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地下室的诡画
当我看到这个通往地下的竖梯,我就激动了起来,我和张韵暄对视了一眼,先行顺着楼梯向下爬去,我到了下面,发现傍边有个煤油灯,里面好像还有煤油,于是我就用打火机将灯点了起来。 张韵暄也缓缓的爬了下来,我提着煤油灯向四周照了照,发现这里大概有二十多平方米大小的地下室,地下室的中央摆放着一排排木质架子,上面全是稻草和干枯的桑叶,我翻了一下,发现在稻草和桑叶的下面竟然全是发黑的蚕蛹。 我没有太在意,随手将蚕蛹扔掉,在地下室转了一圈,发现地下室的墙上竟然挂着一幅画,最关键的是画中那人和我特别相像,不过画中的那个男人穿的是古装,模样看起来风度翩翩,不像我穿衣服一点气质都没有。 我实在不明白这幅画是怎么一回事,这幅画就像照着我的样子画的,可是画画的纸一看就很老旧了,应该是很早之前就画的,一个人幼年和成人变化是很大的,那画这幅画的人又怎么会知道我长大是的样子? 这时我又想起在新泓镇的时候,那个老人和我说他遇到一个和我很像的人,在看那老人的年龄,如果算起来大概和我爷爷差不多,那老人遇到的那人极有可能是我的爷爷,这幅画中的人也可能是我的爷爷,可是我的爷爷为什么会出现在新泓镇呢?而且老人不是说和我很像的人被撕了一半的脸,那他还能活下来吗? 我百思不得其解,这时张韵暄忽然一脸疑惑道:“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地方有些奇怪?按理说这个老宅应该很长时间没人来了,为什么却这么干净,尤其是这个地下室,干净的让人害怕。” 我听万张韵暄所说,在想到之前感觉有人在窥视我们,我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连忙提着煤油灯想要离开地下室。 嘭! 我来到竖梯旁,却听到头顶传来一声巨大的声响,我抬头一看,发现之前的木板又盖在了上面,我爬山竖梯,使劲推木板,可木板根本推不动,我的心里顿时就凉了。 “怎么回事?”张韵暄抬起下巴,脸上有一丝惧意道。 我从竖梯上爬了下来,对着张韵暄无奈的耸了耸肩道:“出口被人封死了,我们好像要被困在这里了。” “不是吧?”张韵暄脸色有些发白,旋即好像想起什么似的,连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刚按了一下就露出一个苦笑,“我手机没电了,看你的手机还能用不?” 我掏出手机,发现还有百分之一的电,毕竟我这是刚买的手机,也没充多少,我果断的拨通了刘云东的电话,手机那头立即传来有些倦意的声音:“喂,谁啊,大半夜打电话,不知道东哥我在睡觉啊?” “是我,莫雨。”我忽然觉得刘云东才是老爸的亲儿子,他们俩说话都是一个德行。 “哦,是小雨啊,你大保健回来了?”刘云东立即来了精神,似乎想要问我一下去后感。 我刚想骂刘云东一通,没想到手机竟然在这个时候没电了,我看着发黑的手机屏幕,真的想哭晕在厕所,为什么会有刘云东这样猪一般队友? “手机没电了,这回真的出不去了。”我收起手机,又用煤油灯照了照,想在地下室找找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能撬开木板。 “完了,为什么会跟你这个混蛋死在这里?我还没有男朋友啊?呜啊啊!”张韵暄似乎要哭了起来,站在那里不停的跺着脚。 我吸了吸鼻子,嘴角微微翘了翘道:“既然我们都要死在这里了,就说说你来这里的秘密吧?别说你是不小心路过的。” “呃,我还真是不小心路过的。”张韵暄愣了一下,看了我一眼竟然不哭了,看来她之前都是装出来,不过她应该不会做出什么对我不利的事,不知道这丫头搞什么鬼。 张韵暄那鬼丫头没有再闹,不过我也没有发现什么可以撬开木板的东西,我又在地下室转了几圈,忽然问到一股奇怪的气味,连忙问张韵暄道:“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嗯,是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张韵暄吸了吸鼻子,猛然指向那些木质架子,“混蛋莫雨快看,那是什么东西?” 我看向张韵暄所指的木架,发现那里有一个全是全身通红的飞蛾,它扑腾了一下翅膀,飞到我的手背上,我立即感觉手背好像被什么东西侵蚀一般,疼的要命,连忙将我手臂上的飞蛾拍死。 我抬起手一看,发现被血红飞蛾碰到的地方已经还黑,而且迅速溃烂,就知道这东西有毒,不过我并不在意这些,因为我根本不必要怕,但张韵暄就不同了,我连忙警惕的看向木质架子。 滋滋! 木质架子上忽然发出奇怪的声音,紧接着一个个血红飞蛾从架子上飞了出来,看来那些蚕蛹里的东西还是活的,不过就是不知道谁养了这些奇怪的飞蛾,因为这旧宅早就没人住了,显然不是我们家养的。 看着那些飞蛾飞舞过来,我迅速的将张韵暄扑倒在地,用身体去挡住那些飞蛾的攻击,那些飞蛾全部飞到了我的背上,我后背顿时传来一阵阵疼痛,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混蛋莫雨,你这样不要紧吧?”我的身下,张韵暄声音有些颤抖道。 我咬着牙,痛苦的说道:“这点小风小浪怕什么,你给我记住,待会儿装死,一句话也不要说。” 张韵暄奇怪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装死?我们不应该想办法逃出去吗?” 我继续咬牙道:“你笨啊,为什么我们刚进来的时候没有遇到这些血红飞蛾,但在问到那奇怪味道后就出现了,显然是有人用那气味刺激了蚕蛹里的飞蛾生长,让它们出来攻击我们,我想待会儿那人一定会下来查看我们有没有死,到时候我们就可以趁机逃出去。” 张韵暄没有再说话,不过她的身体依旧发抖,毕竟她经历的少,我也没有办法,只能裹着她尽量不让她受伤害,自己独自忍受着剧毒钻心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