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你们好啊,我尊敬的客人。”刚刚沿着大厅朝里走去,一个瑰丽的身影拦住了许匆二人的道路,让许匆及时得停下脚步驻足,那双眼睛有勾人的魅力,虽然一眼看去,有些好似刚刚苏醒时的懒散样,却给人一种好像要把骨头都要全部酥软的能力,盘卷着的长披在肩头,是一个极具魅力的女性,特别是那身还绘着金色长凤的旗袍,这个人是? “你好,我叫林协,美丽的女士。”身为富家少爷的林协先回应,目不暇接得看着,这个女人有点邪力啊。 “我......额?”也想回应的许匆突然感觉到不对劲来,自己左手的刻印开始不稳定得出震荡,时断时续,好像这个地方有阻拦自己和虚空联系的能力一般。 “年轻人,在这里还是老实一点比较好,乖乖收了你的神通吧。”捏着许匆左手腕的美丽女人说着,隔着一层细纱材质的丝绸手套,细若无骨的手感在此时却显得异常得有力,就像是被几道钢丝束缚一般。 “嗯,好吧。”终于明白面前这个家伙不简单的许匆索性深呼了一口气,放弃了凝聚精神力的意图,稳定下来后的女人也松开了攥着许匆的手掌,十分淑女,她的一举一动都是这样的。 “欢迎来到白琳琅,我是这里的老板,你的小朋友已经拜托我来做这种事了,至于林少爷,我这里已经准备好了可以保护他的地方,绝对安全。”目光直指许匆,仅仅只是对视一眼,许匆便感觉自己像是吃了蒙汉药一样脑袋开始模糊不清,很难受。 “好吧,林少爷,我就把你带到这了,那我就。”即将转身离开的许匆突然又被老板娘给拉住了,这家伙总是不会放过自己的猎物。 “别这样,我对你,还是蛮有兴趣的,先别走好吗?” “可我看你就晕啊!”许匆心里想着,随后在短暂的思索后还是默认了。 “那么先走吧,我提前准备好的特殊包间正等待着林家大少爷的到来那,跟我来吧。”说着引着林协朝着客房走去,位置在一楼的最底端,明明都还没有天黑,一些房间里就开始冒出一些急促的肌rou碰撞声。 “这地方可真有邪气啊,老板娘。”走在路上的许匆感觉这个地方对自己来说都膈应得慌。 “嗯?没办法,现在的年轻人都很气盛吗?也是难免的。”说着轻轻得勾了勾手指,林协已经彻底被控制住了,许匆敢肯定! “小心!许匆!”就在老板娘为林协打开门的瞬间,许匆所处的世界瞬间变化,浮空的岛屿,但却支离破碎,好像瞬间能会破灭一般。 “谜?这是?”面前的画面断断续续,好像随时都可能终结一般。 “小心点,许匆,这个女人,在瞬间便现了我的存在,她拥有着所有女人都梦寐以求的东西,在她漫长的岁月中,无数权贵富绅为讨得她的欢心而大打出手,无数能人异士也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之下,小心,许匆,切记,一定要小心!”说完理智和灵魂便瞬间又回到了现实,老板娘已经打开了那扇房门。 “进去吧,如果需要什么特别服务的话,我想我们这里的姑娘应该会好好得满足你的,拜拜咯!”掩上房门的瞬间,老板娘再次将目光聚向许匆。 “嗯,那么。”说着许匆已经准备开始跑了,伸展出左手,现在已经顾不上暴露了,或者说,已经暴露了。 “嗯,瞧你紧张的,我又不会吃了你,只是想稍稍问你些别的东西罢了,来,我们找个地方慢慢谈。”说着再次引着许匆去另一个地方,行径的途中仿佛故意卖弄一般微微摆动着自己那傲人的身材,真是个成熟的女人。 “我该怎么办?这家伙不对劲啊,陈楷。”偷偷掏出手机的许匆开始拨打陈楷的电话,没有人接。 “尼玛,想害我呀!”索性听天由命的许匆跟着来到了一处,监狱? “嗯,就是这里了,我亲自准备的好地方,请坐吧!”这是一处用着复古石砖铺垫的地方,显得格外阴森恐怖,就连窗户都是用的几根黑色铁柱固定的,对于还原度的要求上达到了非常高的程度,屋子里面有各式花样百出的刑具,皮鞭,油蜡,锁具,还有更加阴森的东西。 “我对这东西没兴趣。”许匆活了这么多年来,虽然的确是恍恍惚惚度过了很多时间,但只有一点他可以明确得说出来,他不是变态,嗯,真不是。 “哦?是吗?可是有很多人都蛮喜欢这种东西的,看来徐先生还是有些高冷啊,因为太高尚了吗?”轻佻的目光,里面却没有半点讥讽。 “没有,我尊重别人的兴趣,哪怕是不合理的。” “哦?是这样吗?看来我亲爱的养子的确是交到了一位优雅的绅士啊,我真高兴。”单手拂面,颇为欢喜得说道,也为罗曼心中的疑惑加上了一层。 “养子?谁啊?”似乎是知道许匆会这么问一般,面前的老板娘呵呵笑了笑,将手指轻抚着许匆的肩膀说道。 “嗯,我的养子?”说着突然靠了过来,对着许匆的耳朵说道。 “是个蛮喜欢玩电脑的坏孩子哦,你早就见过了哦!”许匆这下是听明白了,这不是陈楷吗? “大,大,大姐,您今年几岁啊,陈楷是您儿子?还是养子?”听到这里的许匆就第一个不服了,老板娘看起来除了气质稍微有点成熟了些,还有总感觉有些别人没有的东西外,撑死也不过三十,刘希玲的化妆术自己见过,虽然真得是很厉害,十到八十岁随便转换,但对于职业侦探的自己来说也不过就是一眼点破的事情,这老板娘?不可能的,而且听平时陈楷和自己的声音,也绝对是声线已经完全育完善了的模样,当然,这中间也要排除掉用变声器的可能。 “嗯,这个吗?我想你很快就知道了,不过如果知道他相安无事的话,我也就很满意了,就不难为许匆先生了,请走吧。”被送出去的许匆一直在疑惑这种东西,不过事情毕竟都办到这种程度了,也不怕出什么事端。 “许匆,小心那个家伙。”电话里冒出陈楷的话语,着实将许匆吓了一跳。 “哇!你这家伙怎么现在才接电话!刚刚你都干什么去了?” “我不怎么想和她说话,在不保证我的电话被监听之前。”陈楷有些忐忑得说着。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给我力量的人也叫我小心她,还有林协那样子是被催眠了吗?” “嗯,那家伙喜欢这么玩,我小时候就很了解了。” “嗯,她到底是谁啊?不过认识你这么个家伙,估计也不会是正常人。” “许匆,无论你有多么强大,哪怕你是一个现代的巫师,你都要记住,不要去试图招惹她,没有任何人或组织可以去试图对抗她。”相比起老板娘的那股神秘劲,陈楷的精神恐怖才是最令人注意的。 “麻烦说明白点,白琳琅里面都是什么人啊?还有那个老板娘,别光在这吓唬人了。” “许匆,你听说过吸血鬼吗?”陈楷语调沉稳得说道。 “嗯,看过啊,吸人血的怪物,小女生不都喜欢这种东西吗?罗曼蒂克什么的?”对于陈楷的询问,许匆嗤之以鼻。 “不!远远不是如此,在遥远的西方,吸血鬼的势力几乎垄断了整个经济链条,历史上无数可以名垂青史的科学家,伟人,都是披着虚伪皮囊的血族,而如今,他们的爪牙已经漫步到了这里,血腥味随处可见,一场变革即将来临。”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陈楷,这种东西交给道士就好了,难道你还管这东西。”许匆依然不以为然道。 “道士?很遗憾,在时代的潮流中,只有更好学会适应世界的才能更好的生存下去,富用智慧的吸血鬼在漫长的岁月中,已然早早得退化了自己的爪牙和利齿,他们的身体也开始有了对阳光的抗性,甚至除了那无尽的岁月外,已经逐渐朝着弱小的方面走去,但他们的武器,从来都不是自己,身为财阀的他们已然有了用财富控制旗子去碾压任何人的实力,不善于改变的东西,只会一路朝着毁灭的道路前进。”
“求求你说人话行不行,别扯犊子了!”许匆依然不以为然。 “诶,你这混蛋,没一点基调,告诉你,白琳琅的老板娘是吸血鬼,而且是惹不起的那种,我们非人类猎杀组织虽然时常吸收一些从外面连饭都混不过来的道士,吸血鬼猎人,女巫猎人什么的,加进我们的队伍里,在其他的城市里,吃着公粮,希望自己的传统可以传承下来,但是如果是太有钱的那种,我们也要跟着领导跪舔,所以你只要知道别惹对自己不利的人就行。” “还有一个问题,那个碰瓷的老头是什么能力啊,你之前说的都不明白。”虽然是只是1v3的能力者,就靠那个鬼影脚似乎也是个快通往小康的新道路啊。 “控制自身附近空气震动,让自己的假摔更加逼真......”电话那边的陈楷擦了擦额头的汗说道。 我要换,时间扭曲啥的我都不要了!我要换! 抬起右手命令弓箭手停手的艾丽西亚用着不忍的目光望着面前这个,趴在地上大声啼哭,并正用着疑惑眼光望着自己母亲尸体的小女孩,“芭瑞”再次呼唤剑刃的名字,但无型的火焰却没有像过去一般一如既往得凝聚出那把剑刃,出现在她手上的是一把如鹰翼般厚重而又华丽的火焰长弓。 “安息吧!”被箭矢飞出的声音所遮盖的楠楠自语,成了罗曼坠入绝望前听到的最后一声悲鸣,两具被气化的尸体消失了,只剩下地板上的一片漆黑证明了他们的存在,火焰在即将打穿地板的瞬间便化为无有,甚至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出,哪怕是死者的悲鸣声。 “想不到还有这种能力,不愧是我的女儿!”一旁的教皇小声拍起了掌。 “恭祝将军大人武运昌盛!”其他几个侍卫也不免恭维起来。 “没什么。”将芭瑞收起来的艾丽西亚望到了一旁视线已经失去聚焦的罗曼,失落的面孔一闪而过。 “这个人怎么办?”用着鄙夷的眼光望了望地上的罗曼,教皇有意得询问了艾丽西亚的意见。 “先把这个刺客关起来吧,毕竟只是个无名小卒罢了,而且我们还有许多需要知道的信息。”命令侍卫带走罗曼的同时转身朝着自己的父亲望去,“圣父,我想接下来的当务之急还是早点决定好对付北之国的战略。”说着艾丽西亚望着几个无论如何都抬不起来罗曼的侍卫,左手一挥,解开了罗曼身上的重力枷锁。 失去束缚的一瞬间,罗曼已经没有了一丝的迷茫,原本晦暗的瞳孔也在一瞬间安静下来,对他来将,面前这个长得很像自己儿时玩伴的家伙,只是一个披着人皮的恶魔而已。 “啊!”几乎在试图拖拽他的两名侍卫脖颈喷出鲜血的一瞬间,夺过一把仪式武器的罗曼拼尽全力对着远处的教皇掷出飞刀,几乎在飞刀还未脱手的前一刻便用着自己最大的力气和度举剑朝艾丽西亚刺去。 “只要杀了她,就可以赢!”抱着必死信念的罗曼已经没有了哪怕一点的犹豫,前进的道路虽然昏暗但却也异常明朗。 望着暴起的罗曼,艾丽西亚的眼神中,多了一丝冷漠,已经抵在自己胸口的剑尖在瞬间被自己徒手捏成了碎片,随后一个手刀劈晕了罗曼,至于那把飞刀也被不知从什么时候窜出的芭瑞化成一阵蒸汽飘散。 “即使是恶魔,也会传颂圣经来达到自己那不可告人的目的!”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罗曼只是吐露出了这样似有非有的一句话,但这也标志着他们的羁绊,已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