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西行之救治陈樰
翌日，酒劲已减情却增。 唐凨和徐盛决定游览一方，先与陈到一起去汝南救治陈妹，毕竟这关乎生死，不可耽误，能早一点治好那就得早一日。 于是唐凨暂时与唐山他们分别，告之数月后回来，帮忙好好管理村子和经营酒盐，唐山拍着胸膛大声的保证不负所望，唐虎唐豹倒是不舍得，却也是想与唐凨他们同去，果是新鲜刺激激发了他俩的激素。唐凨于是对他们说：你俩要好好协助唐爷唐山管理村子，以后有机会的，我还会带好东西回来犒赏你们的。 三骑一行，策马西风，奔驰在广袤的大地上，激起烈烈尘土，颇有一番英雄气概。 一个时辰后，到了莒县徐盛家，席间，徐父徐峥见唐凨和陈到品行端正，少年才俊，颇为高兴。 而交谈中，唐凨也知道了徐父是个秀才，还懂点武艺，说是练武为了防身健体。 次日，徐父交代一番，又拿了些盘缠交给徐盛，唐凨他们乃告别西去。 一路马踏，印如繁星，经琅琊郡、即丘县、过徐州城，走九阴山唐凨他们都未多做停留，然后又奔小沛、下邑，穿蕉郡、汝阴，驰骋一千五百多里，耗时八天终到汝南，对于唐凨来说，真是长征了，若不是有所训练，又学了些武艺，还真的吃不消，但怎么也得忍着，可不能在徐盛和陈到名前丢脸不是。 在城中请了最好的庞大夫，购置了些物品，陈到就领着他们赶到他婶婶家，叔父已经病故。三间茅草房，婶婶还有一子一女，可以说整个陈家就剩他们五人，甚是单薄可怜。 “妹子，哥回来了，给你请了汝南最好的大夫”陈到高兴的走进了房间。 “咳咳，哥，你回来了，多谢哥，又让哥劳心了”瘦弱发白无力的陈霖很是喜悦，说着流出了眼泪，看来兄妹俩感情深厚。唐凨以前也有meimei，不能照顾好meimei，让meimei受苦受累滋味是很不好受的。 “傻meimei，你的病很快就可以好起来，向从前那般活蹦乱跳”陈到用手摸着meimei的头，眼中泛红的说道“父母去的早，连meimei都照顾不好，是为兄之过也，不过现在好了，汝南最好的庞大夫来了。” 庞大夫一阵望闻问切之后，道出陈霖乃是长期虚弱缺少营养、劳作背汉所引起的体虚、发烧以致咳嗽。吃了几天药，又调养了七八天就慢慢好转了。 “meimei，你的病终于好了，哥太开心了，多亏了你两位大哥，快感谢凨哥和盛哥。”陈到拉着meimei，对着我和徐盛道。 “小妹，感谢凨哥和盛哥的救命之恩。”陈霖上前就要行礼。 “快快请起，熟话说，救人一名胜造七级浮屠，何况是自家兄妹，不比客气。”唐凨扶肘示意。 “是啊，霖妹，你能好起来，就是我们最开心的事，看你现在都脸色红润，很是好看，也是一小美女了。”徐盛居然也会夸赞女孩子。 “是吗，盛哥，真的吗”脸红如荷花般娇喜，果然有一番风味。 唐凨有点起鸡皮疙瘩了，忙说道：叔至，我们到外面切磋一番，我最近可是又有新招。 “好，小弟可是不会谦让。”陈到应声而出。 过的最快的莫过于时间，雪花纷飞的时候，迎来了光和六年（公元183年）。来到大汉的第一次过年，唐凨没想到是在汝南陈到家度过的，但却过的是那么的温暖舒心。另一个时空的家人是否也在思念家人！很多时候，当人不能再相见的时候，才是心起思念惋惜之时。 接下来的一个月，他们互相切磋，指点，毫无保留实战加勤奋刻苦，唐凨的武艺进步显著，马战已经能够与徐盛陈到大战二十回合不分胜负，步战可以坚持到五十回合，这对于唐凨来说已经是相当不容易和幸运了。 有时唐凨还能凭借后世的一些招数，赢上几次，不过待徐盛他们知道了，下回就又是他输的份了。而陈霖小妹子也跟着学上几招，你还不说，还颇具天份，居然可以和徐盛过上几招，这不得不令唐凨怀疑，这仅仅是遗传基因的缘故？朝夕相处果然不是异地相联可比的，因此他俩关系发展也很快，足像一番郎情妾意，陈到是乐在心里，一副巴不得的模样，唐凨却自叹不如啊，作为一个现代人还不如古代人，哎没脸回去了，哎还真回不去了谁知道呢。当然唐凨还不忘调侃徐盛：你还不好好谢谢我，带你来西游。徐盛自是好意思的感谢一番，还不忘在武艺上更加用心的指导。 日久生情，水滴石穿。最为重要的是唐凨三人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互助互补，交情业已更加深厚，不是兄弟胜是兄弟，于是唐凨提议，结为异性兄弟，他属龙，今年正好二十，徐盛是公元185年出生，今年正好十八，而陈到是十七。同心协力，救困扶危，上报国家，下安黎民，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皇天后土，实鉴此心，背义忘恩，天人共戮！ 汝南城是一座中型城市，有人口接近十五万，不算富裕，时有乞丐呻讨，还有裹着黄巾之人施用符水，多有受而喜者。唐凨知道这就是汉末黄巾教徒。 他们在汝南城回味客栈，碰到了来汝南游学的王修，自是结交一方。王修，字叔治，本名为王脩。北海郡营陵人，先后侍奉孔融、袁谭、曹cao。为人正直，治理地方时抑制豪强、赏罚分明，深得百姓爱戴，官至大司农郎中令。他很惊叹唐凨的学问，大谈至夜，唐凨哪里习惯熬夜，如果王修是美女，兴许唐凨会向读大学那会，展现他的人性关怀。唐凨最后说大家是老乡邻居，你是北海人士，我是琅琊人，以后有机会，方休。真是感叹古人好学。 而后，唐凨他们又往荆州南阳而去，之所以去南阳，那可是宝地，几番打探搜索，结实了樵夫牛金和铁匠文聘。 再回经过义阳郡时，打听到了魏延魏文长，于是亲自带上好酒拜会，魏延果然是威猛雄壮，英武不凡，年纪与他们相仿。 虽然已经是义阳屯长的魏延倒也客气有礼，脸上洋溢着笑容，想必是居然会有少年才俊仰慕他。与英雄相识，岂能不比试一番，那不是可惜了。魏延到更是爽快，想来武者都特爱比试较技，这估计与女人爱比较容貌身段是相仿的吧。 魏延武艺果然高超，一把大刀舞的如猛虎下上，势不可挡，唐凨三人分别依次上场都不是对手，唐凨坚持了10回合，陈到和徐盛要好点，前20合都不分胜负，到30合略显下势，直到40合开外才败下阵来。我等对魏延很是佩服，而魏延也很是喜悦，赞扬我们武艺不错，底子也厚，若是勤加苦练，将来必有希望成为高手。大战一场，都是满身大汗，却很是高兴。由于魏延有军务，我们客气了一番就要离开，徐盛还不忘来一句：将来有机会，在与魏将军比试。 本想结交一方黄忠，却并没他的消息，却有些可惜了，黄汉升的赫赫威名可是很令人佩服和赞赏的，其真实的武艺无人能确切的说清。 当然此行还有个重要的地点，那就是颍川，颍川因颍水而得名，自古就是人杰地灵之地，唐凨岂能错过。 阳春三月，暖风拂面，一行兴致勃勃的赶到颍川，却没料到的是颍川俊杰大多外出游学、访友或是没能找到。而郭嘉父亲告诉他们，郭嘉前半个月刚走，游历四方去了。唐凨心想，鬼才郭嘉应该才十几岁啊，怎么也早早的外出了呢，真是巧了，我最为喜欢的郭嘉啊，会不会就这样与你失之交臂！ 颍川客栈住了两日，期间打听到消息，颍川八龙的六龙荀爽荀老夫子，居住在清风竹苑。大喜之余，马上策马而去，待快达竹林时，他们翻身下马，牵马而进，一则礼貌尊敬，二则不可扰了这般幽致。 竹林在春风的摇曳下，传来阵阵清香，颍水支流曲幽而上，小桥轻跨其肩，待到竹林深处方显落落竹屋。 院前，两个小孩在嬉戏。一个约莫十一二岁瘦弱的男孩，一个应该只有八九岁的灵动女孩。 “两位小朋友，你们好！“ “小朋友？你们几位来此有何事”两人见我们到来，男孩回道。 “晚辈唐凨，前来拜会荀老夫子” “你要见我外公，那你可有些才学，没有才学我外公可是不见的“小女孩说到。 “这，我自幼读书，略知一点点学问“唐凨略有惊讶，也有丝喜悦，这不会还要考我吧。 “也不问你难的，那你算个数吧，只要你答对了，我就去告诉我外公，如果答不对，你们就是小朋友，小朋友我外公可是不见的“女孩笑着。 “好，那请小姑娘出题“没想到这小小女孩，还挺古灵精怪的，要考我数学，颇为有趣，小女孩来考我这个大人。 “一个正方形的竹林，如果把它的长增加2米，它的面积会增加28平方米，原来的正方形草坪的面积是多少平方米？“小女孩指着竹林。 这小姑娘出手厉害呀，这要是放在后世，那也是小学的题目啊。略一思索，唐凨答道“36平方米“ “姻儿，又在顽皮啦”这时，拍手声从竹屋里传来，从里面走出两个人来。一位鹤发老者，一位风度翩翩的年轻人。 “外公，这个大哥哥好厉害耶，随口就答对了你教我的难题”小姑娘欢喜的跑到老者的身边，拉着他的衣服。 “晚辈唐凨，前来拜见荀老夫子，叨扰之处，还望见谅“老者应该是荀爽了，不知那位年轻人是谁呢。 “我这里也偶有年轻人过来，无妨，几位请上竹楼”荀老夫子抚须笑曰“文若，上茶” “是的，叔父“年轻人打量了一番，应答着。 原来是荀彧，荀文若！这可是当世大才啊！ “几位年轻才俊，不都是本地汝南人士吧” “我和二弟徐盛是徐州琅琊人士，而我三弟和meimei则是汝南人士，老夫子果然好眼力，老夫子才学名望闻名于天下，晚辈敬仰不已，特千里迢迢，前来拜见” “些许才名，世之恭赞。不知小兄弟，师承何人”荀爽谦言随即一问。 “晚辈师承，师承中育”唐凨想他有师承吗，从小到大，老师很多，都是在中国教育之下。 “中育是哪位大师，叔父，你可知道此人呢”荀彧颇为疑惑。 “中姓是极少的姓氏，此人未曾听说” “我师傅是位隐士，喜欢闲云野鹤，时常飘忽不定” “原是如此” “既然是高隐之徒，想必诗文也很不错”荀彧说道。 “在荀老夫子面前，岂敢班门弄斧，也不及文若大才” “无妨，难得有聚，皆有雅兴，唐凨小兄弟当高作一首，不如就应此情此景” “露涤铅粉节，风摇青玉枝。依依似君子，无地不相宜。风来笑有声，弄影高窗里。外尘若起扬，空灵有龙卧” “妙，妙哉!虽然文体有异却是极好“ 与高人谈论才学、时事，是很有趣味的。荀彧很赞赏唐凨的诗文，而唐凨很佩服荀彧对时下的分析。 看着他们不舍的离开竹林后，荀爽对荀彧出言道：此子非常人也！ 离开颍川后，前往陈留已吾。 在典村，让唐凨见到了典韦，真是形貌魁梧，力大无穷，长得颇有些像奥尼尔。他们三人方能与其战平，似乎典韦还略有让意。典韦还未娶妻，老母已近花甲，典韦很是孝顺心细，唐凨他们一同打了些许猎物，留了些许钱财便告辞往洛阳而去，典母典韦很是感激，说来日有机会定当报还。 两日后，到达封丘，这封丘比东武要繁华，找了家客栈住下，收拾妥当后。唐凨叫上他们三个，去逛逛集市，随便补充点物资。 封丘城中的集市还真不小，货物、商品也是鳞次栉比。他们先补充了一些生活用品，然后往集市深处走去。 突然，听见了打斗的声音，带着徐盛他们就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中国人自古喜欢看热闹，声音传来的地方，已经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住了。 他们四人好不容易挤到了前方，原来是一个官差打扮的人正与一个黑大汉在拼杀。不过，看的出来，这两人比武多于拼命。 “晏屠夫！你的rou，我今天要定了！”官差打扮的人大声喝道：“拿了rou，你还得请我喝酒，不然我天天来！” “嘿！想要rou，打赢我再说！”黑大汉手挥一把杀猪刀，竟将手拿朴刀的官差逼得连连后退。 “大哥，那个黑大汉是高手！”徐盛在唐凨耳边道：“他的武艺比不上我，可也差不多了！” 唐凨眼睛一亮，居然没想到在这种地方遇见如此高手，顿时起了招揽之心。而唐凨见徐盛有如此眼光，再次问道：“你看黑大汉和官差谁会赢？” “那官差武艺稀松，想赢？下辈子或许可以！”徐盛笑道：“大哥请看，黑大汉马上要发力了，不出十招，官差必败！” 果然，徐盛的话音刚落，黑大汉将手中的杀猪刀猛挥，官差不敌大汉神力，连退十步，就在第十步的时候，黑大汉的杀猪刀顶在了官差的喉咙上。十招，一招不多，一招不少！ 黑大汉胜了后，把杀猪刀往案板上一丢，拿起一块猪rou：“兄弟，你输了！不过，你武艺不错，若是再练练，我就不行了！来！这块rou送你！” “你…”官差好像受了莫大的侮辱，他猛然站起来道：“姓晏的，今天若拿不下你，我回去怎么交代！兄弟们，和我一起拿下晏屠夫！” “这…”黑大汉惊呆了，他喜欢结交豪杰，常常约人比斗，加上他为人豪爽，很多豪杰都喜欢与他来往。这个官差平时名声不错，可今天他却一反常态，黑大汉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问道：“兄弟，我犯了什么事，你居然要拿我？” “晏屠夫别怪我！本来我想打赢你，让你乖乖跟我走，谁知道你如此厉害…”官差有些为难的说；“上头有令，晏屠夫勾结史阿，现责令捉拿，如有反抗，格杀勿论！” “什么！”黑大汉大怒道：“史阿所犯何事，我与他只不过在我这吃过饭喝过酒，并没有做甚” “杀人越货，上面有人要你死，你就老老实实的受死吧！”官差无奈的说：“晏屠夫，你若束手就擒，我不会让你儿子受到波及，若是你再反抗，到时候，连你儿子也保不住！” 官差的话好像一个霹雳打在了晏屠夫的心上，他怎么也不明白，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屠夫，为什么有人想要他死！可他就算是死，也不能祸及家人，否则张家这一脉就要断了！晏屠夫把刀一丢道：“只要别波及到我的家人，我随你们走！” “慢着！”唐凨已经起了爱才之心，这官府也特霸道了，不一定可以招揽这个晏大汉，结交帮上一帮也是好的，自然不能让他就这样被带走，而且晏屠夫似乎有麻烦，这种情况下更好结实再行招揽。 “嗯？官府办事，谁敢呱噪？”官差见我不过是一个俊逸的年轻人，而且衣服并不是非常华丽，故而没有放在心上。他觉得只要稍稍吓唬，就应该能解决了。 “官府？”唐凨皱皱眉头问道；“既然是官府办事，那我来问你，这个汉子犯了什么事？” “官府办事你也敢问？”官差恶狠狠的说：“信不信我把你也抓进大牢？” “这位公子，你还是别管我了！”晏屠夫道：“我知道你有心，可是民不与官斗！” 唐凨没理晏大汉，而是看着官差道：“以大汉律，逮捕人犯，需要官府行文和批捕文书，你有么？” “这…”官差有些傻了，上官叫他来捉拿晏屠夫，可没有给他什么行文。其实晏屠夫也没有罪，只是本城的一个大户公子在城内调戏民女被晏屠夫看见了。晏屠夫为人侠义，就把那个公子打了一顿。当然，张屠夫下手虽狠，倒也没闹出人命。 打了一个大户公子也不算什么大事，可偏偏那个大户与本城县令大人有点关碍。大户公子伤愈以后，自然要报复晏屠夫，就让这个官差带人来抓他。本来这个官差想制服晏屠夫，再把他暴打一顿，就算给大户公子一个交代，谁知道他不是晏屠夫的对手。无奈之下，官差只好下令捉拿。可他更想不到，就快抓捕成功的时候，会蹦出唐凨这么一个人物来。 晏屠夫和官差的想法一样，他认为这次自己被抓顶多被打一顿，所以并不想牵连唐凨。可是他没料到，如果没有唐凨，他这次被抓，兴许就是他的死期到了！大户公子虽然没有杀掉晏屠夫的想法，但是县令大人却不能容忍他了。 县令大人为什么不能容忍晏屠夫呢？这还要从晏屠夫的性格说起！晏屠夫喜欢结交豪杰，一些豪杰也慕名而来。能与晏屠夫相交的豪杰，都是侠义之辈。可汉末是世家大族横行的年代，家族一大难免良莠不齐，城中大户、世家的纨绔子弟常常欺行霸市、欺男霸女！ 百姓对此当然是敢怒不敢言，可是那些江湖豪侠却没有这么多顾忌。凡是遇见那些仗势欺人的纨绔子弟，轻则一顿教训，重则断人肢体，更有为非作歹者被斩于剑下！这样一来，那些世家、大户自然要把这些江湖豪杰告到官府去，可是官府哪能奈何那些来无影去无踪的江湖豪侠呢？ 官府没办法奈何那些江湖豪侠，可是世家、大户却要凶手撒气。城里的世家、大户都有关联，有的还与一些更大的世家有关系。这些人一起对县令大人施压，可县令却解决不了问题，便把帐记到了晏屠夫头上。在县令大人看来，若是没晏屠夫，也就没有那些江湖豪侠。至于被欺凌的百姓，就自认倒霉吧！ 本来县令大人对晏屠夫并没有办法，毕竟打人、伤人的都是江湖豪侠。可是这次晏屠夫居然亲自出手，还打伤县令大人的亲戚。是可忍，孰不可忍。县令大人一怒之下，就让人捉拿晏屠夫，于是便上演了刚才的一幕。 官差见唐凨居然搬出了大汉律，不由再次打量了一下他。一个对大汉律十分了解的人，岂能是普通人？吃不准的身份，官差行礼道：“这位公子，虽然我没有抓捕文书，但是晏屠夫的确打伤了人。如今苦主告到了官府，我必须将晏屠夫缉拿归案！” “这么说才像话！”唐凨点点头道：“既然是正常程序，你就该依法办事。为何不向晏屠夫说明，并请他回去协助办案，却要性命相博，还以他家小相威胁？” “这…”官差在心里苦笑，可嘴上却说：“并不是我想要挟他。只是晏屠夫平时与一些江湖豪侠相交甚厚，我担心其畏罪潜逃！” “哼！”唐凨顿时冷哼一声道：“事情起因、结果尚未弄明，何来畏罪潜逃之说？我看你是公报私仇！” “公子，这位官差在我们县里是有名的好人，若非被上官逼迫，他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晏屠夫道：“其实若非有他护着，我早已经倒霉了！” “哦？这么说，他还是一个好人？”唐凨笑道：“晏好汉，既然有人告你，你也不能为难这位官差。不如你就和他走一趟，我也陪你一起去！” 见唐凨居然要去见县令，深知县令大人性格的晏大汉赶紧劝道：“公子，你有所不知，我们那个城守大人…” “我意已决，不用赘言…”唐凨手指官差道：“你！带路！” 在官差的带领下，晏屠夫和唐凨一行来到了县衙。 县令见官差把晏屠夫抓了回来十分开心，可当他看见晏屠夫并没有带镣铐，便气愤的问道：“为什么不给人犯带枷，莫不是尔等收了他的贿赂？” “小人不敢！”官差噗通跪在县令大人面前道：“我不是晏屠夫的对手，他是自愿来…” “算了！”县令大人不耐烦的挥手说：“既然抓来了，先杖一百再说！” “县令大人好大的官威啊！”其实县令也看见了唐凨他们四人，只不过城守把他们当作看热闹的人，也就没有在意，谁料唐凨他居然说话了！ “嗯？”县令十分惊讶，他做县令好几年了，从没有人敢在公堂上说他的不是。不过，他也不傻，敢这么阴阳怪气对他说话的人，一定有所依仗，于是县令笑道：“这位公子请了，为什么这么说本官？” “大汉律，犯人未经审讯不得用刑，审讯期间也不得严刑逼供，除非证据确凿！”唐凨笑问道：“不知县令大人还没审讯便要杖责人犯，这是出自哪条汉律？” “这…”县令傻眼了，别说他不知道大汉律里有没有这一条，就算有，现今天下，又有谁是按照大汉律来办事？严刑逼供、屈打成招，已经成了官府的潮流。有罪没罪，只看给钱多少。常言道：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咋有人提起大汉律，县令倒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不过，唐凨这一站出来，却让县令看清楚了他的衣着。 俗话说：狗眼看人低。还有话说：只认衣服不认人。县令大人一看唐凨的衣着，就觉得他不是什么大家子弟，却忘记刚才唐凨的表现，岂是普通人能有的？人就是这样，一旦认定了某件事，常常会忽略一些重要的东西。县令大人既然认准唐凨不是大家子弟，便强硬的说：“本官怎么判案，岂是一个小子可以管的么？若再不退下，本官可不管你，照样治你咆哮公堂之罪！” “所以我说，城守大人好大的官威啊！”唐凨笑道：“不如你试试打我一下，看洛阳那边会怎么治你？”我严厉的吓唬。 县令惊异，见唐凨身后两大汉，一美女，难道是洛阳某大官的儿子。 “汝是何人” “你最好不要问我是何人，也最好不要知道我是何人，我是出来游玩的，不想人知道。不过我想提一个人，你应该知道，何进” “啊”县令着实被吓了一跳，好一会才假装稳下来“那难道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当然不能这样就算了”唐凨自然也不想事情闹大，何况自己可根本与洛阳没有任何关系，说到“这件事，也是我晏兄弟也有不对的地方，不过他这也是在维护县令你的声誉与面子，你治下的地方怎么能出现欺男霸女的事情呢” “那，依你看” “这件事最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替我晏兄弟出示10金，作为医药费。” “10金，好，那就这么定了”县令觉得这样也有面子也安全，只是便宜了晏屠夫。 走出县衙，晏大汉一直感谢唐凨。没想到这么快就解决了，只是花了不少银子。 “敢问晏兄大名”唐凨问道，会不会是什么历史人物呢。 “某晏明，兄弟的银子我会还上的” “晏明！这个是我主动的，就不需要晏兄还了”奥，想起来了，三国中似乎确实有一个晏明“晏兄乃豪杰之士，我甚是欣赏，若是晏兄能跟随于我就好了” “我也喜爱结交侠义之士，所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只是我还有家人需要照顾。兄台如此看重，晏明甚是感激。天色已晚，几位英雄去我家居住如何，小弟也好尽尽地主之谊” “也好，二弟，与我同往，三弟你与霖妹回客栈住吧”唐凨安排到。 到了晏明家，喝酒吃rou相谈甚晚。 第二日，汇合后继续往洛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