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血溅当场(第二更,求收藏)
“梁冬,江……,心月……。”顿时,鹰扬天似乎想到了什么,双眸内的兴奋之意霎时被惊慌取代,挣扎着站起身,大喊道。 “江心月?”陡然,梁冬心神一惊,急忙目光一扫,在这边鹰扬天周围,的确没找到江心月的身影,联想到什么,不用听到下半句,就一下子就陷入无边的火焰内。 “小小的杂役弟子,也敢……。”顿时,这个高大男子冷笑了声,刚想动手,旋即,就感觉自己一句话接不下去了,因为,一杆淌着鲜血的漆黑矛锋正从自己的喉结中缓慢而出,居然就这样穿透了他的脖子,让高大男子脸色瞬间煞白。 “这,这怎么可能?我是君子院君天峰的堂弟,你也敢……。”顿时,这个男子瞳孔猛缩,心底在怒喝,似乎没想到梁冬的下手如此狠辣,而且,一个杂役弟子,居然听到君子院三个字,也敢直接下杀手。 “该死,你,竟然敢伤我?”与此同时,男子也几乎被这股疼痛感扭曲了脸庞,让他那脸庞变得有些狰狞可怖起来,怒目圆睁,但紧急时刻,男子心一横,怒喝一声,旋即身躯一转,不管喉咙汨汨而流的血液,还有因为冥神之矛的缘故自己已经断裂的脖子,直正面一拳扑杀而来,那凌冽的拳风,只把周围的一切都粉碎。 刚才鹰扬天等人不论施展什么气功,都逃不过这男子的拳法,这种拳法,没有任何华丽的真气,但鹰扬天等人还是不敌,饮恨当场。 嗖! “哼……,君子院算什么?敢欺负我的兄弟姐妹,就算是你们院主,我也要杀,你是第一个,先给我下地狱吧!”顿时,梁冬愤怒之余,也不管这男子居然有那么大的毅力,竟然不管自己断裂的脖子,反而先杀自己先,但感觉剧烈的拳风扑面而来,梁冬面色不改,一下抽出了冥神之矛转移方向,头微微一闪,躲过了这拳头,但男子步伐一变,拳头又横扫而来,梁冬无边的怒火焚烧而出,将冥神之矛果断的定在地上,旋即,身躯猛然一转,到达了这个男子的背后,怒极反笑道,一矛从这个男子的脖子扫了过去。 顿时,冥神再现,无穷的妖魔鬼怪的鬼啸声降临而下,四周的天地,都开始黑暗起来,“天寒玄冥劫”所落下的坚硬冰面,全都碎裂而去,方圆百里之间,都是冥神的天下。 此次梁冬晋升到了“气宗”,冥神之矛的威力更是提升了数倍,体内,更是达到了两百颗神祇xue窍之力,那样的力气,一举一动,都可以将山石碎裂,崩塌,就算是眼前的这个男子有王级气功,此刻,也到了生命的尽头。 要是萧天歌在这里,梁冬都能够彻底斩杀。 噗嗤! 啊! 配合着两道声音的同步,男子那头颅就被梁冬的冥神之矛横扫而掉,远远飞掠而出,只来及发出一声惨叫,怒目里看着自己瞬间被斩杀,身首异处,渐渐离开的身躯,满是不可置信的喃喃道,旋即头颅就瞬间爆裂,身躯则是倒在地上,发出一道闷响声。 刚才那个霸道的足以灭杀一切的存在就这样死了。 “怎么样?江心月在哪?”下一刻,梁冬内心焦急不已,不管溅射到身躯上的鲜血,急忙问道。 此时梁冬全身冥神守护铠甲加持身躯,配合着狰狞的脸庞,当有一副冥神在世的样子,威猛而可怕。 “在,在那里,快……,快去救啊!”顿时,洪玉清感觉自己的说话的速度都太慢了,神色难看的用尽力气道。 砰! 梁冬电光火石之间,就瞬间离开,身形如同一道漆黑的光芒,疾驰而去,离开之后,他原来站立的地方,就瞬间炸开了一个坑洞。 噗嗤! “你,你是……。”陡然,梁冬看到了一幕,几乎是今生怕都是难以忘怀的一幕,身躯都是一震,因为,此刻的江心月,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江心月,看到这里,梁冬几乎呆住了,因为,自己已经来迟了,顿时,梁冬心底在强烈的悔恨,目光杀机一现,冥神之矛就穿透了一个人的身躯,这人只来得及神经抽搐,本能的反应一下,就死了。
“谁?”陡然的变化,让其余三个人瞬间反应过来,几乎都来不及穿衣,都只感觉背后似乎都出现了一道影子,诡异的感觉让三人心底都升起了一丝害怕。 “你,你们胆敢……。”顿时,梁冬身形一动,全身几乎被怒火都焚烧成火热,体内血液,都沸腾起来,紧咬牙着牙齿,想说什么,但因愤怒,牙齿都挤压在一起,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一句话说不下去,唯有杀光这些人,才能代表梁冬现在的心情,旋即又穿透了一个的心脏。 噗嗤! 这人目光瞳孔猛缩,还未反应过来,又死了,瞬间,梁冬又拔出了冥神之矛,发出了一声噗嗤声。 这些人虽然是“气宗”,但在梁冬的眼里,只不过是蚂蚁般的存在,在“变气”的时候,梁冬就可以将“气宗”击杀,更何况,现在,他是“气宗”了呢? “你,你是谁?”顿时,两人反应过来,放弃了江心月,脸色瞬间煞白,看着浑身都是鲜血的梁冬,因为这里是阴暗处,所以感受到梁冬身躯上的森冷杀意,在加上两个同伴瞬间被杀,几乎是颤抖着语气问道。 “对不起,心月,我,我真的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这些都是君子院的弟子是吧?但梁冬似乎没听到两人的声音,满面都是泪容,他深深知道,一个女孩子遭受了这样的下场,会怎么样?但旋即看到了两名弟子头上系着的白巾,顿时想到之前在迷失古城之外,这些,是那个君天峰的手下,旋即,梁冬紧紧的咬着舌头,目光盯上两名弟子喃喃道。 “你们是君子院的弟子?”梁冬这一刻,感觉不到自己要说什么,只是随意的问一句,出奇的,此刻颤抖的身躯居然平复了下来,眼泪,也开始干涸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