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八百六十九章 这次江南岛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玉阳子贵为弥教教子,一举一动本就备受各方势力注意。这次突然大举发兵,而且又是这般大张旗鼓,浩浩荡荡,气势如虹,一点遮掩都没有,很快有关玉阳子大军发兵流溟道,要一举攻打流溟道联盟军和江南岛之事便在诸重各势力之间传了开来,很快又传到了流洲和西海流溟道,还有西海流溟道附近的一些道。 一时间诸多势力震动,尤其流洲和西海流溟道附近的一些道更是如同被扔下了一个个巨型炸弹,引起了极大的轰动。 现在许多流洲和西海流溟道附近一些道域的仙人们,一碰面谈的就是弥教教子玉阳子大举发兵攻打流溟道和江南岛之事。 甚至流洲和西海流溟道附近一些道域闭关修行的道仙老祖都为此而纷纷出关。 有关玉阳子这次出动的大军虚实也随着大军的前进渐渐被有心人探知,然后以极快的速度传了开来。 “哪,玉阳子这是要干什么?要攻打流洲仙王府吗?竟然出动了五十万貔貅精锐大军,大梵山龙军三十万,其余各方精锐兵马五百万!道仙两百余名,单单上品道仙就有四十余位!” “是啊,玉阳子这样大举发兵实在有些欺负太甚啊!这么多人马,江南岛怎么抵挡得住啊?” “有前车之鉴,玉阳子不得不谨慎心啊,况且如今江南岛又新添了流溟道联盟军这样一股强大的附属势力,玉阳子不这么大举发兵,又哪能保证必胜啊!” “那也没必要这么夸张。那流溟道联盟军你又不是不知道,看似人数众多,甚至道仙据都有近两百名,但大多数都只是中下品道种道仙,又是蛇龙混杂,良莠不齐,纯是一盘散沙,乌合之众。这等力量,在玉阳子教子面前又算得了什么?随便派出一支兵马都能摧古拉朽地横扫。” “没错,流溟道联盟军算不得什么,关键还是在江南岛丹教。江南岛丹教的实力确实极为强大,不过上次他们已经倾巢而出,他们的精锐大军数量,道仙数量,全都已经摆在明面上,一清二楚。按这实力一对比,不难发现跟玉阳子大军相差甚大啊!” “是啊,玉阳子大军在上品道仙的人数上完全胜过江南岛,不仅如此,玉阳子本身实力堪比下品道主,他座下的七衣行者也是极为厉害,尤其青、蓝、紫三位七衣行者据实力都是宿主级别的,紫戮甚至都不逊色与奎宿。可以玉阳子座下的七衣行者一出动,葛教主和元玄都要被牵制住,动弹不得,那时整个丹教谁还能抵挡得住玉阳子?玉阳子还不是大杀四方,所向披靡!这是一个方面,另外一方面,可别忘了那貔貅精锐大军乃是闻名九界的凶残恐怖大军,比起大梵山的龙军都还要厉害上不少。大梵山的一万龙军组成大阵便堪比一位上品道种道仙,三十万龙军便相当于三十位上品道种道仙,想想看,那五十万貔貅精锐大军又得相当于多少上品道仙?更别还有其他上百名中品道仙,数十位下品道仙和其他五百万精锐大军。” “嗤,这么来,江南岛根本没有获胜的机会!” “这次江南岛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不过也正常,得罪了弥教,甚至连梵海的道血化身都给镇压收取了,弥教又岂容丹教再存在下去?” “可惜了,好不容易崛起了一股敢与弥教抗争的力量,结果却要惨遭镇杀。” “这也没办法,弥教势力太强大了,而且丹教崛起的速度太快,葛教主也有些太张扬了,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样的结局其实早已经注定了。” “不过,会不会有可能出现意外?别忘了,前两次,所有人也都不看好江南岛,结果江南岛却都反过来几乎将他们全歼了。” “不可能次次意外的。这次弥教出动的力量跟上次大梵山出动的力量几乎已经不是同个等级,真要受损严重,恐怕对于大乐洞,迦勒这一支脉而言都是伤筋动骨的损伤,他们接下来应对大劫的计划恐怕都要受大影响。丹教再厉害,终究也才这万余年才崛起的,又怎么可能击败得了这么一支大军。真要击败得了,恐怕丹教除了没有道主坐镇之外,其他方面的实力恐怕都已经堪比四灵宫中的一宫了。” “……” 第一重,流洲青阳域,仙王殿。 “好大的手笔,看来这次葛东旭要在劫难逃了!”冲虚仙王听到消息之后,再次捏碎了手中的酒杯,神色无比的阴沉。 相对于玉阳子,冲虚仙王倒是宁肯葛东旭坐镇江南岛。 第七重,白虎灵宫。 “哼,迦勒这老家伙做事情够狠,也够恬不知耻的,不仅出动了大梵山的残存人马,竟然还调动了暗殿人马,好在东旭隐藏得够深,又有金皓他们的加入,否则,你得了东旭如此大的好处,为父又如何能袖手旁观?”白虎始祖目露凶光道。 朱雀灵宫。 “迦勒这老家伙以为自己老谋深算,吃定了东旭,却不知道他出动的人马越多,损失就越惨重!这回迦勒这老家伙恐怕要气得吐血喽,哈哈!”朱雀始祖得到消息之后,跟白虎始祖的凶光毕露却是完全不同,而是一脸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 …… 在外界几乎全都一面倒地认为这次丹教必然在劫难逃,流溟道和江南岛都要易主之时,有丹教要举办新弟子入教大典的消息从江南岛传了出来,然后很快便在第一重流洲和西海流溟道和附近海域传了开来。 但具体是谁入教,并未从丹教那边传出来。 “不是吧,这个时候丹教竟然还要举办新弟子入教大典!他们这是准备大肆扩招门人来抵抗玉阳子大军吗?可是这个时候,又有谁会傻乎乎地加入丹教呢!” “……” 当这个消息传出去时,许多人都嗤之以鼻,认为这是丹教临死前不甘心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