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另一桩案子
顾维醒来感觉头有些发昏看了一眼窗户外面的天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暗下来了，转过头看了一眼身旁不知道张倩什么时候已经起床了，起身靠在床上感觉腰一阵酸痛苦笑这次可真是有些玩大了！起身走进浴室洗了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再把换下的衣服扔进洗衣机里搅了提到阳台晾着，做完这些后下楼看见孟东坐在客厅一阵的在抽烟，走上前打招呼。 “孟东，你怎么这会有空来这啊？” 孟东还在考虑该怎样给顾维提那件事，就听见他讲话的声音看了他一眼。 “侦探，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丫才起床。人家张倩饭都快做好了就等你起床了。” 顾维走到孟东身旁坐下看了一眼他，见他一脸愁容有点好奇到底是什么事让他这样。 “孟东，我的事怎么样了？” 孟东也正想该怎样给他讲这件事，他倒先提出来了。 “侦探，你的这个事有点难办啊！局长吩咐这件事不能往外传。所以我把昨晚所有的记录资料都给销毁了。” 顾维一听孟东这家伙可真是不讲义气，自己差点被捅死在大街上，他倒好还把所有记录资料全给销毁了，那自己不是白白被捅了那怎么咽得这口恶气。 “孟东，你说的什么浑话啊！我都给弄成那样了。你倒好还把所有的资料给销毁了，玛玛的老子就不该接你们公安局的活啊！” 孟东一阵摇头，看见张倩还在厨房里忙活，桌上已经摆了好几个菜了不知道她今天为什么这么高兴。难道……，看了一眼顾维有点苍白的脸说道。 “侦探，你丫不是真的把张倩给睡了吧？？我看你的样子怎么都点虚啊。” 顾维一听这家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什么叫自己把张倩给睡了？明明是她把自己给睡了好几次，老子到现在走路还有点发软。 “孟东，你丫闭上你的嘴。对了，你得给我准备一个大大的红包，老子要和张倩领证了。” 孟东一下站了起来看着顾维，有点不敢相信他真的敢和张倩结婚，这家伙的胆子天大了。看来是不记得以前张倩是怎样收拾他的了。 “侦探，你真的要和张倩结婚？你就不怕结婚后她把你吃得死死的？” 顾维给了孟东一个鄙视的眼神后说道。“你以为老子想这样啊！都怪自己管不住自己的第三条腿，今天早上一回来就看见她的性感的样子后食指大动，结果犯了一个正常男人都会犯得错误，我得为这个错误买单啊！” 孟东听了顾维的话走进厨房看着张倩那容光焕发充满着甜蜜笑容的脸说道。 “张倩，你今天把顾维给折腾惨了！他到现在走路还跟打摆子似的。” 张倩刚把锅里的菜盛到盘子里，听到孟东的话手一哆嗦锅差点掉地上，脸有些红红装着很凶的样子看他说道。“孟东，你是不是不想吃饭了？” 孟东见张倩脸红红的知道她不好意思，转身走出厨房坐到沙发上拍着顾维的肩膀。 “侦探你牛，能把张倩给调教成一副宜家宜室家庭主妇模样，不得不说这是你这一辈子做的最成功的一件事。” “什么叫这一辈做的最成功的一件事啊？老子一直都是很成功的，就张倩那样的十个我都能摆平。” 孟东看着顾维一副死鸭子嘴硬的表情，眼神鄙视的朝顾维笑了笑。 “侦探，你这话敢不敢走进厨房当面同张倩再讲一遍？你要是敢的话我就信你。” 顾维把裤子提了提头一甩大步走进厨房抱住张倩的腰一阵抚摸。 “媳妇，你做的菜好香啊！” 张倩本来准备把最后一个菜端上餐桌，谁知顾维直接走进来就一把保住自己在身上摸来摸去的，忍不住想发火。 “姓顾的，怎么又想来一次像今天早上那样的情况吗？” 顾维一听立马松手转身走出厨房两手叉腰看着孟东。 “怎么样啊？你看她都不敢说什么了！” 孟东这会可是真的佩服了顾维的厚脸皮了没见过像他这样打肿脸充胖子的，明明只是走进厨房只讲了一句话就跑出来炫耀自己好像做了多么伟大的一件事一样。 “行了，侦探我就知道你不敢。” 孟东不知道怎么开口同顾维聊去隔壁市的事情，看来这件事只有在餐桌上聊天才能讲出来。 “来吃饭了。”张倩把菜端到餐桌看着两人说道。 顾维和孟东走到餐桌坐下拿起筷子就吃。 张倩也坐下小口的吃着，见顾维一直吃白米饭也不动菜一下，心想难道今天自己做的炒的菜不好吃吗？用筷子夹起一块猪肝放到顾维的碗里。 “顾维多吃一点菜，来吃快猪肝补补血对身体有好处。你看你那竹竿一样的身体以后可怎么办啊！” 噗的一下，孟东把嘴里的饭菜一下子全喷桌上了，看着顾维一直哈哈大笑。 张倩见孟东把饭菜喷在餐桌上眼神凶巴巴的看着他，恨不得端起桌上的汤全给他坡过去。 “孟东你还想不想吃饭了？想吃就给我老实一点。还有给我餐桌上的饭菜给我弄干净了。” 顾维听了张倩的话，知道她是在嘲笑自己早上的事情，可是也没办法知道这个女人有时候神经有点脱线。自己一个大男人吃什么猪肝补什么血啊！真是佩服了这个女人。 “赶快吃饭，我一会还有事跟孟东商量。” 吃完饭，张倩把碗筷收拾端到厨房洗了。 孟东坐到沙发上点燃一支烟抽了一口，看在顾维开口说道。“侦探，我现在有一件事要跟你商量，你过来坐下。” 刚好顾维自己也有一件事要同他商量，便走过去坐下。 孟东很是严肃的看着顾维，不知道该怎样跟他开口讲那件事伸手摸了摸头发后开口说道。“侦探，今天局长跟你我讲了一件事情，可能这件事情同张倩爸妈和茶楼的案子有说关联。” 顾维本来想跟他聊昨晚发生的事情的，谁知这家伙竟然跟自己聊起张倩爸妈和茶楼的案子来了，把身上的衣服整理了一下看着他说道。“孟东，局长叫你把昨晚发生的事情记录销毁，这我管不着。但是我觉得那个想杀我的人绝和茶楼的案子有关，我现在有点担心那个凶手有可能会对张倩下手，所以我想叫你安排几名警察保护一下张倩的安全。” 孟东听了顾维的话，也觉得可能会有这样的事发生，看着他那有点不安的表情点了点头。 “我会的。” “对了，局长跟你聊的是什么样的案子？怎么会同张倩爸妈和茶楼的案子有关呢？”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局长只跟我讲了那起案子凶手也是用剃头刀杀死被害者的。局长特别嘱咐我说要你明天一大早就遂南市，那边会有人接你的，其余的局长也没说。” 顾维一想明天自己还要跟张倩去领证，要是跟她讲了这件事情后，她会不会立马从厨房拿起菜刀先给自己来两刀再说。不过要是跟她讲那起案子也跟她爸妈的案子有关，我相信她绝对会答应的。 “好，我答应了。不过在我去遂南市后你得好好保护她，知道吗？” 孟东看着他呢一脸的紧张样，看来这家伙是真的在意张倩这个女人了，很是很是肯定的说道。“你放心，她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我立马给她赔命，你看这样行不行？” “行，这可是你说的。” 顾维和孟东两人商量来商量去一直聊到快九点了，孟东才走。 顾维上楼见张倩躺在床上看书，一下子扑到床上很是讨好的看着她。 “媳妇，我跟你商量件事怎么样？” 张倩把手中的书翻了一页漫不经心的看着顾维说道。“什么事你说吧。” 顾维盘坐在床上把张倩的一只脚放到大腿上一阵抚摸嘴里喃喃自语。“这女人的大腿跟男人的就是不一样！摸起来是那样的细腻有弹性。” “有事说事，别动手动脚的。” 顾维这会才不管张倩说什么呢，摸了一会脸上带着沉醉的笑容说道。“媳妇，我明天要去一趟遂南市，你看怎能样？” 张倩一听这家伙是想要逃跑的节奏，翻身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果刀指着顾维。“姓顾的，你是不是想吃干抹尽就不想认账了是不是？” 顾维一看女人的反应也太激烈的吧！我还没有说正事就开始准备上演全武行了，想着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看来孟东这家伙讲的没错自己是收拾不了张倩这个女人。 “媳妇，你别紧张。我要说的这个事情跟你爸妈的案子有关。是这样的孟东刚才跟我聊起遂宁市在几年前也发生一起和杀害你爸妈作案手法有点相同的案子，所以局长就嘱咐孟东给我讲想让我去一趟遂南市去看一下凶手是不是同一个人作案。” 张倩把手中的水果刀扔到床头柜上，一脸将信将疑的看着顾维。“你说的是真的？” 顾维语气很是肯定的说道。“真的，再说我也不敢骗你啊。”说完爬到张倩的身边用手指在她的手臂上刮来挂去的的说道。“媳妇，我明天就要去遂南市了，你今晚是不是得好好补偿我一番啊？” 张倩把手中的书一扔带着异样的笑容看着顾维说道。“好啊。” 两人把灯一关顾维说了一句。“张倩你这女人疯了啊！你来真的啊？” 第二天早晨顾维起床看了看身上被挠的痕迹一阵无奈摇头，起床收拾一番领了一个包就打算出门了。 “准备走了吗？” 顾维转身看见张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客厅里了。走过去抱住她说道。“嗯，我得赶过去先看一下，你自己一个人在家里注意安全晚上不要出门，我已经跟孟东打招呼了会有人保护你的。” 张倩紧紧的抱住顾维眼睛有湿润的说道。“嗯，你自己也要主意安全。还有出去别跟我乱找女人，不然我会直接把你给阉了。” “行了，就你一个女人我都搞不定哪还敢找别的女人。” 张倩眼神凶巴巴的看着顾维。“你说什么？” 顾维吓得脖子一缩连忙改口。“没说什么，好了我走了。” 顾维走出小区抬起头看了一眼天空，太阳的光芒很是晃眼睛急忙把头低下，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去汽车站。 出租车把车开到汽车站顾维把车钱给司机自己下了车，三步并作两步快速走进汽车站售票大厅买了一张去遂南市的车票，一看还有半个多小时才上车就在车站小卖部买了一瓶水找了个空的位置先坐下观察一下周围环境，这会还是早上来赶车的人还比较少候车厅里看起来很是空旷，坐了有十几分钟后就听广播在喊去遂南的车马上要开了。 顾维提起包走到进站口验了票走上开往遂南的车，一上车把行李放在行李架上坐下就开始睡觉，昨晚被张倩给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实在是没有心思看外面的是什么风景了，车徐徐开出汽车站。 也不只知道过了多久，顾维醒来见车已经开到林贤镇和安康区交界的收费站了，见车停下给司机打了声招呼下车到旁边的加油站的厕所方便了一下后又坐回车里。车里的声音很是吵杂，吃零食、聊天的声音不断响起，顾维实在是没心思再睡下去了。 一路上看着车窗外尘土飞扬的公路上一辆辆车不断经过，根本看不到一丁点带着绿意让人感到心情舒畅的风景线。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后车终于开到南津北路和开善路交叉口的汽车站，车进站后停下顾维拎着行李下了车走到车站外面来回打量路上的行人和过往的车辆。 一个大概有三十来岁脸庞棱角分明眼神锐利剃了一个平头身着夏季警服的男子手上拿着一张照片站在车站的出站口来回打量每一个出站的人，好像是在等一个人。由于等的时间太长男子拿着警帽在面前来回煽动解热，等到没有人再出站了男子心灰意冷脚步拖拖拉拉的走出车站，在车站外面站了一会去车站旁边的小报亭买了一瓶水解渴，男子拿着起水转身走到停在马路边上的警车打开车门正准备要坐上去时候，男子看见车站外面有一个好像是自己要等的人，男子拿着手里的照片走到顾维的身旁来回打量，看看是不是自己要等的那个人。男子喝了一口水后开口向顾维打招呼。 “你好，请问你是顾维吗？” 顾维站在车站外面想找一个人打听去公安局该怎么走，听到有人给自己打招呼，侧过头看了一眼是一个警察，警察的皮肤有点黑可能是常年在外执勤的缘故。 “我是顾维，你是……？” 男子伸出手和顾维握在一起开口说道。“我是公安局的张林。是这样的，我们局长叫我到车站接你，可是我等了很久也没有看到你，我还以为你没到呢！” 顾维真的没有想到会有公安局的同志来接自己。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很是炙热刺眼。 男子看见顾维有这样的动作，急忙说道。“你先上车，有什么事上车再说。” 顾维拎着行李上了警车的副驾驶的座位，男子见顾维上车了自己也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座把车开动。 顾维见男子脸上的汗水想必是为了等自己，已经在出站口等了很久了。 “张警官，你怎么知道我就是你要等的人呢？” 张林从车座旁边的盒子里拿出一张照片边看前方边说到。“要是没有这张照片我还真不认识你，这张照片是局长早上给我的，叫我到车站接你去。” 最后叫张林的警察把警车开到东平北路的公安局门前并同顾维一起下了车，走进公安局的大楼里面，坐上电梯一直到三楼电梯才停下两人走出电梯，张林在前面带路顾维在后跟着一直走到挂有局长办公室牌子的门前才停下脚步，张林伸手敲了敲门在听到‘请进’后打开办公室的门和顾维一同走进去。张林看着坐在应该是红色楠木做的办公桌后面一个看似年纪大概有四十多快接近五十头发有点白的一个人开口说道。“局长，我身旁站着的这个人就是你叫我去接的人，他现在来了。” 被张林叫做局长的人把头抬起看了一样又低下头批阅桌上的文件，张林见局长没有回应自己的话跟到很是急促不安头上豆大的汗水一滴滴往脸上趟着。 顾维才不管张林口中的局长有什么反应，走到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把行李随手放到一旁打量着办公室的布局，整个办公室大概有六十平米左右，除了办公桌上摆放的一些文件夹之类的就是张林口中局长的背后有一个大大的书柜摆放着，依稀能看清楚里面摆放整齐书的名称都是一些什么《资治通鉴》和什么党的纲领之类的书，靠近窗户放有一台饮水机，顾维觉得有点口渴起身走到饮水机接了一杯水喝了一口很是随意走到张林口中局长的办工作一边，想看看他在看什么文件，见他在文件上写字，顾维看不出他写的什么字只觉得他写的字很是大气磅礴，具体的就看不出什么了。 张林口中的局长注意到有人在旁边，马上就把文件合上看着顾维。 “你就是小田口中所讲的那个人吗？看起来很年轻啊。” 顾维这会认真观察了张林口中局长的这个人，看起来是快有五十了黑色的头发中带着几根银丝眼角皱纹比较深nongnong的眉毛下面一双敏锐深沉带着几分颇具威严的眼睛，脸庞整个就是一个国字脸。顾维觉得怎么当官的都是差不多的一副面容呢？ “你好，局长。我应该就是你讲的那个人了。” 张林口中的局长侧过头看了看张林说道。“小张，现在没有什么事了，你先出去吧。” “是，局长。”张林说完转身走出办公室顺便把也带上。 张林口中的局长马上露出笑容伸出手和顾维握了一下，怎么都觉得小田讲的这个人太年轻了也不像他说的那样神秘啊。 “小顾，我们两人也别客气了。既然你是小田介绍的人那大家也就无话不谈了。” 顾维才不跟这个局长矫情，再说了自己也不是什么官场中人也懒得讲那些官话，大家开门见山有什么话直接将就可以了。 “局长，我这次来就是想看看你跟田局长聊起的那起案子的。”说完转身走到沙发坐下。” “小顾，你也别一口一个局长的。我姓赵，你就叫我赵局就行了，这样有个姓在前面带着大家也好聊一些。” 顾维本来也没想跟他客气的。“赵局，你能不能讲一讲在你们这里发生的那起案子有多久了？” 赵局长揉了揉有些疲惫的眼睛后看着顾维说道。“具体的我也就不说了。我把所有的案件资料都给你，还有如果你需要什么人的话直接向我提就行了，住处我会找人给你安排的。”说完就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档案袋走到顾维身旁递给他。 顾维连忙站起接过赵局长递来的档案袋拆开封线抽出里面的资料仔细一张张来回看。大致的案情：案件发生于零六年的八月九日，根据警方调查和农家乐老板的描述死者三人是八月九日晚上八点钟入住的农家乐三人吃完晚饭就回房间休息，期间也没见三人有出过房间。到了第二天早晨的八点钟老板见三人还没有出来吃早饭就想去问问，结果走到三人的房间门前见门开着就走了进去却发现三人横躺在床上头悬在床的边沿上地上有很大一滩血，吓得连忙报了警。 根据法医和调查取证人员证实，三人是死于带有杏仁味之类的毒物并且是先毒死后再在死者的颈部大动脉割了一刀，三人死亡的大概时间为八月九日晚的十一点到十日凌晨两点之间。在调查了当晚入住农家乐所有的客人都讲没看见到三人有外出过，排查了农家乐入住的客人后警方再次询问农家乐老板，最后得知三人当晚入住有提一个黑色皮箱。可是警方人员并没有找到农家乐老板口中提到的那个黑色皮箱，不得不扩大搜查面积，最后在河岸堤坝的公路上发现一辆黑色小轿车，最后经过大量的取证调查唯一能证实的是死者三人可能是外省人员，但是来本市的原因不明，车里能够证明三人身份的东西一样也没有。再次询问农家乐老板三人当天晚上入住登记的身份证发现是假的，最后从三人开来的黑色小轿车入手调查，发现车是粤广那边的并且还是一辆******，调查还发现这辆车在一年以前已经有车主报案丢失。最后警方又回到案发现场，对整个房间做了大量的调查，发现整个房间除了三人和老板还有清洁工的脚印之外只发现了几对很不清晰模糊的脚印并且还是残缺不全的根本没办法取证。 顾维看完案件资料后觉得这算什么调查报告，什么也不写清楚。死者的名字不知道、死者随身携带的东西不知道、死者的车辆使用情况不明、死者来本市的原因不明，就不明白了凶手的作案手法也太干净了吧！这跟自己调查的安北村和茶楼案件一样干净。怎么都觉得这凶手的智商和胆识太超乎常人的想象了。 顾维看到这里忍不住一阵摇头当看到在案发现场拍的照片后，突然左眼眼球来回转动看到了死者三人横躺在床上死去的画面和地上的血是那样的惊悚和恐怖，死者三人的颈部伤口就像农村屠户杀猪那样简单粗暴伤口外翻不规则且糜烂不堪，整个房间里的血腥味太浓烈了让人想吐，就算跟这三人有什么深仇大恨也不用先毒死再放血，再有就看到有一个很淡很淡的影子在房间里徘徊走动最后不见了。 赵局长看见顾维的额头汗水不停的滴觉得很是好奇，就算看见照片也不用害怕成这样，拍了拍顾维的肩膀说道。“小顾，你不用怕，这只不过是照片而已，又不是真的案发现场。” 顾维连忙把照片放回档案袋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发觉那个很淡很虚的影子怎么有点像自己在安北村马路上看到的那个影子，不过又有点不像。看来自己得亲自去一趟那家农家乐了。回过神来看着赵局长说道。“赵局，你是怎么知道凶器是剃头刀的？” 赵局长见顾维没事转身回到办公桌后面的椅子坐下看着顾维。“这件案子是我跟你们局长无意中聊起的，你们局长听了之后觉得跟你们县里发生的那起案子有点相像，就叫我试试看凶器是不是剃头刀之类的刀具，最后我回到市里后就跟技术科的同志讲了这件事，技术科的同志最后用剃头刀对死者的伤口做了模拟比对，结果证实凶器就是剃头刀。” 顾维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最后下决定一定要去那个地方看一看。 “赵局，我想去看看那个地方可以吗？” 赵局长想了想后说道。“可以，我来安排一个人一同和你去一下那个地方。不过事情已经过去八九年了，整个城市都在变化，而那个小村庄现在已经修建成一个别墅和游乐的地方了，就是不知道那个地方还在没有。” 顾维想了想不管那么多了，只有自己亲自去看一下才知道是不是和先前的案子有关联。 “赵局，我想请你不用安排别的人了，就让今天接我的那个人就可以了。” 赵局摸了摸下巴点点有。“好，我就让张林陪你去。” “谢谢赵局。”顾维向赵局长道谢之后提起行李走出办公室掏出手机一看已经十二点多了，不行得找个地方吃饭去，什么事也没有吃饭的事急。刚走出公安局的大楼就看见张林已经在外面等着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