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 蚀骨
其中更有一条条手臂粗细的水蛇赫然出现在场中,它们纷纷摇头晃脑的张开一张和身躯不相符合的嘴巴,对于四周的东西都是有什么吃什么,再将其同化成“水”。 而那年轻男子则是直接潜伏进了这片洪涝当中。天空上的法宝早已经冲击而来,无数灿烂的攻击就像是倒饺子一样尽数杀了进去,那些等级稍高的法宝更是因为记住了年轻男子的气息,而直接冲进了洪涝当中。 水牢蛇遁和封义的分光斩影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但却绝对没有分光斩影的威力强大,且这水牢蛇遁未免太过于伤天理。那四周不论是何等植被物体,只要其中内蕴有水的存在,那么就会被尽数同化。就连大地之下的水此刻都已经被硬生生的“抽”了上来。 这本来就是一种攻击手段,所以这些地面上的水是不会浸入地中的,此刻洪涝之下的土地赫然已经成为了一片沙泥。若是再度强势抽取恐怕此地将成为干枯的旱地。 水牢蛇遁始一出现那潜伏在四周的人群便是再也没有办法继续掩藏自身,他们纷纷冲天而起,直接他空而立,并且他们一个个都是身着同样的服饰,全都带着硕大的斗笠将自己的真实面容遮住。 那潜伏在水底下的年轻人自然是将这一幕收于眼底。他虽然心底很是吃惊,但是却也没有太过多的表现出自己的情绪,这些人虽然各个都是御空之境,但是现在未必就能奈何他。 只不过此刻若不是有这些等级稍高的法器敢于下水搜寻自己的话,恐怕他早就逃走了。 “小心一点,一定要抓活的。这等大招式极其耗灵元,要不了多久他就会出现。” 那个中年男子当即指挥到,四周的那些人便立马分散了开,一个个的在虚空当中的各个角落守护搜寻着,以防备年轻男子会逃走。 “掬水填沙!” 就如空中的那男子所说,这等招式极其耗费灵元。只见水底下的年轻男子忍不住咬碎自己的舌尖,释放出了精血以供支撑自己接下来的招式。 只见他连连捏印,原本还算是“平静”的洪涝突然变成了波涛汹涌。那一头头的大蛇不再是吞噬四周的植被水汽,而是仰着头,在波涛的涌起时便骤然出现,突袭向空中的人。 而此刻水底的男子因为施展了“掬水填沙”这一法门,只见水底那已经干枯变成沙土的土地瞬间变成了稀松的泥沙。男子立马便招来一股水,将自己全身包裹住,一路横冲直撞,直接从地底逃了出去。 只可惜的是,就在逃出了刚刚的战斗场所的时候,另外一个极其健硕厚重而又高大的身躯背影已经是负手而立的站在了原地,似乎已经是等待多时。 “你是封义的弟子?” 这个男子生的剑眉星目,那刀削般的脸庞更是英气逼人,尤其是那双深邃如繁星一般的眼睛更是摄人心魄。 单凭这一眼的,年轻男子便知道身前这人自己绝对不是对手,当即便唤起已经耗费的七七八八的灵元想要冲天而起,逃遁走。 “咻。” 那男子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十分简单的随手一招,便将那年轻的男子招了过来。紧紧的抓在了手中。 “走!” 那人似乎在这个年轻男子的身上嗅到了什么样的气息,当即十分不在意的神情便改变成为了一抹凝重,双眉更是直接紧蹙在了一起。但是在他起身离开的同时,他也不忘打出惊世一招向着刚刚那群想要围捕年轻男子的神秘御空强者袭杀了过去。 这一招的威力太过于巨大,凡是触及到底的那些东西无不化成了齑粉。年轻男子当即便彻底的放弃了抵抗。 “你修行的这等秘法从何而来?你是封义何人?他现在在哪里?” 年轻的男子已经被囚禁了起来。在一处山林当中,无数的妖兽正如潮水一般恶狠狠的看着他,将他围在了场中央,而那个身躯厚重健硕的男子则是满脸怒容的看着他。 年轻的男子知道自己绝对不是这个人的对手,但是他却仍旧是一语不发,虽然对于身前之人为何先问自己功法的来源而感到十分的疑惑,但是却也是没有一丝透露出来的意思。
“我现在不杀你只是想问出我兄弟的下落,胆敢擅自修行妖域秘法的人,必死!不要以为你不开口,我就拿你没有办法。” “蚀骨虫!给我夺取他的记忆。” 那个剑眉星目的男子怎么看也不是这种恶狠的人。蚀骨虫是什么?那是上古奇种!以吞噬人类精血为生的奇虫,它们繁殖能力极强,只要吞噬一个人类就可以分裂出数个同类出来,同时各个都拥有不凡的能力,但是这等奇虫早在上古时期就因为太过于恶狠而被人类以绝对的力量将其从地上彻底抹除,怎么会现在还有这等东西的存在? “嗡嗡嗡~” 瞬息时间,漫天的振翅嗡鸣之音便传了过来,不过眨眼的功夫,只见数以千计的蚀骨虫从远方快速的飞来过来。 它们各个都有拳头大小,生的又是极其丑陋,额头上似乎还有一张鬼脸一般,黑压压的一片。 蚀骨虫振翅之音有着震慑的作用,一只蚀骨虫振翅能让一个凡人发疯,数千只蚀骨虫振翅足可以让一个刚刚塔临御空之境的强者心胆俱裂。而身前的这个年轻男子就是御空一二重天的存在。 “啊!” 男子被吓的双目瞪大,一张脸都变得扭曲了起来,那样子就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事情一般。那阵阵嘶吼更是听的让人头皮发麻。 剑眉星目的男子还没有下手,在蚀骨虫即将临近年轻男子的时候他就挥手止住了蚀骨虫前进的步伐。在蚀骨虫振翅魔音之下,那年轻男子心底的防线早就被击垮。 “说!” 剑眉星目的男子怒喝一声。如天鼓敲响一般,将年轻的男子从情绪剧烈波动几近发疯的边缘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