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
许匆居住的豪华宾馆内,随着一阵夜色的侵袭,一队装备精良的军事部队正坐着镶有防弹模板的车辆慢慢逼近,是军队?不!看这架势,应该是当地的警察。 “他们来了多少人?陈楷!”紧急接到任务的许匆伏在五楼的走廊处,对着手机里的的陈楷说道,他们浩浩荡荡的行军阵容已经让他怀疑是不是决定倾巢出动,来抓捕自己这个能力者的。 “嗯,的确,整整来了五辆警车,看样子,至少也有二十人的兵力,许匆,行动一定要小心啊!”陈楷已经提前骇进了这栋建筑的内部网络系统,上百个监控画面在自己面前呈现出来,至于停车场外的景象也是在自己的视野中展露无余。 “好的,我会尽力的,目标已经受到通知了吗?”许匆的解救任务下,目标自己的状态显然是最为重要的,这次任务的重心就是放在目标自己身上的。 “嗯,已经差不多接到了,但是,但是。”陈楷欲言又止,像是有什么不能说的东西。 “什么东西?说啊你!陈楷,你平时都挺利索的,别大喘气了,这可是关系到这次任务的关键啊!”看着那些车辆逐渐停靠在路边,许匆着了急。 “目标说,自己还有些事情没有解决,不能那么快走,需要我们谅解,非常需要。”陈楷放低了自己的声调,显然目标的事务重大程度,不是可以随便就能更改的。 “好吧,为了他的伟大事业,我们先想办法拖住他们吧。”说着许匆对着窗户伸出眼睛,从车辆下下来了很多人,背着防爆钢盔,配着防爆盾和警用枪械,最重要的是!他们竟然还牵着三条警用猎犬,身上扶着轻量的防爆鳞片和加强咬合力的特制装备。 “这任务好难啊,这,这。”看着对面这阵容,许匆真得是快要哭了,不带这么玩的,自己还只是个孩子。 “别这样,为了这高额的赏金,再艰难也要挺过去!”陈楷安慰有些受惊过度的许匆。 “好吧,我听你的,那么我该。” “先看我的,等他们进来你再行动!”说着手机那边传来陈楷敲击键盘的吵杂声响。 “老大,怎么办?别磨蹭了,一并冲过去!”其中一个特警对着他们的队长说道,他举着手枪,时刻警戒着宾馆窗户里面的动静。 “别,不要轻举妄动,压低脚步声,叫几个机灵领着大黄疑似警犬名在后门守着,待会我们再用卫星对讲机联系,等我一声令下,后面的兄弟也一并冲进去,先压制住目标,切记,莫要节外生枝!” “是!队长!”说着面前的警察赫然行了一个军礼,这件任务,格外受到上级领导重视,如果失败,必然要受到严格的处分。 “好,那么。”说着扭过头去的队长便看见稍微走在前头负责侦查的同事砰得一声被地面的东西炸飞了,伴随着一阵电火花的萦绕,地下放置的电路板炸了,宾馆里的电源也在同一时间断掉了。 “有情况!”看到变故的队长即刻抬起自己手里的枪,同时挥挥手,让几个兄弟把那个受伤的抬出来。 “咋回事啊?”两边的人同时郁闷起来。 “我把中央控电室里的电压限制关了,然后负荷运行了一下,我应该还能再拖一会。”陈楷解释道,语气没有一丝的怜悯。 “还好你和我一伙的,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许匆幽怨的同时,宾馆里的电又再次合上了。 “待会我把守住后门的家伙解决掉,然后你想办法拖住前面的人,等我们的雇主自己把事情解决掉之后,你就赶紧带着他撤离,记住了吗?” “好的,我会尽力的。”许匆有些没把握的说道。 “不是尽力,这次不允许失败!”陈楷有些生气得挂掉了通讯。 “来了吗?”处在五楼的许匆仰望着冲进一楼的警察,扛着防爆盾的列在前面,握着枪的伏在身后。 “虚空凝视。”随着一阵还算名堂的灯光照亮,走到三楼的许匆看到了正在二楼不停搜查的警察。 “等他们散开。”随着走廊转角的视角阻拦,许匆借着阴影闪烁来到了他们分开行动的交界处,正面进来的足足有十二个人,排开守在后门的六个,剩下的都在下面放哨,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 “开门,送快递的,呸!送饮料的。”被许匆盯到的一队,正“友好”得招呼着房间里的客户开门,同时转过身去,对着其中一个拿着防暴盾牌的同伴试了试眼色。 “妈的!是不是有病,这个时候来!找艹那!”一个穿着背心的中年男性百无聊赖得推开了门,还没看清楚是谁便破口大骂。 “动手!”说着旁边的警察小兄弟一盾牌就扣他头上,另外一个更是眼疾手快,直接一套军体拳打他肚子上,队长则眼疾手快,给他戴上了手铐。 “妈的,说,你!是不是嫖了!说!”把客户摁倒在地的警察队长说道。 “我,我冤枉了,我,我没嫖!警察同志,你听我解释”说着又是一段乱矬。 “看你这人模狗样就不像是个好东西,走!带走!回警察署里继续审!”说着叫起另外旁边的三个人,一下给他架走了。 “该死!他们过来了!”许匆自己所在的位置就在他们回警车的路途之上,感知到危险的他再次伸出左手。 “断面。”自己身下的位置瞬间来到了不远处的窗户旁,随后一拉窗户,自己便顺着钻了出去,将自己的身形隐藏在窗外安置的花坛里。 “诶,这个窗户,我记得来的时候是关着的呀。”负责押运的其中一人说道。 “管他呐!今天干票大的,兄弟几个都有份。”说着另外一个拍了拍他的肩,走掉了。 “很好,非常好。”再次从窗外转出来到底许匆朝着里面探过身去,随后一声犬吠更是让自己险些摔下去。 “意识夺取!”自己的左手掌再次爆出烙铁般的刺眼强光,获得警犬意识的许匆立刻指挥他朝走廊的尽头跑去,经过许匆之前的摸点调查,那里是一间用来存放物资的仓库,而且很远。 “诶,小明,你去哪!”说着两个警察便被吸引了过去,而还有一个,则守在原地,看起来是不愿意背着这么大一个玩意跑了。 “好机会,是时候了。”接触掉精神控制的许匆猛地从窗户外面转了进去,几乎是在察觉到声音的前一刻,警察便顺势扭头了,可惜,晚了。 “呃呃呃,你!”被扼住脖子的警察不一会,就因为供血不足,窒息昏迷了,脸上还出现了些许狰狞丑陋的凸现血管,手里抓着的盾牌也一并掉落在地,出清脆的碰撞声,利用断面拉近距离的许匆,根本不是一般人可以反应过来的。 “很好,那么。”说着许匆直接一倒,将警察扔进了刚刚他们搜查的那间客房里,随后还特意关上了门,估计想打开也得花点力气了,解决掉其中一个的许匆整个被外面传来的轰响震趴到了地上,朝外头一看。 “陈楷?”就在停靠着警车的公路上,中间分界线区域不断冒出guntang的热蒸汽,看起来似乎是谁把地面下面的蒸汽管道给炸了。 “该死,他们要过来了!”闻到仓库处传来的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后,许匆直接奔跑到了二楼的地方。 “一点小伎俩。”电话里传来陈楷的话语,显得颇为轻松。 “你疯了!你这么弄,不怕上头来抓你,还是你真得厉害到无视法律了?” “没事,我有他们主控室的最高权限,而且那条管道造的时候就被克扣了一定的建设成本,稍微有点偷工减料的迹象,老化的也比其他地方快,加上我手里有他们负责建设任务的相关人员的小秘密,他们只能吃哑巴亏。”陈楷这么作是有道理的,于情于理,让许匆感到十分佩服。 “真庆幸我没有和你交恶。”许匆叹息的功夫,下面就已经乱作了一团,而且似乎也已经感觉到自己的队友莫名其妙少了一个的存在。 “好了,雇主似乎快完事了,去通知他把,引他去后门,不过估计这么大的动静,他也估计快要察觉了。”
“好吧,我去,告诉我房间号。” “三楼的3o7房间,你可以叫他王局长,告诉他事后别忘了把钱打我卡里,不准讲价!” “知道了,知道了。”抱怨连篇的许匆利索得来到了他的门口,轻轻得敲了敲门。 “王局长,王局长,捉嫖的来了!我是陈楷派来救你的,快点!快!再晚就来不及了!”说着打开透视的许匆看到一个正在匆匆整理自己身上衣物的男子。 “嗯,我刚刚也看见了,不过店家告诉我后面也被查封了,这可。”草草穿好衣服的王局长拱了拱鼻梁上的眼睛说道,神情格外严肃。 “没事,都被解决了,快点走!”说着许匆一边跑,一边朝下观看着下面的环境,交警也赶过来了,包括消防员之类的也一并随着混乱的场景赶了过来,想必他们今天的收获也并不多。 “沃特,这是?”随着一直躲在屋里装睡的酒店经理的迎合下,许匆很快获得了打开后门的钥匙,然而面前的一幕。 “陈楷,你到底做了什么?”三个穿着防爆服的警察东倒西歪得横在地上,其中一个甚至还舒服得打起了瞌睡。 “你过去打开那个旁边那个电表就知道了,还有,先让王局长去隔壁的星巴克咖啡馆,我安排了司机。”说着许匆便立刻告知了王局长,顺便还告诉他放轻点,别出太多声音。 “这是?”说完便看见几张红闪闪的钞票被放置在电压器的里面,在钞票的下面有几根在黑暗中不是特别真切的铁丝,好笨拙的陷阱啊。 “我把那里的电断掉了,拿下来,别浪费了。”陈楷说道,随后许匆便一拉将里面的一大钞票取了下来。 “我们在做些什么,他们只是在执行公务。”盯着下面几个不知死活的警察,许匆说道。 “没事,就是被电晕了而已。” “那好吧,唉,我们先走,别被宾馆里的林协现了。”说着许匆便紧跟着离开了这里。 “额,让一下,麻烦让一下。”学园祭已经开始,不过还好罗曼有学生会的专用前排可以占,随之就利用职务之便,带着霍普挤了进去。 “表演马上就要开始了呀。”看着高台上不断促动的人影,罗曼看到了几位熟知的人。 “嗯,果然还是我先来吧,我可是有让后面的人全部暗淡无光的想法哦。”说着矮人的里托便站上讲台,旁边的几个随从搬来了几十箱厚重的橡木皮条箱。 “这是?”坐在第二排位置的夏洛特盯着箱子,总感觉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但又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东西了。 “铛铛铛铛!”说着点起一株火苗便递到了箱子下面的一条燃线上,说着便仿佛出现了大型的魔法一般,源源不断的火球从箱子已经开盖的上端喷出,在高空中炸裂,显出五光四射的光芒。 “这是?什么!”盯着高空不断思索的罗曼问道。 “这个是?”不光是罗曼,联通后面的其他人也一并,对着数不清的图案和光芒出幻想。 “科技。”霍普楠楠得说道。 “什么?” “科技,属于矮人的魔法,无法被猜测到的东西。”对于这种彷若艺术般的东西,霍普只能想到这些,但也足够了。 “真是美好啊,以后要是有空的话,我也回去那里逛一逛的。”罗曼已经打定主意了,以后如果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去矮人的世界去观光一下。 “这种东西的名字叫做烟花,以后如果想要的话,可以到我这里来购买,当然,可不保证价格哦。”一阵长达半小时的烟花表演后,里托就带着几个苦工一般的随从离开了讲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