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飞剑见礼两留香
太虚在翠儿的带领下见了主事的三夫人。 三夫人便是庞心妮的生母徐如珍,也曾是庞有贵的正房。她是城中的大家小姐,家境优越,父母一族在纷扬城府境很有势力,也是庞富花费了心思才为自己宝贝儿子cao办到的婚事。 徐如珍现三十有三,她生孩子时是十七年前,十五岁嫁于夫家,而当时庞有贵十六岁。如今依是个风华正茂的美少妇。也因家景父方多有支撑,她在庞家的地位不亚于正房,与大夫人半分了内政家务,是庞府的半个女主人。 翠儿带太虚来了徐夫人府邸,先是告罪一声让他在外面等待,自个先同徐夫人身边的那丫鬟去通报一声,再见与夫人述说个大概。 约是过了柱香时间,翠儿方是出来,领着太虚去见徐夫人,而徐夫人也乘这段时间心中有个底,想出了个结果,便是见太虚时给个交待就够了,不需再浪费时间考虑此事。 见了徐夫人,第一个自然便是问好行礼:“夫人好,真是初若一见,顿感夫人美若天仙,菩萨心肠,小生东道来,这厢有礼了。” 徐夫人被这一夸,不禁露出笑容:“公子年轻俊杰,你与翠儿的事,我细问了下翠儿的心思,见她对公子痴迷有意,也不好做那恶人,便替其父母特是准了,还望你俩这对佳人能和睦相处,对她好些,莫要负了她的情义。” 也是这个时候,庞府需要江湖豪杰助拳,而这事也是翠儿自己的选择,徐夫人就成人之美,牵了条红线,成全了两人。不然徐夫人管理着庞府的偌大家业,可不是这么好说话的。不说为难,但还是会考量太虚一番的,免不了耽搁些时日。 徐夫人坐在上方赐了太虚两人座,交待身旁丫鬟道:“苗儿,你去给公子、翠儿沏两杯茶,然后拿着我信物去何管事那去取翠儿的契物。” “是。”徐夫人的贴身丫鬟苗儿,先是给她倒好茶后,又分别给太虚、翠儿斟上。又在夫人那领了块玉凤凰出后把门掩上。 “请。”徐夫人坐于堂左,右手捧着茶,用茶盖轻抚了下,便浅尝了一口。 “请。”太虚两人也学样开始品茶,相对他的从容,翠儿是有些紧张的。 “不知公子师从何处,又将带翠儿前往何方?”此时无事,徐夫人便扯开话题闲聊了起来。 “祖上是个武术大家,创过武馆,族里一批人也从商做买卖,千百年来家业算攒了不少,有着不少兄弟姐妹,而我做为嫡传,家里待遇还不错,靠着人参萝卜啃,在江湖也能被选为秀杰。”太虚答道,“我与翠儿以后,准备先浪迹几年江湖,去闯荡番名声,等有了孩子,再买个地皮,开几间酒楼买卖,让翠儿衣食无忧的安心在家相夫教子。” “嗯,倒是挺圆满的,但做买卖可有亏有盈,不是那么好做的,公子在闯荡江湖时不妨多留心学着点。”徐夫人见机提点到。 太虚恭道:“夫人说的是,在下会注意的。” 徐徐又聊了些,也有两三柱香时间了,按理说苗儿也该回来。而自己怎么……有点不对劲……浑身开始发烫,有股莫名的浮躁,心头多了些粉色的欲望…… “不好!”徐夫人见翠儿的脸同样红了起来,便意识到不妙,手上的茶也抖掉了,杯子在地上摔成碎片。 太虚有神功与内力在身,抵抗力强了不少,尚对他没有多大反应。而见两人的情况,他下意识的运上了内功,结果出现件非常cao蛋的事。 天杀的!由于神功太强大了,竟直接抗住了春毒,药力在消散…… 眼前正有两个饥饿的美人儿需要拯救,他却要当圣人了,这简直太天怒人怨了。果断不能忍,太虚立马切断了真气的运行,让药力尽情去发挥。 过了会,太虚通红着眼,暗中保持着一丝理智扑向了两位美人儿,气喘吁吁地低吼道:“唔~在下内功浅薄,快撑不住了,姑娘、夫人,快!快走~快~” 下面就是在这间楼阁中一顿翻云覆雨,龙腾凤鸣,日上三竿,一个时辰。 …… 待太虚整理好衣裳,打开门阁时咬牙愧疚道:“唉!要是在下内力再深厚些!就不会出现这种事了,都是在下无能,有愧于两位的厚望,无颜再呆在庞府了!” 徐夫人梳理着衣妆,面色从容,反安慰:“公子无需太自责,今日之事,该发生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成为无法改变的事实,所有都是针对愚妇来的,不然田儿也不会这么久没回来。” “反倒是连累了翠儿,她把她清白之身给了你,你可要好好善待她啊。” “翠儿迟早都是公子的人……没什么大不了的。”翠儿今日突然就这么和太虚有了肌肤之亲,有些始料不及,残留下的羞红又泛了上来。 太虚呼了口气,用力打开了门,外边风儿涌入:“做为一个男人,我会有自己的责任的!” 外面的阳光,新鲜的空气,都那么美好:“美好会成回忆,不会说出,沉封在记忆里。”这是太虚在告诉徐夫人,他会保密今日发生的一切,守口如瓶,免得她名节受到损伤。 “公子,那墙上有个人!”正在此时,翠儿惊呼道,左边院墙上,高立着一个黑衣人,她蒙着脸,蹲在墙上正望着他们,体貌上,她的双峰出卖了她的性别。这是一个女黑衣人。
黑衣人见他们发现了她,才一跃而起,跳向邻房屋上的砖瓦离去。 “休走!”太虚大是惊怒道,飞奔直上高墙,宝剑猛抽掷出去,百步之外,飞剑夺命而去! 黑衣人听后方风声,事先侧了个身,但反应依慢了许,翻转躲避下擦中了左肩,血花直溅。若再慢些,就可能被一剑穿身,不死也残。 “嗡~~!” 宝剑穿过屋檐,透过红瓦,从屋墙另一端破出,插在了石砖上,剑身没地六寸,斜立在院中! “啊!”见听一丫鬟尖叫声传来,怕是有人被这一幕吓到了。 上空一声雕鸣,一只大鸟俯冲下来,黑衣人乘机一跃,跳到了它的背上,抱着它脖颈,逐升高空。 太虚真气狂涌向脚下,轻功运使到极致,快,更快! 见太虚青筋毕露,右手用上了十分力气,奋地拔出剑来,恕掷直射向驮负着黑衣人的大雕:“小贼死来!” 青钢剑如一支穿云箭,锋利、快速且坚韧,似蛟龙出海,蔑向长天,尤死神镰刀,奋戈一击! “宝儿,快快闪开!”黑衣蒙面女子见剑射来焦急道,但她并不是雕的主人,不怎听从她的号令,待等它反应过来,体积匹大的凶雕已经躲闪不过了。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黑衣人果绝的从数十、近百米的高空跳了下来,而巨雕腹部则被宝剑贯穿个拳头大的洞,骨骼碎裂,“扑凌、扑凌”的挣扎了几下,因伤得太重,掉落了下来。摔在地上,当场死亡,地砖也被撞击得出现一条条裂痕,灰尘垢土掀起飞落。 好是强大的一剑!像大雕这种几丈大小的凶禽异兽,也饮恨在这剑下! 那黑衣女子本是要与大雕一个下场的,但隐藏在暗处又冒出了个黑衣人,背负一双风衣羽翼,如同只蝙蝠般翔过救下了她。让她逃过了一劫。 见两个黑点消失在天际,太虚闪过沉思之色,为什么那黑衣人非要在他们发现之后才离开,完全可以在太虚与两美缠绵的一个时辰内来去无踪,偏偏主动暴露,站在显眼的墙上。 这是要明告诉着徐夫人什么?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