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4程安宁,你真脏
以退为进,以子要挟,以示弱图谋更多。 她徐曼曼从来不是好人。 她不会输给那个贱人,霍三爷她势在必得! 果然,霍宴难得心软了。 他废了那么多功夫才把人找到,的确不是为了折辱她的。 更何况,一次的错误还造成她怀孕了。 再要她打掉孩子上了身体,实在过分。 他低声道:“再等等。” 徐曼曼看他没那么冷了,便试探性的伸手,抱住了他,将自己塞进了她的怀里。 霍宴忍着想要推开的冲动,道:“孩子怎么样。” “医生说我思虑过度,对胎儿不好,对不起,我会努力开心起来的,好好养着我们的孩子。” 霍宴嗯了一声,任由她抱着。 “三爷,您会娶我吗?我不想以后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爸爸。” 很久之后,他说,“会。” 徐曼曼心满意足。 只要霍三爷答应娶她,她有的是法子解决那个占据了名头的贱人。 不对,现在那贱人只怕被糟蹋了。 想到这一点,徐曼曼缓缓勾起了一抹笑容。 然而唯一可惜的是,霍三爷仍旧不愿意碰她,还带着为了不伤到胎儿的借口,她气恼极了,却只能忍着。 这一夜,霍三爷难得做了一个噩梦。 醒来时半夜,有一种强烈的心悸。 他拿出手机,收到了匿名邮件,点开一看,那些照片直接令他脸色大变,戾气暴增。 他起身,匆匆换上衣服,直接离开。 与此同时,程安宁浑身痛极了,哭的厉害,旁边的赵俊霖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安宁你别哭了,对不起,如果我来早点就好了。你就不会……” 赵俊霖的视线落在她露出来的皮肤上,那里有很多痕迹。 烧伤,鞭子,划痕,都是很新鲜的伤痕,往外渗着血,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狰狞。 尤其是手腕上的伤痕,被绳子给刮破了皮,红肿了起来。 她看着太惨了,身上还盖着赵俊霖的外套,发丝凌乱,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赵俊霖的心脏疼的厉害,看着精神恍惚的程安宁,不敢去想他来之前她都遭遇了什么。 “安宁,他,他对你……” 后面的话怎么都说出不口。 程安宁摇着头,颤声道:“他没做什么,只是皮外伤,你来得及时。” 再晚一步,那个人渣就会用工具做到最后一步。 幸好…… 赵俊霖赶到了。 想到这里,程安宁看向他,又道:“你,怎么会知道这里……” 赵俊霖下意识说道:“不是你给我发的信息吗……” 还没说完,两个人都愣住了。 很显然,刚刚那种情况下,程安宁根本无法使用手机。 程安宁的脸色一变,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着急的想要起身,“扶我起来,我们要离开这里……” 然而下一刻,门被重重踹开。 “砰。” 一个人大步走进。 逆着光,看不见来人的容貌,可程安宁却从对方周身萦绕的戾气中分辨了他的身份。 霍三爷。 这一刻,她如坠冰窖。 赵俊霖下意识的抱紧了程安宁,将外套牢牢包裹着她,道:“谁?!” 直至他看清霍宴的脸时,赵俊霖产生了一丝心慌。 只因,此刻的霍宴脸色太过恐怖。 阴沉如墨,双眼如焗,被盯着像是要碎尸万段,千刀万剐。 他的视线从赵俊霖拥抱的手臂缓缓上移,看见了露出来的斑斑红痕,带着暧昧的色彩,不难想象那是什么痕迹。 他的心像浸了油,被架上火,滋滋烧灼,烧着他理智全无。 他没有动。 而是盯着程安宁的眼睛看。 那张脸很漂亮,令人一眼惊艳的存在,一双大眼睛湿漉漉,卷翘的睫毛还沾着泪水,这会哭了更惹人肆虐。 她紧紧咬着下唇,殷红的唇瓣都肿了,白嫩的脸颊上还有掐痕,整张脸就招人疼。 也就是这张脸,几次三番的令他情绪不对。 他盯着她,声音沙哑,“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然而,程安宁本能的避开了他的视线。 她害怕的缩了缩。 这个举动令霍宴仅剩的理智被消灭了。 赵俊霖知道他误会了,但是想到安宁刚刚经历的事情,他咬牙,自己人了,“霍三爷,求你成全我们吧!” 程安宁一顿,沉默了下来,没有否认。 霍宴直接上前,一把抓住赵俊霖的衣领,怒目而视,眼眸冰冷,道:“她是霍家的狗,你也配染指?” 赵俊霖反驳:“安宁不是狗!她是人!我们是相爱的!我知道三爷你不想娶她,不如放了她吧!” “砰。” 一拳砸过去。 赵俊霖狠狠摔在地上,半边脸都肿了,嘴角还有一丝血液。 程安宁吓得想要去扶他,一动,身上的外套就滑落了一些,露出了更多的痕迹。 她想要遮掩,但来不及了,霍宴看得一清二楚。 也看见了房间里摆放的一些工具。 他扯了扯领带,大步向前,一把扣住了她的下巴,声音阴冷,“程安宁,你们玩得真开。” 程安宁害怕的哆嗦,却仍旧不肯开口。 怎么说? 怎么解释? 说不是赵俊霖而是被那个人渣凌辱了? 说她不是愿意的? 她想解释的,但对上霍三爷的眼神时,她突然明白解释没有用的,这个男人根本不信她。 从一开始就当她别有目的,是个贱人。 她什么话都说不出口,说再多也是自取其辱。 她的沉默,加重了霍宴的怒火。 “真脏。” 他厌恶的甩开她的脸,看着她的目光像是看着阴沟里的臭虫。 程安宁的心脏被捅穿了。 细微萌芽的感情被连根拔除。 被赖国伟凌辱的痛苦远不及现在此刻他的眼神。 她忽然笑了起来,低低的说道:“霍三爷,您说的没错,我就是犯贱,所以您可以跟我离婚了吗?免得碍了你的眼。” 赵俊霖也忍着痛,跪下来求着他,“霍总,请您成全我们吧。” 霍宴笑了,唇角勾起了一抹弧度,染上几分嗜血的意味。 他的头疾又犯了,这一回,他没有给自己套上枷锁。 本就不正常,为何非要伪装? 这个女人往他头上塞了多少顶绿帽子,却偏要露出这么一副委屈的样子,真当他是泥人捏的! 他轻声吐出几个字“成全?可以啊。” wap. /110/110475/2869658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