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比楼枭月更可怕的男人
花九在墙壁上四处摸索着,看看有没有什么凹凸口可以爬上去,然而摸索了好一阵子仍无所获。就在她心灰意冷准备放弃的时候,突然一道蓝色幽光从上面射了下来。 就见上方渐渐放亮,然一个端方四正的出口赫然出现,从下往上看去,隐约能看见一个人影在出口边晃动。 花九一见,心里顿时一阵激动,想必是有人打开了上面的顶来救她出去!这么一想,她连忙朝上面喊道: “诶!?救救我啊,救救我啊─这里这里──” 那人听到了她的呼喊,接着不知道按了个什么按钮,就听‘啪咔’一声,地面晃动了起来。 花九只觉得脚下的地在动,一时没站稳朝旁边倒去,然后她就发现自己正在慢慢往上升,离出口也越来越近了。 她心里一阵欣喜,心想自己是得救了,不用在待在这个鬼地方了。然而,刚这么一想,一个黑色麻袋就从上面落了下来,将她整个人都装在了里面。 “干嘛?干嘛?!放开我,放开我啊──”她吓得大叫了起来。 接着就见几人麻利的将袋口绑好,然提了起来。 同时,花九在黑色麻袋里拼命的挣扎着,想从这里面挣脱,然而外面却有几双大手将她按住,根本使她动弹不得,然后她又被几人抬了起来。 她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根本什么都不知道的她既紧张又害怕。一阵天旋地转过后,她又感觉好像被什么人抬走了。 这是什么情况?她要被带去哪里?此时花九心里百般疑惑。 “喂──你们要带我去哪?!”当即,她大喊道。 “放我出来,当我出来──” “喂──你们是哑巴啊!怎么不说话!” “你们要把我带哪去啊?喂──” “喂,喂………” 然而回应她的却是一片安静,没有一个人理她。 也不知走了多久,抬花九的那些人才停了下来,接着将她直接往地上一丢,好像根本没把她当作活人一样。然而被猛的一摔的她感觉自己的屁股都要开花了,痛的她泪花闪闪。 这时就听到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主人,人我带过来了。” 好熟悉的声音,花九一惊,心想这不是鬼儿的声音吗!顿时她整个人都不安了起来。 这时,就见袋口被什么人打开了,接着露出个口来,花九想趁机钻出去,不料被人用绳子绑住了下半身,此刻,她只有一个脑袋露在外面。 刚呼吸到新鲜空气,她就迫不及待朝四周看去,然就被不远处的红色罗帐吸引住。 只见那罗帐里,似乎坐着一个人,伴随着周围点燃的火把,那人影似在摇曳,抖动个不停。 花九只觉得一阵毛骨悚然,接着朝旁边望去,这一看令她惊讶不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接着就听她哽咽道:“鬼儿?” 声音彷佛都在颤抖,她实在无法相信眼前这个跪在自己旁边的人是鬼儿,她不明白,他干嘛把她带到这里来。 于是,她朝他问道:“你不是说要去你家吗?这里是哪里?” “这就是我家。”鬼儿头也没抬的回道。 难道将她五花大绑就是他的待客之道吗?他到底是什么人?救了她之后又绑架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花九内心完全迷茫了。 突然就听鬼儿又道:“主人,您要怎么处置她?” 显然,这话是说给那个罗帐里的人听的。 他刚一说完,花九就一惊,立马跟着后面问道:“处置?为什么处置我?!” 因为她实在是想不出自己除了华钰之外还得罪过什么人,为什么一个个都来找她麻烦。 鬼儿并未回她,而是一直望着对面的罗帐,应该是在等待那里的人回复。 果然不出所料,罗帐里传出一个声音出来。 “听说你想抢我要的东西?” 是个低沉的男人声音,像是在质问,又像是在肯定。 不知道为什么,花九竟然觉得这声音十分恐怖,好像充满了危险的味道。她一直以为这世间除了楼枭月能让她有这种感觉之外,再无第二人,没想到现在她就否定了,因为这人给她的感觉更加恐怖。
不过,抢他的东西?她心里疑惑起来,并努力回想着,发现这事她好像没做过吧,会不会是他们误会了?然后抓错了人? 当即,她摇了摇头,回道:“我都不认识你,干嘛抢你东西。” 语毕,旁边的鬼儿立即反驳道:“还说没有!那天龙王塔里,就是你突然拦住我直接过来抢画的。” 他这么一说,花九才顿时恍然大悟,“那个贼原来是你……”就见她张大了嘴吧,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他。 难怪,难怪会被抓来这里,原来鬼儿就是那晚龙王塔里的那个贼。不过,他叫罗帐里的那个人为主人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是受他指使才去盗龙王塔的? 就在她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一阵强风袭了过来,接着她就不受控制的向前冲去,连上了几层台阶,继而被这风拖向了一个石榻上,然在红色的罗帐前面停了下来。 突然喉咙被人一掐,她悬空起来。 “唔──你……你……”花九一张脸憋的通红,这一刻完全望了害怕,而是以一种乞求的目光望向罗帐里的那个人影。 原来刚刚这人用一股内力将她吸到自己旁边,同时手从罗帐里伸了出来,掐住了她的脖子。 “说,你为何抢我的东西?”那个男人恐怖的声音再次响起。 和他离得近了,花九更是觉得毛骨悚然,全身都不寒而栗。 “我,我不是故意……”被他掐着脖子,她挣扎了好久才吐出这几个字来。 她实在搞不明白,不就一幅画没了,为何这人会有这么大的反应,难道那幅画很重要吗? 男人许是看她快憋不过气了,这才手一松将她放开,而她也顺势落在了地上。 如获自由的花九呛得干咳了起来,一张小脸一阵红一阵白刹是人见忧怜,而她那一头短发也因为汗水的浸透变得乱蓬蓬的。此刻她彷佛一头受惊的小鹿,趴在地上喘着气,全身因为被绑的严严实实,所以根本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