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吸烟伤肺不伤心
因为深刻，所以我讲的很动情，一路走来，就感觉想一个故事一样，那些一起的大喜大悲，大起大落，经历的风风雨雨，坎坷磨难，不能说终生难忘，但现在，却历历在目，如在昨日。 所以不单单是讲故事，我还加入了各个时期我内心的想法与思考，把自己的思想融入进去。 箫箫像一个听mama讲童话故事的娃娃般，没有打断我，也没有询问什么，只是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认真聆听。 杨澜和小凤听了一会儿也停止了扯皮，静静地听我讲我视角中的经历，我仿佛看到了平时老不正经的小澜眼眶红红的，却带着笑容。 故事里有他的，其中之一的主角。 我想，那应该是喜悦与感动的泪水吧。 可是，并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让我讲述，因为婚车已经到达了雨觞的家。 今天的主题不是讲故事，而是兄弟的婚礼。 婚车停下的时候，我微微扯出一个笑容，说：“到了，我们下车吧。” 车里的人都不说话，跟在我身后安静的下车。 这也是我希望的结果，我可以把我的过去讲述给别人听，只是听，都是已经过去了的事，我不想听到任何关于是是非非的评价。 保留好过去的那份纯色与真实就好，不加粉饰，也不想被黑。 婚礼的流程并没有什么可讲的，文字也不适合记忆那些温馨浪漫的画面，因为人想象的场景是不同的，而属于雨觞的婚礼，是唯一的。 只有摄像机，才能将这种的美好定格，供人怀念。 我不是个小心眼的人，所以一直陪在箫箫身边，完成苗苗安排的任务。 其实，我总感觉箫箫抢了苗苗的风头，箫箫很漂亮，很有气质，而且穿着的合体短款礼服特别能吸引眼球，所以来敬酒搭讪的人非常多。 而且不是所有酒都能挡得下，那种死缠烂打的，箫箫会拉拉我的衣服表示她自己来。 我不胜酒力，所以宴席未结束我就醉了，之后我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人敬过箫箫酒，反正我这个护花使者做的非常糟糕。 之后，我就不省人事，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了。也不知道谁背我到的客房。 醒来的时候，已经夜晚7点，整个城市笼罩在一片夜色中。 幸好下午没伴郎什么事，不然真对不起雨觞了。 来到客厅，刚好赶上晚饭，我有点饿了，看着大部分人已经就坐，我也毫不客气的挤了一个位置，刚要动筷子，苗苗打断了我。 “陈珵，箫箫呢？”她问我。 我怎么知道，我刚睡醒好不？ “不知道啊。”我诚实的回答。 “不知道？我让你看好她的！”苗苗不满的说：“你去找找她，她应该在江边。” 然后她凑到我耳畔轻声叮嘱：“如果看到她吸烟，给她掐了！” 我惊愕的点点头，漫不经心的走了出去。 我在思考一个问题，箫箫这样清纯脱俗的女孩子会吸烟？TM的逗我呢！我这种大老爷们都不吸烟的！她怎么会吸！ 内心一万个不相信！ 虽然是夏日，但是由于已经是晚上，而且是江边，我虽然穿着外套，但还是觉得微冷，江边的路灯昏黄，与大都市的霓虹灯火对比，显得静谧而又安详，我的心也在此刻沉寂下来。 我扶着江边的栏杆望着滚滚东流的江水，不远的座椅处，坐着一位安静的背景倩然的女子，她的喉中轻轻浅唱着动听的歌曲，很好听，让人心醉。 可是，她的指尖却优雅的夹着一粒红色的光点，光点处冒着幽蓝色的烟雾，风不大，那烟雾在空中飘荡着，渐渐的消散，显得缥缈。 我不知道一个女孩子为什么会吸烟，但事实就在眼前。 可以说我古板，但我的确接受不了女孩子吸烟，尤其是眼前如此漂亮的一个女孩子在燃烧自己的青春年华，污染自己的肺腑，耗殆自己的生命！ 我在思考该怎么完成苗苗交代的任务，真的是跑过去一把掐掉她的烟么？ 这种场景想象得出，但我做不到。 就这样纠结着，我踱步到了她面前，坐在了座椅上。 “你……”我开口，却被打住。 “Cc，我们可以安静的一起坐一会儿吗？”箫箫声音平静的恳请着。她的眼睛静静地盯着星汉灿烂的幽蓝色天空。 我点了点头，并没有从她的喉中闻到香烟的味道，只有酒的味道。 看来她喝醉了，只是不知道醒酒了没。 她看着天，我看着她，就这样过了大约一分钟时间，自始至终，我都没见过她吸烟，也没从她的喉中闻到香烟的味道。一分钟过后，香烟也燃烧殆尽。 她仿佛察觉到了一般，看了看指尖的残余的烟蒂，然后扔到了一边。 她看向了我，平静的脸庞露出浅浅的笑容：“Cc，谢谢你，愿意这么陪着我。” “你这么漂亮，想这样陪着你的人有的是呢！”我调侃道。 箫箫突然嘿嘿的傻笑着，胳膊就那样自然的搭到了我的肩上，脑袋也靠在我胸口，说：“Cc，讨厌了，既然你这么说，我可不可以跟你照一张像？就照现在我们亲密的样子。”“你答应我的。要答应我一个请求的。” “为什么啊？”我语气温柔的问，却不是很自在，除了袁媛，没有第二个女孩与我做这样亲密的动作。 “世界冠军艾！！我偶像，你的灵魂守卫玩的那么好，那么好。你的职业道路那么让人神往。”说话间，箫箫已经不由我同意的掏出手机。 咔嚓的声音伴着一片一片的灯光。 一声。两声。三声。四声。…… 不知道她拍了多少张，不过她挺开心的，切换出照片来一张一张的放给我看，还说：“我们穿的这么正式，如果发到网上，会不会有人把我们当夫妻啊，哈哈！” 她咯咯地笑着。 我不傻。看得出此刻的箫箫是有心事的，那样勉强的笑容，说实话，让我感觉心疼，那种笑容明明就牵扯出了很多看不到的东西的。 曾经我问朋友为什么吸烟，他只说：吸烟伤肺不伤心。 那么一个吸烟的女孩子，一定是有故事的吧，而且应该不是个很快乐的故事。 她需要倾诉，需要一个突破口把那些压抑的情绪宣泄出来，还有更需要的应该就是一位聆听者了吧。 “我想听听你的故事，好吗？”我轻声的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