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邪魅的自我
我激动的看着眼前那枯死已久的桃树,手都有的颤抖了,连忙进屋将张韵暄叫出来,指着那枯死的桃树给张韵暄看,不过这丫头笨,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我走到枯死的桃树旁,小心的讲解道:“你们这颗桃树下的杂草,叶子全部都是枯黄的,那就说明这些杂草并没有死,只是受季节影响罢了,现在是秋天,叶子自然变枯黄了。” 张韵暄依旧不解道:“那又怎样?有什么好奇怪的?” 我指了指枯死的桃树道:“你说这么多杂草都没死,显然这里的土地还有足够的养分,但为什么这颗桃树却枯死了呢?” “你是说这颗桃树又问题?”张韵暄终于明白了过来,一脸惊讶的看着枯死的桃树。 我点点头,对着桃树敲敲打打,发现里面好像是空心的,就找来斧头把桃树劈开,发现里面竟然有一个竹简,打开一看,上面刻着旧时的简体字。 我看着竹简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皇天不负苦心人,我终于找到了神鬼墓的位置,我压制着内心的激动,迅速的将竹简收起来。 张韵暄白了我一眼道:“混蛋莫雨,我还没看呢,你收起来干嘛?” “里面的内容少儿不宜,所以你还是不要看了。”我肯定不会将竹简给张韵暄看的,虽然我从来没有见过她的家人,但她的家人肯定不会让她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张韵暄对着我又是一阵拳打脚踢,我的心丝毫没有动摇,反正她打人又不疼,等她打累了,她自然就放弃了,果然,过了一会儿她只能对我干瞪眼。 我没在理她,找到我小时候睡的房间,也不顾床上全是灰尘,直接躺在了床上。 我心里开始慢慢运量着前去神鬼墓,刘云东他们一定会合我一同前去,但这些人手肯定不会够,因为神鬼墓危险重重,而且我们还要对付余天九的人,所以我还需要一些人手,从猎鬼找人肯定不行,一是他们人手本身就少,而是他们的人我信不过,因为他们每次的计划好像都被人猜透,他们总是来迟一步,他们当中肯定有人是jian细,可是我要到那里请帮手呢? 我在床上辗转反侧,看来只能像老爸妥协了,找他要点人手,不过这么做我的内心还是很抗拒的,因为老爸是那种做不正当生意的人,我很讨厌他的那种做法,所以我才讨厌回家,也讨厌他给我安排的工作,以前上学的时候我都不会提起我老爸,宁愿饿着每晚吃一碗泡面也不去找他,被人欺负了我也是忍着。 想定主意后,我没在有任何犹豫,闭上眼睛好好的睡了一宿,第二天和张韵暄坐着通往城市的专线车回到城镇,废了好半天的劲把那个鬼丫头甩掉,自己又吃了一顿饭,将关于神鬼墓的消息告诉他们,并约定了一个集合时间和地点,之后便开始考虑回家见一下老爸的事。 我到商场重新买了一身符合老爸那种生意的衣服,之后又买了一个墨镜,整了一个发型,看了一下镜子中的自己,真是我从小到大最帅的一次,也是我最装逼的一次。 我嘴角微微上扬,镜子的自己有一丝邪魅,我忽然发现这样并没有什么不好的,一个人总该成长,也许这才是真正的自己。 我没有直接打车去见老爸,而且缓步向老爸所在的地方走去,走在路上还引起一些花季少女侧目,心中不由得有些小小的得意。 大概傍晚时分,我终于来到了老爸所在的地方,那是一个偏古老的庭院,院子前有有两名黑衣门卫,此时两人正有说有笑,手里还把玩着一把匕首,我来到门前,立即有一个门卫上前烂着我,嘴角还有一丝玩味道:“呦呵,那来的帅气小哥?不知道这是莫龙莫老大住的地方?” “怎么?不认识我了?”我嘴角微微上扬,扯掉我脸上的墨镜。 “莫……莫少爷,你回来了,快请,快请,老大最近可是经常惦记着你呢。”那人愣了一下,脸色有些发白,迅速打开门,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我没有说什么,收起墨镜缓步走进庭院,庭院里有不少熟悉的身影,也有不少陌生的身影,他们看到我显然有些惊讶,良久才叫了一声:“莫少爷!”
我有些无奈,我真的挺讨厌这种叫法的,因为现在时代不同了,这样叫让我感觉很预付,不过我又不能阻止,因为老爸对此很是享受。 “小雨,你回来了,还记得我吗?”一个面容坚毅的青年走了过来,脸上带着阳光的笑声。 “吴洋,我怎么会忘记你,怎么现在能一个打几个了?”我笑了笑,这个青年是我童年的玩伴,这家伙最喜欢的事就是打架,我小时候受欺负都是他帮我摆平,那时他已经能一个打十个了。 “一般人,二十个没问题。”吴洋微微笑了笑,握了握坚硬的拳头,如果去神鬼墓的话,他绝对是我最大助力。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老爸在什么地方?我找他有事。” 吴洋指了指二楼道:“莫叔在客房,今天来了个客人,他们好像要商谈一些事情,我看你现在最好不要去打扰他。” 我挑了一下眉毛道:“你看我什么时候爬过他?” “也是,莫叔拿你也办法。”吴洋耸了耸肩,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我在他胸口锤了一拳,缓缓的向二楼走去,在快要到二楼客房的时候,我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但那声音不是老爸的。 “莫老哥,跟你扯了那么久,我就跟你说正事吧,前段时间我开的赌场被警察给查了,现在欠了一屁股债,想看看莫老哥有没有什么路子,把我那赌场的事弄一下。”这个声音的主人正是张维梁,之前刘云东带我去的那个赌场的老板。 “哦,这事啊,这事我之前听过,不过这事不好办啊。”这时又传来老爸的话语,听他的口气好像有点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