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生日快乐

    娄眉点了一杯珍珠奶茶，笑着说道：“列哥，我给你们讲一个笑话。”罗列笑着点点头。陈玩和王默也很有兴趣地看着娄眉。娄眉清了清嗓子说道：“我做珠宝销售的时候，有个客户不是很想买珠宝，我就在旁边一直劝她。她最后烦了，就回我你认为珠宝这么好，有本事你把珠宝吃下去。我当时气急了，突然看到附近有卖珍珠奶茶的，我就买了一杯当着她的面喝了下去。然后我对她说我珍珠都吃了，你就买一样珠宝吧。她最后还真的买了一串珍珠。”罗列三个人一下愣住了，好久没说话。过了一会儿，罗列看了看娄眉，忍不住说道：“女人的钱难赚，男人的钱好赚不？”娄眉笑着回道：“男人买珠宝一般是送女人的。”罗列回道：“你别说我还真没主动买一件珠宝。可能到男人买珠宝的时候男人已经很挑剔了。“娄眉回道：”是的。我卖的珠宝好多是男人送给别的女人的。“陈玩和王默意外地在旁边没接话。罗列对着娄眉说道：”珠宝是一种奢侈品，这个你肯定比我清楚。你还给我们讲过珠宝的知识。你那天卖掉一串珍珠后，你的销售业绩增长了没有？“娄眉回道：”罗列，你非要这么问吗？“罗列回道:“我是认真地问问。”娄眉回道：“没增加多少。但我对自己有信心了。”罗列回道：“有信心？有什么信心？你知道客户的心理了？”娄眉回道：“反正我以后业绩慢慢上来了，也升了职。”

    罗列看到酒喝的差不多了，对着陈玩说道：“玩哥，你平时喝什么奢侈点的酒？”陈玩在一旁接道：“列哥，你想喝什么酒？”罗列笑道：“你别紧张，娄眉，王默，你们喝什么酒？”娄眉回道：“我想喝全奖白兰地，哪个品牌有？”罗列回道：“你不知道哪个品牌有？”陈玩接道：“我没听过。王默你听过吗？”王默在旁边接道：“你们想说什么？娄眉你怎么了，突然说以前不好的事情。”娄眉慢慢回道：“罗列，我们的工作都得来不易，我觉得自己的工作现在还不错，你以前也不差。为什么就想搞什么艺术了？”罗列想了想回道：“小娄，你不想留在艺员外，对吗？”娄眉回道：“对，为什么要留在这个艺术家待的地方，那会毁了你的。”罗列笑着回道：“小娄，你忘了。这里是艺员外，不是你说的那个大理的艺庄。义庄是什么，相信大家都知道。艺庄或许艺术成就超过艺员外，但他们的追求可能已经受其他环境的影响了。那样的追求也许你不喜欢，但也会有喜欢的人的。就像现在，我在学校的时候也没有想过我现在居然在搞创作。在不同的阶段我们喜欢的东西是不一样的，别因为你现在不喜欢就否定他们，因为我们也许也会有对现在生活腻味的时候。我还没有到艺庄的程度，但是我尊重他们，他们的想法可能已经超越了人类，所以就艺术以外的而言，他们的话语权超过我们。“

    娄眉喝了一口珍珠奶茶回道：”那你们留在艺员外做什么你们迟早会变成艺庄的。“罗列看了陈玩一眼说道：”环境是大家一起维护的，所以我的意思是先适应一段时间。何况玩哥还想当大资呢，不了解艺术怎么行？“陈玩笑着回道：”列哥，兄弟留在艺员外是陪着你，你一个人在这里写作有什么意思？平时过来喝喝茶什么的。“罗列笑着回道：”玩哥，我在SH的时候就是发现我的生活好像少了什么，似乎还不如以前在寝室的生活好。现在总算像集体生活了。我们再忽悠点其他的兄弟过来一起。“娄眉笑着回道：”这样待着还差不多，不过我想先继续工作。“罗列慢慢回道：”我开始也没打算留在艺员外的。这次看来被艺术家的生活吸引住了。不过我和陈玩王默也肯定会回攀枝花一次的，到时候看看自己是不是冲动的结果。陈玩，你自己觉得咋样？没有冲动的成分？“陈玩笑着回道：”列哥，冲动是有点冲动，不过我跟你的情况有些不同的。这个你是清楚的。“罗列笑着回道：”我家里其实正在努力在SH想办法让我重新回SH工作，所以我也给自己留了一个退路的。小娄，你如果留在丽江，有什么退路吗？“娄眉笑着回道：”我没什么关系，所以我很害怕的。罗列，你还没说你想干什么。“

    陈玩回道：”小娄，我的公司可以招你的，不过先听听罗列要说什么。“罗列整理了一下思绪，慢慢说道：”这次的事情说来话长。刚才我们讨论过社会的一些变化，其实好多变化都是从双货币制度的产生开始的。这个双货币制度从我而言，主要是很多调侃和郁闷，但就社会而言，他们必须承认是完全受这个新的双货币制度的影响的。这个制度是一个高屋建瓴式的安排，然后由上而下影响整个社会。澳门，瑞士被影响了；中国也被影响了，证据就是区块链，挖矿机也快没人弄了；其它行业不知道会受到什么影响。就我自己而言，我的生活也变得跟以前不同。但就像是为了配合这个双货币制度一样，我竟然又自己想出了一个网站的构想，这个网站的构想看起来简单容易，其实也在慢慢地影响这社会。“陈玩在旁边接道：”列哥，网站的事情你跟我提过，你不会是想说这个网站吧。“罗列笑着回道：”玩哥，对的，就是这个网站。你以前做什么生意，怎么做的生意我没详细问过。但我这个网站在艺员外这里做会容易很多，你自己独立做可能会遇到很多困难。“陈玩愣了一下，回道：“列哥，你说的困难我大概是了解的。这次正好把这个缺陷补好了，所以我倒挺高兴的。”罗列笑着回道：“玩哥，你知道就好。刚才小娄还问了一个问题。哪里有全奖白兰地？其实小娄你可以自己完成它。”娄眉笑道：“怎么完成？难道让我加入一家葡萄酒公司？“罗列回道：”不管在什么公司，只要社会上出现了全奖白兰地就行。“王默在旁边回道:“娄眉，你别听男人的。好好做自己的工作，葡萄酒行业你又不熟悉。”娄眉点了点头没说话。

    罗列喝了口酒继续说道：“你们对社会还是比较了解的。我就继续说网站了。陈玩，你看过网站说明书的，你直接说有什么不足吧。”陈玩回道：“列哥，早就想跟你讨论这个了。怕影响你思路。我先说几个不容易的地方。列哥，我是从小公司起来的，小公司很容易被大公司模仿，这个你怎么处理？”罗列轻轻吐了一口眼圈，然后笑着回道：“玩哥，你眼光很好。这里有个天然的优势，这里竟然有个独立的局域网。”陈玩大笑道：“对，这里竟然有个独立的局域网。“罗列看了看王默，笑道：”王默，你真的支持陈玩做大资吗？“王默喝了口饮料，悠悠地说道：“局域网有什么好说的。这里手机和因特网也是通的。”陈玩笑着说道：“列哥，你一次说完。”罗列笑着回道：“这里的员外有个奇怪的地方，就是每个人有两台电脑。一个电脑连着网线，一台没有。”陈玩笑着说道：“对的，这里的设计做到极致了。至于手机和因特网，那个是必须的。否则这生活还有什么意思。”娄眉笑着回道：“你们的意思我明白了。这里的艺术家是防着黑客的。”罗列笑道：“对的，艺术家最怕自己的创意还没完成就被窃取了。所以这里的环境实在是不错。而且看各个员外之间相处也挺融洽的。“陈玩笑着继续道：”列哥，网站发布了大公司还是可以模仿的，那个时候怎么办？“罗列回道：”这个问题我们暂时不谈，私下讨论。最好到网站做好了准备商业化的时候再讨论。“陈玩慢慢地点了点头。罗列继续道：”陈玩，继续说其它的不足。“陈玩喝了一口酒说道：”列哥，你的跟读者分享利润的想法现实中也有的。我都搞过买软件送积分的活动。“罗列笑着回道：”买软件送积分？能起到促销作用？我的直接给读者钱的想法很少人想吧。文学网站是给作者分钱。但读者是被动的阅读。我用的方法可以让读者主动的阅读喜欢的作品。”陈玩笑着回道：“那最开始的奖金从哪里来呢？”罗列笑着回道：“奖金是个分野。有钱的公司可以设高额的奖金，这个有个现成的例子，比如滴滴快的，不过这两家现在合并了。”娄眉接道：“那没钱的公司呢？”罗列回道：“娄眉，你等等。”说完罗列走向陈玩跟陈玩耳语了几句然后走向了青年男子，跟青年男子小声说了几句。青年男子笑着点点头答应了。

    罗列回到座位上，对着娄眉说道：“娄眉，没钱的公司做生意是很难，所以我先给这边的艺员外做了说明。没钱的公司如何做，完全靠各种创意。我就说一个创意，你听听看有用没。“娄眉点点头笑着看着罗列看罗列要说什么。罗列笑着说道：“比如我是你男朋友，我想祝你生日快乐。我就访问你在有才网的网页，在你写的生日文章上面给你送个广告，这个广告上有我的祝福。你看怎么样？”娄眉笑着回道：“如果我并没有写什么文章呢？”罗列笑着回道：“那我自己写一篇文章给你祝福，然后自己买一个广告放在文章的网页上面。再告诉你网址。这样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