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玄幻小说 - 霍格沃兹之幕后大boss在线阅读 - 第74章 情种与舔狗

第74章 情种与舔狗

    莫里亚蒂降落下来,在埃菲尔铁塔中部漂浮着,仔细端详被冻得结结实实的吸血鬼。

    比纸还要苍白的脸,不是男人那种棱角分明,反而有几分女性的柔美。

    杰里科飞到莫里亚蒂身边,对着吸血鬼努努嘴:“如果不是这家伙身上没有女性的身体特征,我要以为我们遇上了一个女扮男装的吸血鬼。”

    “别傻了,伙计。”利昂从旁边飞了过来,指着吸血鬼的颈部说:“这家伙的男性特征相当明显,话说先生,我们怎么把他搞出来?”

    “我来。然后带他去屠宰场问话。”莫里亚蒂淡淡的道,他伸出右手将手掌贴在寒冰表面,一个洞逐渐成型。

    莫里亚蒂慢慢的收回手,吸血鬼的身体也随之从洞里滑出来。

    “速速禁锢!”杰里科不讲道理的给吸血鬼补了一记禁锢咒,“以防这家伙醒过来偷袭我们。”

    此时纯血们赶了过来,大家聚到一起,赞同的点点头,利昂建议给吸血鬼来一发夺魂咒,莫里亚蒂说还不是时候。

    “莫里亚蒂?”唐克斯突然开口,她指了指吸血鬼怀中的女郎,“她呢?这个麻瓜女孩。吸血鬼似乎很疼爱她,把她搂得紧紧的。”

    莫里亚蒂手腕一翻,从系统空间里取出法杖,轻轻的点了点吸血鬼的手。

    环住女郎纤细腰肢的双手顿时松开了,女郎飘到唐克斯身边,吸血鬼飘到利昂身边。

    “你带着女郎,利昂带着吸血鬼。我们出发!”莫里亚蒂收回魔杖,朝大王飞去,杰里科跟在他的后面。

    马库斯则高声呐喊:“启程了宝贝儿们!”

    鹰头马身有翼兽们统一发出一声响亮的啼叫,扇动翅膀,滑过天边。

    杰里科频频回头,眼中闪动笑意:“虽然不是第一次到巴黎来,但是说真的,巴黎的埃菲尔铁塔呢?什么时候多了一座冰雕?”

    纯血们笑了起来,即使他们自小与麻瓜世界隔绝,也知道埃菲尔铁塔的大名。

    可是现在,1000多英尺的埃菲尔铁塔完完全全的变成一座塔状冰雕。

    地面上的灯光闪动,大批人流汇聚在塔底。

    “我正和女友露西亚接吻,她抱怨冷,我抱紧了她,但很快我也感到寒冷,一股寒流让我们抱得更紧,却在张望中看到埃菲尔在月光的照耀下犹如镜子!我们很久才反应过来,那不是镜面,而是冰面!”

    “神迹!这是神迹!”

    “不!是诅咒!从天而降的冰雪、突如其来的霜冻、毫无征兆的寒流!天主啊,求求您不要抛弃您的子民。”

    “我倒是认为……”

    形形色色的麻瓜七嘴八舌的嚷嚷着,杂七杂八的议论声越来越高,传到空中的纯血们耳朵里,他们脸上的笑意更浓。

    “谁来和我打赌,”莫里亚蒂露出一个轻松的微笑:“十分钟之内法国傲罗必不会到场,输的人要帮我洗一个月的靴子。”

    “十分钟?”利昂不信:“三分钟不到场的话我当场把魔杖吃掉!”

    他假期里在英国魔法部实习,对傲罗的职责有所了解。

    埃菲尔铁塔被冻成了冰雕,法国傲罗十分钟到场?

    他们是便秘导致一直待在卫生间吗!

    “美国傲罗必须在三分钟中内到达案发现场,如果是突发状况,必须立刻出现!额,当然,最后一条还停留在射设想中。我想法国的傲罗应该没有那么慢。”杰里科朝莫里亚蒂笑笑。

    莫里亚蒂摇摇头,“法国傲罗都有拖延症,你们等着瞧。”

    三分钟后,屠宰场。

    纯血们找出了一处空旷的场地,围坐成一圈,遥望埃菲尔铁塔。

    光滑的冰面犹如锃亮的镜面,夜空中的月与星倒映在冰面上,给铁塔披上了一层星空外衣。

    唐克斯眨眨眼,“似乎没有任何变化,这是否说明傲罗没有来?”

    “我想可以了,”马库斯老老实实的说:“冰冻咒不是一个复杂的魔咒,对傲罗来说解除冰冻咒还是很容易的。”

    利昂与杰里科对视一眼,难得统一了立场。

    “可能傲罗们正在解除吧,覆盖埃菲尔铁塔的冰冻咒,啧啧,你们知道的,不是普通的魔咒。”

    “对,先生使用的冰冻咒能是普通的魔咒吗?普通的魔咒能覆盖整座铁塔吗?傲罗们遇到难题了!”

    见他俩还在嘴硬,莫里亚蒂与其他人相视而笑。

    忽然,铁塔周围有闪闪灯光晃动,隐隐传来轰鸣声。

    “哦不,是直升飞机!”杰里科一拍脑门,纯血们忙问什么是直升飞机。

    莫里亚蒂拍了拍杰里科与利昂的肩膀,“回学校后准备洗靴子吧!”

    利昂莫名其妙,怎么忽然就变成他输了呢!

    杰里科沉沉的叹了口气:“铁塔周围那个黑咕隆咚的机器壳子,叫做直升飞机!

    是麻瓜的一种交通工具,每当发生大事,麻瓜们会乘坐直升飞机飞到施事发地点,奇怪的是他们喜欢在第一时间报道,看热闹,而不是选择救人不过这次没有伤员出现。

    总之我们输了!因为傲罗不会飞,直升飞机在场他们没法调查。”

    “什么效率?麻瓜出动了傲罗还没到!”利昂听得眉毛绞在一起,他狠狠地说:“见鬼的魔法部!”

    “咳咳,利昂学长,”查理一脸揶揄:“你……还记得你说过的话吗?三分钟不到场你当场把什么吃掉来着?”

    “魔杖!”杰里科立马指着利昂,“他说要吃魔杖!践行诺言的时候到了,利昂学长!”

    “我……”利昂张了张嘴,杰里科一把夺过他的魔杖,伸到他的嘴边。

    查理等人起哄,一边拍手打着节拍,一边嚷道:“吃!吃!吃!”

    “吃?你们要吃了我?”

    清朗的声音从纯血们的背后响起,吸血鬼醒了。

    吸血鬼眨眨眼,身上的绳索自动断裂,他准备站起来去被一个魔杖顶住了脑袋。

    “请坐下,年轻的吸血鬼。”莫里亚蒂“礼貌”的说,如果忽视他手里的雪衫木魔杖,那么确实很礼貌。

    “轻点,轻点。”吸血鬼慢慢的坐在地上,双腿并拢,尽量保持一个看起来不那么粗鲁的坐姿,这很困难,但他做到了。

    “自报家门。”莫里亚蒂懒洋洋的放下魔杖,“哗啦”一声,三十五根魔杖包围了吸血鬼的脑袋。

    “隆重的礼节,巫师们。”吸血鬼舔了舔嘴,眼眸透着一股血色,“想知道吗?先告诉我,我怀里的女孩在哪儿?”

    莫里亚蒂哼道:“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利昂把魔杖戳到吸血鬼脑门上,粗暴的说:“快说!”

    “好吧好吧,”吸血鬼轻轻躲开,“我名以撒·犹太,落在巫师的手里我无话可说,但那个女孩是普通人,放过她,你们冲着我来,我保证不反抗。”

    “以撒·犹太?”

    “是的,巫师。”吸血鬼以撒露出了十拿九稳的笑容:“看来你知道犹太家族,对吧?”

    “哼哼!”纯血们不怀好意地盯着以撒发笑,令以撒感觉不妙。

    “两天前是不是有马尔福家主拜访犹太侯爵,说!”利昂狞笑着把魔杖又一次顶在以撒的额头。

    “原来你们问他——那个卢修斯·马尔福!”以撒任由魔杖顶着脑袋,笑容逐渐变冷:“告诉我那个女孩在哪?你们把她怎么样了?交出来我带你们去见犹太侯爵。”

    纯血们像是听到了好笑的笑话,笑了起来:“先生说了,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以撒悄悄的瞅了莫里亚蒂一眼,然后飞快移开目光,他不想与莫里亚蒂对视,即使回避眼神他依然能感觉到一双灰色的眸子牢牢锁定他。

    “我从你眼里看出了爱,以撒先生。”莫里亚蒂似是发出一声感叹,他看了唐克斯一眼。

    唐克斯差点以为莫里亚蒂要和他谈论有关“爱”的话题,随即反应过来,侧过身子。

    女郎横着身体从众人面前飘过,睡得又沉又香。

    以撒慌张的扑在女郎身边,确认女郎平安无事后,默默亲吻了女郎的额头。

    然后将女郎轻柔的抱起来,对莫里亚蒂说:“你保证了我一生挚爱的安全,我愿意成为你的朋友,跟我来吧,我带你们去犹太晨城堡。”

    杰里科看向以撒的眼里满是怀疑:“能信任你么?”

    利昂哼道:“第一次发现吸血鬼里也有狂徒,和先生做朋友?拜托你搞清楚主次!”

    唐克斯反而说:“我倒觉得他的话不似作伪。”她凑到莫里亚蒂耳边:“以撒对那女郎的爱是真的,注意到他脸色一直惨白么,可那女郎还是个处女,他一直不愿吸她的血。”

    “你能看出她是处女?”莫里亚蒂意味深长:“学姐真是长大了……”

    唐克斯白了莫里亚蒂一眼,脸颊两边通红。

    莫里亚蒂不逗她了,走向以撒,简短的说:“带路。”

    扑克家族再次起飞。

    唐克斯把坐骑让给了以撒与他的一生挚爱,自己半推半就的坐到了莫里亚蒂身后。

    “犹太侯爵是我的祖父,那天晚上,祖父单独会见了卢修斯·马尔福先生。祖父是个很好说话的吸血鬼,我想你可以问他。”

    以撒是个健谈的吸血鬼,与莫里亚蒂聊了起来。

    纯血们开始觉得犹太侯爵不是杀害卢修斯的凶手,起码以撒不是。

    “嘤惹~”

    以撒怀里的女郎发出一声猫儿睡醒的呓语,睁开双眼眨了眨看见的是以撒的脸。

    “啊啊啊——”

    女郎吓得大叫。

    以撒抱得更紧了,女郎奋力反抗。

    但抵不过以撒的力气,又担心从空中掉下去,还是选择坐好。

    “不许碰我!”

    “拿开你的爪子!”

    “不要用色迷迷的眼神打量我!”

    女郎一脸不情愿的坐在以撒前面,以撒目不斜视,眼神像看稀世珍宝。

    “我为你而生,宝贝!”

    “生活是一场斗争,但只要你在我身边,我愿意记录下每分每秒。”

    “你就是我的日与夜、晨与夕……”

    以撒动情地说。

    纯血们歪着头,似乎在记以撒的情话,回学校后说给心爱的男友或女友。

    唐克斯以“太颠簸了”为由,抱紧了莫里亚蒂,现在她开始找把头靠在莫里亚蒂肩膀上的理由。

    只有杰里科捂着嘴笑,肩膀抖得厉害:“情种吸血鬼,不是吗?哈哈,吸血鬼还tm钟情一个女人,头一次见!”

    “什么情种?”利昂不屑的说:“分明是一条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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