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洛香楼风
唐凨信步走下，寻思会是谁，邀请他去什么洛香楼。 “远际，你可让我好找”曹cao笑着走了过来，原来是曹cao。 “孟德兄，来找远际，是有什么好事吗，看你挺高兴的。”从皇宫出来时，怎么不与他说事呢。 “今日晚上，袁绍袁公子，特邀请破灭黄巾之战中的年轻英雄以及洛阳的部分文人墨客相会于洛香楼。我是特意来邀请远际前往的。” “袁绍！既然袁公子如此客气，又得孟德亲自来邀，我也不好不去，待我交代一下。”见见以后雄霸北方四州的袁本初也好，倒是没想到他这么大方。 “徐盛，廖化，你俩随我同去；山叔，你与其他兄弟，去逛逛洛阳的夜市吧。” “好，阿凨，放心；徐盛，廖化，你俩可得保护好阿凨。”唐山说到。 “放心吧，唐山大叔！” “孟德，我们走吧。” “好，随我来”曹cao在前面带路，唐凨在中，徐盛廖化略微在后。 洛香楼，这名字这么有意境，却让唐凨有点浮想联翩。 穿过几条繁华的街道，来到了东湖柳畔。只见三楼处镶嵌着“洛香楼”。进出的人不多不少，看起来多是些有身份的，或是文人sao客，几位身姿颇好的青衣女子招引着，到是门口两名大汉失了风致。 唐凨不觉想，这难道是青楼！妓院似乎不像，袁绍也不会初次，就邀请我等逛妓院吧。 “孟德，这可是青楼！”唐凨问曹cao。 “远际好眼力，这正是洛阳最好也是大汉最大最好的青楼，洛香楼！”曹cao一脸兴奋的说到，仿佛很喜欢也常来。 听这么一说，唐凨也莫名的兴奋起来，这好歹也是他第一次逛青楼啊，要知道后世可是没有的。 “青楼”最早是指帝王的住所。清代袁牧《随园诗话》中说：“齐武帝于兴光楼上施青漆，谓之青楼”，并指出：“今以妓院为青楼，实是误矣。”可见，“青楼”原先乃是帝王之居。曹植有诗云：“青楼临大路，高门结重关”。最早称妓院为青楼则出自南梁刘邈的《万山采桑人》一诗，内有“娼女不胜愁，结束下青楼”。句中的“青楼”就因袭前人而误传。此后的文人墨客们便以讹传讹，皆称妓院为“青楼”了 故而，在汉魏时期，青楼一词应是褒义。青楼一词，原意为“青漆粉饰之楼”。可见，起初所指，并非是妓院，仅仅是比较华丽的屋宇，有时甚至作为豪门之家的代称。但由于“华丽的屋宇”与艳丽奢华的生活有些关系。江淹《西洲曲》：鸿飞满西洲，望郎上青楼。所以不知不觉间，青楼的意思发生了偏指，开始与娼妓发生关联。唐代之后，偏指之意则成了专指，专指烟花之地。较之平康、北里、章台等词，青楼多了形象感，多了一丝风雅气息。当然，青楼又与红楼不同，青楼多是穷苦女儿的委身之所，红楼多是富家千斤的享乐之地。 一行兴奋的走进楼里，里面走动或是落座的人已经很多。雕栏玉彻，纱缦缀帘，圆型中空直入高顶，玄关一巨大圆形舞台，正有歌姬跳舞。廊道左右摆放青瓷瓶，不少名家书画挂在墙上，显得更雅观，少了胭脂俗气到有几分诗意。 曹cao领他们到达三楼，只见孙坚、刘备等都在。 “本初兄，我们到了”只见曹cao向着一位身穿紫色华服、身材挺拔俊朗之人说道。原来这就是袁绍，果然一表人才，看来遗传基因不错，古人诚不欺我，唐凨如是想到。 “感谢本初兄的抬爱”唐凨笑着抱拳道。 “贤弟哪里的话，快快入座。”袁绍笑着手势指引。我落座后，看到袁绍旁边坐着一位长得比袁绍差上许多的之人，正看着楼下跳舞舞姬，也没管是何人。 “今日绍进地主之谊，特邀各位英雄豪杰文人墨客相聚于这洛香楼，共度良夜。”袁绍举杯说到。 “多谢本初，客气了。” “多谢袁公子厚爱。” 唐凨只知道，袁绍当初并没有参加黄巾之战，而是在结交党人和侠义之士，此时，倒是应证了。 青楼的菜，果然也是好菜；青楼的舞姬，舞出的自然也是好舞，给人以曼妙的感觉。青楼的侍酒女子也是独有技艺，氛围把握的极好。 这时，除了台上的表演，台下的表演也上演了。 “青青楼楼，舞姬舞姬；洛洛香香，搂搂亲亲”这时，一位瘦弱身体的眼睛色重之人站起来吟到，细一看原来是以前碰到来洛阳购取官爵的柳公子。 “哈，哈，哈”这话一出，到失了水准，只引阵笑。 “转缺兮，香输上转迟，好风兮，偏似迎佳期。楼中动影兮，含情无限，满座朋雅。”一青衫之士起身念到。 “好，此词清远有情，不错”曹cao当先评价到。 “此是何人”我问曹cao。 “洛阳陆奕” 陆续又有不少人士上场。都是附庸风雅之做，算不上好也不能说坏，图个愉快。 这时，袁绍来了兴意，站起来，左右漫步，乃高声道：“夜兮，一轮秋影转金波，飞镜又重磨。醉兮，把酒问嫦娥：欲追兮莫羞退，逸兮，直欲乘风好去，长空万里，直下看山河。” “好……。” 当下齐声叫好，称赞大气之作。初听，我唐凨也觉得还不错，莫不如是说他不太懂得汉赋，到是有些惊讶。 待袁绍下去后，却一时没有人再上去，想来也是觉得及不上。曹cao也没有上去表露一番，唐凨觉得曹cao应该腹有诗文才是，莫非不想越了袁绍风头。 “绍不过略为一吟，想必还有不少好诗文还藏在各位的腹中，不比客气，当与众人分享”袁绍客套一番说到。 “远际，你有勇有谋，想必诗文也擅长，就愉悦一下众人吧。”曹cao对着唐凨说到。 “孟德言过了，我那点勇谋乃是急智，那还是建立在特殊环境中借势而导。况且我并未学过大汉诗文。”唐凨有些惊讶曹cao怎么会当场对他说，难道想看看他的才气如何。 “远际老弟，莫不是说笑，身为大汉俊才，怎么会没学过大汉诗文呢，你也不要推辞了，来吧”袁绍笑着说道，他哪来知道唐凨真不是原本的大汉人，而后世的唐凨感兴趣的也是五体和七体诗文。 “难道你不会一点诗文，岂不是扫兴”坐在袁绍旁边的人说话了。 “公路兄，我想远际老弟需要酝酿酝酿”刘备说到，原来是袁术。 “好，那我就聊咏一首”唐风见大家这样说，那我就表现一番，难道我这活了几千年的人，还会怕你们。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君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赵君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半会！ “好，好，好”一时掌声爆发。 “虽然文体不同，却是大作啊”曹cao也表赞道，也露出惊讶。这唐凨真是文武双全。 这时，已经没人再起身做诗文了。都心里暗叹不如，哪里还敢献丑。 楼下表演节目的人，上了一波又一波。 “各位，本月本夜最精彩的时刻，即将到来，下面有请出我们最美丽的来莺儿小姐。” “好，好，喔喔”开始欢呼沸腾。 “终于又可以见到来莺儿姑娘了” 来莺儿，这可是汉末青楼名女啊！唐凨也有些莫名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