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吻痕的残留
外面走廊静悄悄的,苏南走了几步感觉后面好像有人跟着她,又仿佛是她的错觉,就在她转头往后看的一瞬间,有人在身后扣住了她的脖子,然后用一块毛巾捂住了她的嘴,她一下子有点晕头了,想要呼喊可根本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没有一会儿,苏南就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在晕过去的前一刻,苏南在心中骂娘,老子这是招谁惹谁了啊。这么对付她的人,是想要劫色还是劫财啊! 在大厅内的从东宣见苏南出去一会儿了,还没有出来就吩咐艾伦去外面看看,但是艾伦找了一圈回来表示没有看到苏南的声音。 从东宣不禁皱眉,苏南能去哪里?他起身走出大厅,在外面看了一下,就听到大厅内传来一阵起哄的欢呼声。他转头往后看了眼,瞬间睁大了眼眸,怒意显在他的脸上。很快,从东宣就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面无表情就回到大厅坐下。 台上,穿着一身艳红色内衣的女人坐在椅子上,她外面仅披上了一件黑色的薄薄的纱织外套,她低垂着头,眼睛用红布条绑着,看上去并不是清醒的样子。她的手和脚也都用红绳子绑着,被固定在椅子上面。 这个人,就是苏南。 “这就是我们今天最后的拍品,竞拍成功者可以带走这个女人。”主持人道。 随之立即就有人举牌报价五十万,跟随着从东宣的助理艾伦看到台上的苏小姐,她难得的面露惊愕之色,问向自己的大老板,“从先生,我们现在怎么办?” ”这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有人在针对我,去调查下这场拍卖会的主导人是谁?“从东宣静观其变,暂时还大打算出手。如果单单是用钱来解决,这件事情容易的很,只是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是。”艾伦快速退了出去。 “八十万!” “八十万,还有没有叫价?”主持人继续问道。 这样的拍卖不是说台上的女人有多值钱,更多的是台下大佬的针锋相对,你要我就不给,你不给我就继续加价,这不过就是一种玩法。 从东宣的目光一直紧盯着台上还昏迷着的苏南,目光愈来愈深沉冰冷。 半响,艾伦才匆匆忙忙的从外面进来,低头在从东宣的耳边说了一个名字。从东宣嘴角紧抿了下,视线移开朝自己的左前方的位置看过去,果然就看到了一双带笑的眼神看着他。 “从先生,现在我们......”艾伦轻声问道。 “你先下去。” 从东宣的手机上面很快就收到了一条短信,是季容止发来的。 此时,季容止举牌喊价,五百万!所有的人都惊讶的看着他,不仅仅是惊讶他喊得价格之高,还惊讶在商场不爱应酬的季大少爷居然露面了,一出来就玩这么大。 而,从东宣看到的短信内容是:如果不怕你家老爷子进去被调查,你可以动手了,不过我喜欢快战快决。 从东宣脸色一黑,紧抓着手机,视线紧盯着季容止。 季容止脸上淡淡的笑着,听到支持人说了成交之后,他就起身迈步上前,走到台前亲自将苏南身上的绳子解开。苏南也在这个时候感觉到了什么,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来,头却仍是疼痛的厉害,她朦胧间看到了面前男人的脸,她顿时有点恍惚了,因为这个人的脸她曾经在杂志上面看到过。 季容止解开绳子之后,对着已经醒来而且还盯着他看的苏南笑了笑,在她耳边低喃了一句,就横抱起她,往台下走去。 从东宣从位子上站起身来,看着季容止挑衅的往他身边走来,他的目光冷的可以杀人。 季容止走到从东宣的身侧特意停了一下,轻声道:“是不是特别讨厌这种无可奈何的感觉?从东宣,你也终于尝到了这种味道!” “你想要带她去哪里?” “这你就不用管了。”季容止快步走出去了大厅,醒过来的苏南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转头看向站在身后的从东宣,不明白他一动不动站在那里干什么,而且眉头还皱的这么紧。 季容止带着苏南到了他的别墅中,苏南坐在床上的时候神色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穿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大爷的,这是谁给我换的衣服!“苏南大喊。 季容止则是坐在房间的椅子上面,翘着二郎腿看着苏南,手中捏着一根香烟,抬起吸了一口,缕缕白烟缠绕而上。 “不想穿,就脱了。”季容止冷声道。 苏南心惊,转身才看到坐在后面的季容止,她警惕的看着他,问:“你是谁?” “你男人!” “你滚蛋!” 季容止将手中的香烟往烟灰缸里拧灭,起身走到床前,捏住苏南的下巴,笑着道:“嘴巴还挺厉害的,不知道味道如何?“ “唔,唔!” 苏南心中大哭,她这是摊上什么事情了,整个一疯子啊! 季容止低头轻吻了下苏南的唇角,见她眼睛瞪的老大,一脸的不乐意,不禁苦笑了一声。 “你知道不知道,想上我的床的女人,从这里排到了北京天安门。” “呸。“苏南见他松了手,跟着他吼道:”想上我的人,还从这里排到了法国巴黎呢!“ “你倒是一点就不像个正常的女人,这种事情都能随便说出口。”季容止忽然觉得有点好玩了,他可以查出来面前的女人是从东宣的新婚妻子,名正言顺的老婆。 苏南跟他翻了个白眼,你才不正常。她开始在心里骂从东宣了,怎么能眼看着她被别人带走,都不哼一声,害她在这里跟这个神经瞎磨蹭。 “我们不实际干点什么,等会儿从东宣一到,我可就亏了。”季容止说着,手轻挑开苏南肩上的衣衫,露出白皙圆润的肩头。 “喂,别乱来。”苏南听着有点慌。 季容止看到了她颈脖处的吻痕,手指轻轻摩挲,笑着道:“看来你跟从东宣玩得还挺起劲的。”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