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四十七章
我愣了一下,赶紧惊醒过来,看着自己那痒的手臂,这不看还好。一看吓了一跳,我的手臂上竟然有一条长长的伤疤,而且好像是中了毒一样,伤口都已经黑流脓了。不停的在往外冒着黄色的浆液。 我怪叫了一声,这时候东邪的声音也从旁边传了过来,“怎么了?” 我转过头去一看,现东邪和昨天晚上一样坐在那张椅子上,难道他一晚上都坐在椅子上睡觉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些感动,但很快,另外一个想法冒上头来。 他该不会是有洁癖,所以没和我一块睡吧。 越想越有可能,一般像东邪这种性子的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些洁癖的。 我这心也凉了一大半,小声开口说道,“我这手好像出问题了。” 说完我把那只受了伤的手臂抬了抬,给东邪看了一下。 东邪看到我的手后,眉头也皱了起来,“怎么回事?” 我忽然想起来昨天晚上我好像是被那只黑猫给挠了一下。就赶紧把情况和东邪说了,东邪听完就开口说道,“中了尸毒。” 我一听,是尸毒,这本来就凉了一半的心更凉了,这尼玛我也不是没听说过尸毒。以前小时候看僵尸电影,那里面的人中了尸毒,好像就会马上变成僵尸。 “那咋办?”我的心都有点慌了。 东邪皱了皱眉毛,最后开口说道,“我对这东西不是很了解,可能会遗留点什么东西下来。” 我一听东邪说他也不是很了解。这声音都有些抖了,“那我该不会变成僵尸吧。” 东邪看着我。愣了一下,显然也被我的话所震慑到了,过了好一会儿,这才吐出两个字来,“不会。” 听东邪说不会,我这心里才放松了许多。 “我出去一下。”东邪站了起来,朝着外面走去。 我整不懂他去外面干嘛,不过想想应该是因为我手上这尸毒的问题吧,我就点了点头。 等东邪出去后,我看着自己手上的伤口,也感觉有点蛋疼,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自己手上的这伤口,看起来就跟一只眼睛似得。 而且越看越像,就好像那伤口时刻会睁开来,从里面露出一只眼睛一样。 没过多久,东邪就回来了,他的手上提着一小袋不知道什么东西,走到我面前,“把手伸出手。” 我点了点头,伸出了手,就看到东邪从一边拿过一把军刺,用力的在我的手臂上划了一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伤口坏死的缘故,被这么划一下,我竟然都没感觉到痛。 原本已经差不多有些结痂的伤口被这划了一下,也开始往外涌着黑漆漆的血液,然后东邪拿过一边桌子上的水,把我手上的伤口清洗干净,打开他带过来的那个袋子,把里面的东西掏了出来。 我才现他买了一小袋米,看样子应该是糯米。 东邪等我手上的黑血流干净后,这才把手上的那些糯米洒在我的手臂上,然后用绷带一圈圈的把我的手给绑住。 绑完后这才开口说道,“好了!” “哥,你以后说话能不能多说几个字,你这样让我感觉自己好像就是空气一样。”我小心翼翼的开口说道。 “不好。”东邪丝毫没理会我的恳求,站起来重新坐会自己刚才坐的那张椅子上,闭着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也都是这么过的,东邪除了每天给我换脚上的药膏和手上的糯米时说两句话,平时就都是坐在椅子上,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这可把我给闷坏了,谁都知道我的性格有点三八,喜欢说话,可偏偏没人跟我说话,到后来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就对着东邪自言自语了很久,把我从小到大,包括偷看隔壁孙寡妇洗澡的事情都说了。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从我手臂上换下来的糯米也从一开始的黑色,慢慢转化成青色,等第五天的时候,糯米上已经没有一点儿颜色了,我这才松了一口气,看来里面的尸毒应该已经差不多没了。 而在第七天后,东邪给我拆掉手上的绷带就再也没给我换过了。 手上那道恐怖的伤口也开始结了一层浅绿色的血痂,这让我感觉特别奇怪,因为我之前受了伤,都是红色的血痂,咋这次是绿色的呢?
难道我变异了不成。 我把这个问题告诉了东邪,这几天一直被我烦得不行的东邪听到这问题后,终于忍不住了,冷冰冰的对着我说了两个字,“白痴!” 好吧,我承认,这几天我的行为的确是有些白痴了一点,但我这问题肯定问的不白痴啊,看来东邪这两天的确是憋够了。 想想我能让不动如山的东邪都飙,内心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还有一点成就感。 看完我伤口上那层浅绿色的血痂后,东邪让我下地走走,我下地后现自己除了这几天没下床,一下子双腿有些虚之外,那只已经肿起来的脚也好了。 我用力的踩了一下,虽然还有点不适应,但确实是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见我没啥问题了,东邪这才开口说道,“休息一天,明天出去长沙。” 就在东邪刚说完这句话后,他忽然沾了起来,开口说道,“谁!” “什么谁?”我下意识的反问了一句。 “有人。”东邪看着门外,冷冰冰的开口说道。 “果然是高人。”这时候从门外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然后我就看到东邪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 马上,我就看到一个一身白,留了一头青黑色长的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男人长得很奇怪,怎么说呢,好看是好看,但就是和女人一样,五官精致的不行,连个子都和女人差不多,估计就一米七左右,如果不是他声音是男的,我都差点怀疑这是个女人了。 “你是张永元吧。”那男人看着我,开口询问道。 我愣了下,没想到他竟然还认识我,就开口说道,“你是?” “你应该从老唐嘴里听说过我吧。”那人眯着眼睛笑着看着我,眼眸中带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