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三千万您可以为所欲为
房间内黑得厉害。 霍宴直接开了灯。 光线照射下,地上那一滩血显得格外刺眼。 一具肥硕的身体倒在血泊里,光着上半身,后背还有几个血窟窿,一动不动。 昂贵的地毯已经被血染红了大片,散发出浓厚的血腥味。 而在角落里,一个人蜷缩着身体,瞪着一双无神的双眼,身上的衣服也被扯开的乱七八糟,露出了大片白皙的皮肤。 而皮肤上,还有几个掐痕,触目惊心。 霍宴的心中一沉,一步步的走了过去,拖下了自己的外套,盖过去。 当他的双手快要碰到程安宁时,一只沾着血的台灯把手猛地扎过来。 他握住了把手,轻声道:“是我。” 程安宁已经意识不清了,凭着本能不让任何人靠近自己。 她想要抽出把手,想要攻击靠近的人。 她大声尖叫着,拼命的捶打挣扎。 霍宴忍无可忍,直接一把扔掉了她手里的东西,将她抱在怀里。 “程安宁!你冷静点!” 终于,程安宁恍惚的眼神逐渐清明,她嗅到了淡淡的熟悉的雪松味,感受到了温暖的胸膛。 是霍三爷。 是他来了。 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一点,声音沙哑的喊着:“……三爷……” “嗯。” 她的眼泪像是触及到了开关,汹涌落下。 身体失去了最后支撑的力气,慢慢往下滑,却被霍宴给直接掐着腰抱住了。 她看着那一滩血,声音颤抖,“三爷,我……杀人了……” 霍宴却淡淡的说道:“没死。” 他看见了那胖子还有呼吸起伏,虽然再不抢救离死也不远了。 程安宁听到这话,哭得更厉害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想伤害他的,是他,是他……对不起……” 她胡言乱语的喊着,显然是被吓得不轻。 霍宴看了监控,知道她不是自愿被带走后,心中的愠怒也消了。 这会看见她被吓得脸色苍白,娇躯颤抖,难得生出了几分怜惜。 “别哭。” 他打横抱起了她,将外套给她披上,大步离开了房间。 手下早就将这一层楼都给清空了,等候命令。 但当他们看见老板抱着一个女人走出来时,都露出了错愕的神情。 只是那女人的脸被外套给遮住了,看不见容貌,只是露出了的小腿又白又细,圆润的脚指头还害怕的蜷缩着。 他们不敢多看,收回视线,心中产生了同一个诡异的念头,这天要变了。 霍宴停下脚步,看了身后一眼,“送去医院,别让他死了。” “是!” 霍宴带着人直接离开了,留下一群人议论纷纷。 医院里,医生想给程安宁处理伤口,但她受到了过度惊吓,不愿意让人靠近。 医生不敢用强的,只好转告了霍总。 霍宴沉默了一会,拿过他们的医药箱,直接走进了高级病房。 他一步一步的走向了程安宁,蹲下,直视着她的眼。 “我给你擦药。” 程安宁的呼吸一窒,下意识的摇头。 “听话。” 他伸手想要将她拽起来。 但这个动作将她本就扭到的手腕拽得更痛了,痛到她惨叫一声,想也不想的用另一只完好的手甩了过去。 “啪。” 霍宴微微侧过头,脸颊发痛。 他怔了一会,似是没想到还有人敢打他巴掌。 程安宁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恐惧放大,本能的跳起,朝着门跑。 一只手臂伸过来,一把扣住了她的细腰,将她狠狠的摔在墙上,按住了她的肩膀,控制她的行动。 “够了!你冷静下来!” 他的声音带上了几分烦躁,却没有掐住她的脖子,只是按着她,不让她动,顺便将她身上的衣服给脱掉了。 程安宁不敢动了,闭着眼,无声的落泪,浓厚的屈辱感涌上,却只能认命了。 然而,下一刻一阵冰凉的刺痛从伤口传来。 她睁开眼,发现被她打了一巴掌的男人正在给她耐心的处理伤口。 擦拭,消毒,上药。 好在她身上的伤口不多,处理的很快。 程安宁羞耻的想要拿被子遮住,但被霍宴按住了。 “你身上还有什么地方我没看过?” 他的语气冷漠,还夹着一丝嘲讽。 程安宁一动不动,心脏被抽了一下,细细密密的疼。 霍宴放下了纱布,坐了下来,“程安宁,说说看,你到底要做什么。” 她不说话,也不看他。 尽管,今晚是他救了自己。 但也是因为他的命令,才断掉了她所有希望。 她对他,爱恨交织。 霍宴被她这样的态度气笑了,猛地起身,一把掐住了她的下巴,逼着她抬头。 四目相对时,他清楚看见了她眼里的泪水和厌恶。 她讨厌自己?! 她凭什么讨厌! 霍宴怒极,掐着她下巴的手更用力了,将那精巧的下巴都给掐红了,怒道:“程安宁,你再试图激怒我的话,后果自负。” 她还是沉默。 “说话!” 她合上眼。 “你为什么出现在酒店里?你就这么贱!” 闻言,程安宁脆弱的理智再次绷断。 她直接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解开最后的扣子。 “霍三爷,您是想要吗?这具肮脏的身体你想要的话可以拿去,或者需要用别的地方吗?只要您满意就可以。” “您说的对,我就是这么贱,谁让我缺钱呢?您不肯给,我只好想别的办法了。” 下一秒,她被人直接甩下床,疼得她抽气。 露出来的皮肤被冰凉的地板激起了一圈圈鸡皮疙瘩。 她很疼,心脏如坠冰窖,却固执的不肯服软。 “您要怎么对我都好,只要您给我钱。三千万对于三爷您来说不值一提,不是吗?” 这字字句句,就像油星子,不断的朝着热锅里砸,直把霍宴的怒火给砸上天。 他的头又开始痛了起来,伴随着怒火升起的还有浓郁的戾气。 霍宴沉沉的看着她,道:“好,如你所愿。” 他一把将她拽起,连拖带抱的弄去了病房的淋浴间,他打开了喷头,将她一遍又一遍的冲刷干净。 程安宁冷得发抖,浑身都被淋湿了,一头长发湿哒哒的披在两边,身上刚上好的药也被冲掉了。 他扔掉了喷头,扯开了领带,眼眸如寒潭深渊,紧紧锁定她。 他沙哑的喊着:“过来。” wap. /110/110475/2869657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