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狗眼看人低
“小凡，下山后，少杀点人，多积点德。”老人跟江小凡说。 “师傅，我杀人，也是积德！”江小凡笑道。 “唉！冤冤相报何时了。罢了，你下山吧。”老人挥了挥手，转身离开。 “师傅……”江小凡从怀中拿出一本书丢给老人，“这本金瓶梅送你了，以后我不在，少撸点，对身体不好！实在忍不住，找山下的张奶奶解决一下，反正你老也没少偷看人家洗澡。” “扑通！” 老人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怒气冲冲的握着拐杖就要对江小凡打来。 “师傅！我走啦！您老多保重啊！天冷了，撸的时候记得带个套子，保暖！”江小凡嗖的一声，化作一阵风，冲下了山。 “算你小子跑得快！”老人哼了一声，然后又是咧嘴笑了起来，拿起地上那本泛黄的书籍，书籍封面上写着三个大黑字——金瓶梅！ “这臭小子，还算有点良心，知道给为师留下这宝贝。”老人说着直接一屁股坐在的地上，津津有味的翻看着手上的书籍。 山下。 江小凡朝着这座山跪下，拜了三拜，“师傅，等小凡报完仇，便回来孝敬您！” 江小凡乘坐着列车去燕京。 由于是刚刚过完春节，所以列车上有不少民工兄弟，当然了，也有几个学生。 “喂喂喂，你让开点！你身上这么脏，不要碰到我！”一个浓妆淡抹的女子捏着鼻子一脸厌恶瞪着那坐在列车地皮上的穿着普通破烂脸庞黝黑的民工兄弟。 “真是的，没钱就不要坐火车嘛！连道都堵住了！真不知道铁道部是干什么吃的，也不管管这帮臭民工！”一个带着眼镜的男子跟着说道。 那被骂的民工兄弟只是歉意的笑了笑，脸上没有什么不满，站了起来，笑呵呵让这两人过去，不知道是不想与这两人发生冲突，还是已经习惯了他们这种方式的辱骂。 “哎呦！”那民工兄弟可能是被男子的行李碰到，一个不稳，往后倒去。 这时，一个有劲的手扶住了他。 “大叔，你没事吧？”江小凡微笑的问道。 “没事没事！”民兄弟咧嘴笑道，笑容憨态可掬，“谢谢你了，小兄弟。” “没事！出门在外，大家应该互帮互助嘛。”江小凡笑道。 那撞到了民工兄弟的男子只是回头瞥了一眼，然后很是厌恶的拍了拍那与民工兄弟有接触的行李位置，之后继续往前走了，一句道歉的话也没有。 “都怪你！早就让你订飞机票，好了吧！飞机票全被人家订完了，让本小姐只能坐这种脏兮兮的火车！”女人一脸刁蛮的指着眼镜男骂道。 眼镜男像个孙子一样对女子点头哈腰道歉。 “小美，我错了！下回我注意，我注意！”眼镜男恭维的道。 “哼！”女子哼了一声，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女子厌恶的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一身补丁布衣的江小凡和对面的两个民工兄弟，指了指他们，傲气的道：“把这些人打发走，闻到他们的气味我就想吐！” “好好好！”眼镜男连忙应承。 江小凡眼睛微微一眯，看了一眼那女子，旋即转过头，他懒得和这种富家女计较。 眼镜男扫了一眼江小凡和对面的两个民工，还是打算先对江小凡下手。 “喂，兄弟，你去燕京干嘛？读书？”男人斜着眼看江小凡，眼里有着傲慢。 “不是。我去工作！”江小凡摇头。 “原来你也民工啊！”眼睛男语气中忽然变得有些戏谑。 江小凡自然能看出他眼神和语气中带着的鄙视。但是，江小凡却是懒得很这种小屁孩一般见识，翻了翻白眼，没有理他。 “民工兄弟，我们谈笔买卖如何？”眼睛男问江小凡。 江小凡不理他。 眼镜男见自己被无视，心中也是有点怒了。 妈的，你一个臭民工，在老子面前得什么瑟啊？ 不过，为了能把江小凡打发走，他只得压下怒气，对江小凡道：“唉，现在大城市里物价上涨飞快，工资又涨得慢，你们这些民工的日子肯定也很不好过吧？我可是看过不少的类似新闻，在燕京，有很多民工拥入，基本呈现出饱和的状态，很多民工去到燕京，连分工都没找到，最后只能沦落到街头乞讨。” “兄弟，我看你这样子，肯定是第一次出远门，去燕京这种大城市工作吧？工作找好了吗？没有的话，只要你肯把你现在的位置让给我，等到了燕京，我就帮你一把。” “我有个亲戚在燕京带有一个工程队，以我和他的关系，我帮你介绍一下，去工地扛个泥包搬个砖头应该没有问题。你看怎么样？这买卖很划算吧？” “不让。”江小凡看都不看那眼睛男一眼，拒绝道。 “兄弟，不要这么着急拒绝嘛。” 眼镜男劝道，“你还是考虑一下吧，不然到了燕京，找不到工作，那就真要去乞讨了。你还这么年轻，我想，你也不好意思去当乞丐吧？” 江小凡直接闭上了眼睛，懒得理他。 “跟他说那么多废话干嘛？直接打他一顿，扔出去不就行了？” 女子不耐烦的道，“你不是黑带三段吗？难道还打不过他？” 被女子这么一说，那眼镜男脸色更难看了。 “我说兄弟，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把位置让给我，我还可以介绍一份工作给你，不然，就休怪我不客气了！”眼镜男语气阴冷的威胁道。 闭着眼睛的江小凡忽然睁开眼睛，仿佛一头神龙苏醒一样，一道凌厉光芒从其眼睛掠过，吓了那眼镜男一跳。 “你是不是感觉你很高尚？是不是感觉我们这些民工都很贱，不配和你们坐在一块？” 江小凡站了起来，语气中带着怒火。 “你他妈以为你是谁？你是不是想用我的贫穷来衬托你的富有？想以我的无知来衬托你们是个有知识有文化的人？还是说，想要以我的英俊来衬托你那猴子脸？妈的，长得像头十月怀胎的母猪似的，你居然好意思把自己当人类，你也不用你那个为负数的智商想一下你配当人类吗？” “堂堂一个大男人，对着女人点头哈腰扮孙子，你不感觉丢脸，我都为你害臊！干脆拿把刀把你下面的老二割掉算了，挂着丢我们男人的脸！” “你…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粗鲁，这么没素质？”眼镜男气急败坏地说道。 “素质？和我谈素质？你也配？”江小凡冷笑道：“嫌我说话粗，不粗那叫文雅，什么是文雅？文雅就是像你丫那样装孙子！” “你！你！你！！！”眼镜男被江小凡骂得狗血淋头，气得浑身哆嗦。 “你你你什么你！你不是挺有能耐的吗？怎么？不行了？只会重复了？就你这种词汇低的人也敢狗眼看人低？” “还有你！”江小凡转头指着那女子，厉声道：“你凭什么看不起我们这些民工？凭什么赶走我们？就凭你长得漂亮家里有钱？有没有钱我不知道，但是你漂亮吗？” 江小凡毫不怜香惜玉的一把扯住女子的头发，往窗口边一拉，女子发出一声尖叫。 江小凡却是不理，指着玻璃窗说道：“你看看你看看，你哪里漂亮？脸上涂的粉比鬼还多！麻烦你下回瓷粉多刮点，省得别人分不清楚哪是屁股哪是脸。就你这凤姐般的自信，芙蓉jiejie般的身材，如花般的容貌，你也好意思说自己美？真不知道你这与生俱来的优越感从哪来的，你以为自己是哈雷彗星，全地球60亿人都要瞻仰你啊！告诉你！就你们这种狗眼看人低的垃圾，才是这社会上最肮脏最无耻遭人人啜泣的败类！” 江小凡说完手一扯，把女子扔回到了原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