车到了茶几前,把盖子掀开,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件取出來放在了茶几的桌面上。 茶几上葫芦的脑袋又冒出來,圆圆的脑袋上平面的鼻子用力吸了两口,张开嘴急促的说着什么? “他说什么?”薛飞跟过來坐在沙发上,随口问道。 司徒宝的神色却渐渐变了。 薛飞伸手把桌上冰桶里的红酒拿起來,却被司徒宝挥手制止。 “别动!” 薛飞一鄂。 “不对劲,葫芦说,这个女的居心不善!”司徒宝一边听着葫芦的话,一边翻译道:“这酒和菜都沒问題,但这冰桶里面的冰绝对是有问題!” “不会吧!”薛飞不相信地问道:“咱们和她都素不相识的,她沒道理要害咱们啊!你认识她!” 司徒宝摇摇头。 “就是说嘛,沒道理嘛!” 司徒宝站起身从自己的旅行箱里取出两只橡胶手套戴在手上,‘哗啦’把冰桶里的冰块都倒在了茶几上,手伸进冰桶里取出两片碧绿的叶片放在面前仔细端详,然后道:“沒错,这就是婆娑树的叶片,你看!”司徒宝指着埋在冰块中本來是装饰用的一朵鲜红的玫瑰道:“这可不是真的玫瑰花,而是红鹤顶,外形和玫瑰几乎一模一样,这两样东西都不是什么毒物,但这两种东西的气味混在一起,却有迷惑人心智的作用,让人昏昏然,如吸食了鸦片一样,产生迷幻的感觉!” “你说的是真的!”薛飞还是有点不信。 “不仅如此,刚才说的是气味,更厉害的是这两种东西的汁液如果混合在一起,是蛊食,可引來蛊虫,在人身上种蛊!” “种蛊,就是武侠小说上经常写的那种苗人女子养蛊的事!”薛飞很是诧异地问。 “不错!” “你还真懂的不少!” “师父,我司徒宝在外面飘荡了几十年,世界各地不敢说都去过,咱中国的地面上几乎都跑遍了,各地风俗,特产,传说都听了很多,天下百草,百矿,也都收集了不少。虽然我司徒家的本领我沒学多少,但司徒家的济世为怀的医者之心我还是有的,比如这圣光瓶,我炼制其的目的却不是白炼的,物尽其用,还希望师父成全!” 薛飞明白司徒宝是针对刚才自己不让他轻易在人前显用而言的,自己下的命令他要遵守,但还是想救济天下,医者之心,他明白,他本身也是个医者,他当然明白。 “好,有这一番心意就好,我所言的不在人前显用,是指的不要当宝物般的炫耀,为人治病救人不在此范围之内!” “谢师父成全!”司徒宝大喜道。
“他又说什么呢?”薛飞指指在桌面上摇头晃脑的葫芦道。 葫芦看上去很是着急,虚无的脸庞上居然硬生生的急出了几分血色來。 “师父,他说,那个女子又回來了,这次就她自己!”司徒宝翻译道。 薛飞冷冷一笑:“这次來是很容易,但想走,哼哼,就不那么容易了!” 魅惑之眼下,穿过墙壁來到外面的楼道上,果然,刚才进來的那个女子正在向这里走來,而且这次在魅惑之眼的注视下,女子也沒有刚才的那种令人炫目的美色,看上去就是一个稍有几分姿色的女子,不过走起路來摇曳生姿,有一种天生的媚骨,让人见后就有一种占有的冲动。 “师父,葫芦说,蛊虫也來了!” “哦,哪儿呢?” 薛飞也想见识见识这武侠小说中经常提到的令人闻之色变的生物。 “就在红鹤顶和婆娑树的叶子上!” 薛飞凝目看去。 不仔细看还真的沒看出來,在红鹤顶鲜红的花瓣上,停着一个大小状如黄豆的小虫,缩成一团,样子和蚕差不多但要小上许多,这么一个rou呼呼的东西真不明白它是如何能來到这花瓣之上的,像是为了解答薛飞心中的疑问,从白乎乎的虫子身体上突然冒出一股细细的丝线直奔不远的婆娑树叶,缠在上面后,紧缩的身体猛然一弹,顺着丝线的方向直接扑到了婆娑树叶上,随着它的离开,原本含苞待放,红的如血;青翠欲滴,碧如翡翠的红鹤顶瞬间如开败了一样,一下子蔫了下去,就像突然所有的生命力都被吸尽一样。 “这就是号称天下一地的毒物!” “论毒性,它排不上,但论起歹毒來,天下第一当之无愧!” 门外,敲门声响起,女子一边敲门,一边紧紧的贴在房门上倾听里面的动静,她沒想到她的一切活动都被薛飞尽收眼底。 “她是在试,看看咋俩是不是已经晕倒!”司徒宝低声道。 “晕倒就晕倒,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啥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