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一千二百二十六章 秘密
自己这一路所看到的囊括了这世界所有的力量,不论是刻印还是血脉、武魂,归根结底还是作为一种力量而存在的。 “你的意思是说,这源盒集世间所有力量于大成,也就意味着拥有者可以掌控任何一种力量,不论是武魂还是刻印,是不是这样?” “你基本上可以这么理解。” “那我应该怎么样来获取这些力量呢?” “你终于蠢蠢欲动了,当人得知这件事的时候,都会疯狂地索取,这是人类的一种本能,没必要去刻意压制它。获取这些力量需要借助一件东西,朝着你的身后看!” 陈封立即转头,不知什么时候身后竟然出现了一座魔像。 魔像十分高大,有着三颗不同的头,似乎是某种兽首,叫不出名字来,扭曲的很厉害,甚至说看起来有些丑陋,身体上垂落着灰暗的锁链。 “这是?” “我叫它起源魔像,它可以被你召唤到现实当中去,和武魂空间完美的连接。你想要获取力量的方式也简单,通过它,你可以吞噬任何武者的武魂和刻印。” “什么?”陈封彻底被震撼到了,这能力未免太逆天了吧,以他武帝的见识都被震撼的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你没有听错,这便是起源魔像的强大之处,你要先祭炼它。拥有源盒的人,便可以成为这世间的掌控者,力量,绝对的力量,这便是武者一生所追求的东西。谁会害怕自己的力量过于强大呢?” 陈封被问的哑口无言,是啊,谁不想越来越强,强大到没有人可以违抗你的命令,他即便前世成为世间绝少的几位武帝中的一个,却也不是最强的。 “拥有了源盒,便意味着你掌握了这世界的一切力量,你想要越变越强,那就需要频繁的掠夺。” 陈封一下子被美梦中惊醒过来,掠夺这个词听起来有些刺耳,仔细想想也是啊,他要获取力量就得吞噬别人的,对敌人按说不需要仁慈,把人的武魂吞噬掉和把人杀了结果是一样的。 这一路死在他手上的人无数,他也不认为自己是仁慈的滥好人,做的都是自己认为对的事情。 可是掠夺,听起来不太像是一条正道…… “你还在犹豫什么呢?” “被我吞噬掉武魂或者刻印的人会死吧?” “这是自然,你要做的事便是收集,就像是采药的人,将植物里的精华抽取走了,植物自然会死的。人和植物一样,都是取之无尽的,所以没必要怜悯,你想要获取强大的力量就要付出努力,只是有了它,你会走最快的那条捷径,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了。”这个声音在循循善诱。 “还有更大的秘密?你说说看。” “你看到的这些只是源盒带给你的第一重好处,却还不是最大的,源盒最大的宝藏在这口井里,你需要不断地吞噬来壮大武魂空间,你最终才能进入这口井。” “井里面究竟有什么?” 那个虚幻的声音停顿了一下,“有你想要的……一切!” 陈封猛地睁开了眼睛,不知道为什么浑身冒起了虚汗,听起来可没什么好犹豫的了,这可是莫大的机缘。 他的心神巨震,几乎就是这个迷幻的声音说什么他便要做什么。 他难得趁着保持的一份清醒,退出了武魂空间返回了现实,他需要好好冷静一下。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天生的警惕心告诉他不要急,既然武魂空间已经打开,他随时都可以进行这个漫长的计划。 如果能找打一些描述源盒的文献资料就好了,不过这个想法冒出来便丢弃一边了,他成为武帝之时偶得炼魂王鼎后,都没有寻找到太多有关于此物的史书记载,更不要说是扒开了鼎的外皮,而隐藏在里面的这个源盒了。 先晾着两天,那个诱惑的声音太有煽动力了,陈封刚才满脑子都是对力量的渴求,他要重回巅峰,要突破武帝,要成为这世间的主宰。 那股藏在心底里的欲望被彻底激发出来,几乎快要湮灭他的理智。
“夫君,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满头大汗的。” 雀王轻手轻脚地走进来,都说小别胜新婚,她太想念自己的夫君了,归国后陈封又是去见古月宗宗主,又是亲自安排训练的事儿,她也不好过去添乱。 “没事,做了个噩梦。” 雀王噗呲笑了,“这么大的人了,还会做噩梦啊?梦到什么啦快说来听听?” 陈封看到她穿着薄纱的衣服,入手便是一片细滑,这个勾人的小妖精,被破身之后越发的风韵迷人了。 陈封将她搂在怀里,“梦到你男人变成了这世间的最强者,这个梦够不够可怕?” 雀王笑的花枝乱颤,“这哪里是什么噩梦,你真讨厌。” “你身上的味道可真好闻。” “做女人的……就是要一心一意伺候夫君,你喜欢这味道就好。”喵喵羞涩地低下了头。 “跟我来!”陈封拉着她的手朝浴室走去,“出了一身的臭汗,又做了个噩梦,我得好好地放松放松。” 他说到放松两个字还特别挑了挑眉毛,这下雀王就更加不好意思了,在他的手心上挠了一下。 “我要检查一下你的本事有没有长进。” “夫君,你离开的这段时间,我可一直都有努力修炼,不信的话,你可以检验一下。” “我带你进来就是为了检验检验,快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的筋骨是否变强了。” 喵喵看到夫君一脸坏笑,突然才明白他刚才问本事是否长进,指得是另外一件事,纯属会错了意。 “你好坏……”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樱桃小口便被堵住了。 雀王激烈地回应着,来自身体里的渴望,她觉得浑身热的像是一团烈火。 衣服脱落在地上,陈封哪里还受得了,春意无限,好久没有碰过女人的身体了,这一次两人折腾了很久才相拥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