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玉剑之舞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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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辉下地站立着,虔诚地回答着美少年的问题。这是他来到人间,头一次感觉有如此感觉。 “最后一次问你,愿随我回去吗?”美少年问。 “不愿意。”廖辉答。 “没得到何琴音的爱,所以不甘心?” “不是。请不要带我回去,过去我懵懂,现在我懂了,让我留下来,我要帮他们做事。” 那美少年笑了,“为兄知道,为了大爱,你还放弃了个人的小爱。” “不是放弃,我是精心维护着爱。” “倘若对手不是你弟,你还会如此吗?” “爱是双方的,我尊重何琴音的选择,我不敢忘记我是来自‘美好世界’的。” “我知道,我知道你也是这么做的。只是再不回去,你真的回不去了。” “我知道,我愿意留下来。” “浊世赃事多,你一人之力太渺小,如何激浊扬清?” “不对,正义之人人间大有人在,我一己之力尽管渺小,但我当尽力为之,绝不轻言放弃。” “如此下去,充塞你心间的不再全是美好了。” “我知道。如果我能给这黑暗世界带来一丝温暖和光亮,下地狱我也甘心。” “贤弟,我放心了,你的心里不仅装有大爱,还有正气,为兄我尊重你的选择,请把那根玉簪拿给我吧。” 廖辉从口袋里拿出玉簪交给美少年。 只见那美少年将玉簪捧在手里,对其吹了口气,再交给廖辉,说:“好了,碧玉簪不仅自带力量,还具备灵性。记住,不可常用,紧急时刻方可使用。” 廖辉将玉簪捧在手里,凝望着美少年,深深鞠了一躬。 那美少年微笑着飘走了。 廖辉收好玉簪,换了衣服,去找弟弟。他知道,弟弟也是不愿意离开这里的,他必须送他走,因为这是最好的时机。 弟弟还没睡,一个人坐在南山脚下那间好久不曾住过的卧室里,没有点灯。早前,外面的热闹和凶险他虽看不到,但他早在脑子里想象过了。 听是哥哥,他问哥哥,“哥哥,伤得怎么样?我点灯,让我看看。” “不要点灯,肯定还有眼睛盯着你。”廖辉接着问弟弟,“范媛媛走了?” 弟弟说:“我让她回去照顾你了,你都受伤,还来这做什么?” 哥哥说:“这点小伤对我算什么呀,我带你离开这里。” 弟弟说:“哥哥,我还不能离开。” 哥哥说:“听话,今夜你就得离开,波田还有姓范的要你死,姑且听他们的,看看他们接下来还会耍什么花招。他们需要的是我,不是你,你得走。” 弟弟说:“我知道,所以他俩才对我动手,他俩还对许怀家隐瞒了此事,许怀家以为死的是你。” 哥哥说:“许怀家见不到尸体,是不会轻易相信的。也好办,我明天配合他一下。” 弟弟赶忙过来,就要掀起哥哥上衣,窗外月光朦胧,几缕月光从窗格挤进来,廖承东就想看看哥哥伤势如何,“让我看看,真出血了。” “弟弟,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哥哥,我问你,你不要瞒我,你变得越来越像凡人了,是不是以后真要成凡人了?” “不是的,不过,真要变成凡人那也是好事呀,以后可以天天陪着弟弟你了。” “不好,哥哥,你从‘美好世界’来,那个世界一定不是一般人可以去的,你好不容易去了,现在放弃,回到人间受苦,太可惜了。弟弟想要你回去。” 廖辉说:“会回去的,但不是现在,什么原因你比我更懂。”哥哥拿出玉簪交到弟弟手里,“它会保护你的,收好。”廖承东不接,廖辉强行塞到他手里,“听话,我跟媛媛送你出去,可惜何琴音不在,不然,你们一起走才好呢。” 弟弟说:“我不走,你带琴音走。” 哥哥生气了,“弟弟,你不走,计划就泡汤了。再不走,哥哥生气了。”就去帮弟弟收拾衣服。 这时,范媛媛来了,说:“你们这一对好兄弟,把我推来搡去的。”看廖辉在收拾衣服,问:“这是要去哪里呀?” 廖辉说:“媛媛,今夜你随我一起送我弟弟走吧。” 范媛媛问:“去哪里?” 廖辉说:“当然是他最想去的地了呀,去新四军那里。” 范媛媛问:“你不走吗?” 廖辉说:“我不走。” 范媛媛说:“我知道你为什么不走。” 廖辉问:“为什么?” 范媛媛说:“以后还可以常跟那个会唱戏的女子唱戏呀,那女子长得好看哩。” 廖辉笑道:“你呀,我答应你,以后绝不跟她唱,只跟你唱。” 范媛媛高兴了,说:“你还别说,你唱戏的时候,我是看得眼都不眨一下。对不起,那个班头拿剑戳你,我都没来得及救你,你没事吧。” “没事。” “我知道,你怎么会有事呢,那些猪头笨,当你是承东了。” “媛媛,他们以为就是承东呢。” “怎么回事,快说。”范媛媛有点糊涂了。 廖辉说:“一开始,许怀家给波田出主意,让我唱戏,趁着打斗害死我。范市长,也就是你爸知道后,又跟波田密谋放弃害我,改为对承东下手,你爸就去找承东谈心,让弟弟代替我去演戏,弟弟答应了。这事被我知道了,我跟弟弟说,就依他们的意图做。” 范媛媛说:“我知道了,上台的人还是你,他们哪里知道换了个人。对了,我爸为什么这么做?” 廖承东这时说:“媛媛,你爸比许怀家还坏呢。这几天,我在何府翻看了何满庭跟何凤建留下来的一些文书还有何满庭写在本子上备忘录之类的文字,我才知道,从头到尾,这场阴谋跟你爸都有关系。” 范媛媛说:“承东,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要在乎我是他的女儿,只要他做了坏事,我也一样不饶他。” 廖承东说:“不,你不要插手,这段日子,你够辛苦了。” 范媛媛说:“我不怕辛苦,我怕的是寂寞,不过有你们在我身边,我就高兴,我什么事都愿意替你们做。”
廖辉这时说:“媛媛,我们该护送承东走了。” 廖承东说:“哥哥,听我的,我还不能走,有些事我还没查清,我不能走。” 廖辉说:“我来查,你放心。” 廖承东说:“哥哥,人世间的事复杂,你不会理解的。” 廖辉说:“不懂我问你好了,你我意念想通,什么事都难不倒你我。” 范媛媛也对廖承东说:“听你哥的话,走吧,天亮就走不成了。” 廖承东哪里拗得过哥哥跟范媛媛,被他俩架着去了那个南山之巅的那个木屋里。 不等安顿,范媛媛就对廖承东说:“此后我就陪你在这住下来了。” 廖辉说:“不行,这里不是久留之地,等何琴音来了,帮他们去找新四军。” 范媛媛咕哝道:“好吧,不听你的都不行。” 廖辉让范媛媛留在木屋,自己回来了,他回到母亲房间,躺着母亲睡过的床上。奇怪的是,这后半夜,他竟然美美的睡了一觉。 天刚亮,他就去了何府,是隐身进去的。他知道,范市长会派人来的。 果然,没一会,就听有人敲门。但来的是许怀家,许怀家来看廖承东,是想弄清楚廖承东知不知道他哥哥已经出事了,想看看他俩是否真的不往来。见大门紧闭,就敲门。佣人开门出来了,问许怀家找谁。许怀家问:“你家小姐跟姑爷在家吗?” 佣人说:“不在家,这几天都不在家。找他们有事吗?” 许怀家说:“也没大事,就是想问点事,既然不在家,我走了。” 不一会,又有人来了,这一次真的是范市长派的人来了。 佣人给了来人跟许怀家一样的回答。那人还不放心,走进何府,东看看西瞧瞧,真没见到廖承东跟何琴音,只好走了。 上午,许怀家亲自带人进了南山,果然,在南山树林子里,他们发现了一座新起的坟。于是,他派人掘开,果然看见了长得跟廖辉一模一样的人躺在简单的墓xue里。他命令填起来,随后几分得意的回去了。 半上午时分,廖辉直接走进了范市长办公室。 范市长对他上下仔仔细细打量一番,似乎想确认一下是不是哥哥廖辉。廖辉说:“范市长你忘了一件事,要想确认谁是廖辉谁是廖承东,你们得想办法人为将我俩区别开来,也方便你们好认。” 范市长笑着说:“小廖辉真会说话,那你说说,怎么区别呀?” 廖辉说:“范市长,你问迟了,我来只为一件事。” “什么事,说吧。” “我听说,廖承东死了,昨夜唱戏,大幕刚落下,他就倒下去,不到几个时辰就死了。我想问问你,这事是不是许怀家干的。” 范市长问:“你听谁说的?” 廖辉说:“都传开了,我能不晓得吗?” 范市长说:“怎么,你想报仇吗?” 廖辉说:“我虽不想跟他相认,但也绝不容许有人对他下毒手,这不是家内事,对外我们还是兄弟,我不能让外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