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侵入
在穿过战场之后,冯御直扑之前和怪物交战的地方,不多时他就再次来到了这个差点让他挂点的敌方。 不过回到这个敌方之后,冯御除了看到一个大大的土坑之外,就再也没有发现其它的底细了。而且看那土坑的形状,还多半是敌人引爆了他留下的地雷所留下的,就是不知道那个临时地雷有没有收割到什么鲜活的没? 既然已经来到现场,接下下来的自然就是要开始慢慢地搜索战场了。冯御相信,不管敌人的打扫技术是如何的超群,只要是有人走过,就总得留下一点痕迹,能不能发些,那就各凭本事了。 虽然看图找茬这种东西冯御一直以来都没有及格过,但是对于活人的气息他却是非同一般的敏感的啊! 尤其是在进化之后,冯御发些,曾经只是朦胧的感应,现在清晰的就像跟亲眼所见的差不多,所以出现在战场上的敌人只要是会喘气的,都逃不掉他的感知。而现在这种感知被用到搜索上面,效果一下的显著啊! 至少,冯御再开始搜索之后不太久,他就发现了敌人留下的细微痕迹。这点痕迹虽然掩饰的很好,但是终究还是留下了生人的气息。当发现这一丝痕迹之后,冯御立即就化身成为史上最出色的疯狗,死死地咬着这一丝痕迹不放,疯狂地对方圆一公里的范围进行了排查。最终的结果让冯御十分的满意,因为他通过排查发现,那一丝痕迹的确是敌人留下的。而且他还通过后续的痕迹大概地分析出了敌人的动向。 “果然地球是不适合人类居住的,这里实在是太危险了!”确定了敌人的踪迹之后,冯御对自己自嘲完之后,立即便向着敌人追去。他有自信,能够找到敌人。 之后,冯御跟着敌人快速地追踪着敌人。虽然途中每相隔几公里便需要再次确定敌人的行踪,但是冯御一点都不觉得厌烦,反而十分的开心。因为敌人的脑筋实在是太直了!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在世界佣兵这个大舞台上面活下来的。 敌人的基地离夏侯璃他们所在的主战场真的不算太远,也就一两百公里的样子,以兵王在战场上的活动范围而言,这点距离也就是在战场的边缘而已。只要兵王稍微无聊一点,这样一个基地绝对会被纳入兵王的打击范围的。 当然了,冯御发现了敌人的基地,敌人也发现了冯御的存在。因为在热带草原那跟飞机场一样平坦的土地之上,任何东西都是红果果的勾引仇恨的存在。再说了,作为一个重要的生化研究基地,能没有一两样出的手的防御措施吗?就算他们电子科技上面不太擅长,但是他们老本行总是会行的吧。所以人家能够弄出一两只警戒用的怪物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嘟嘟嘟嘟嘟!” 冯御才刚刚接近敌人的基地,敌人的基地就红灯暴闪,警犬狂吠,各种奇形怪状的生物咆哮着到处乱飚。一批批在冯御眼中一模一样的白种人和黑人也在到处乱窜。 “汪汪汪汪汪!”不知道是那只疯狗先发现了冯御的存在的,然后在那只疯狗的狂吠中,到处乱飚的怪物开始疯狂地向着冯御所在的地方集结。而一马当先的正是那只招惹冯御仇恨值的疯狗。 “来得好。”冯御露出诡异的笑。他还真的怕那些怪物不出现呢! 正如夏侯璃想的那样,冯御根本就不是担忧战场什么的,或者说他担忧的不是眼前的战场,而是日后可能会出现的战场。所以他找上这些怪物,目的只是想要验证一下,究竟是什么使得他锻造的长刀变异的。 那只跑得最快的疯狗,在冯御面前,脸一盘菜都不是。只见他长刀挥出,轻易的就把那只疯狗露出一排看起来挺吓人的牙齿斩断,顺带的也把那只疯狗的脑袋也被刨开了只是因为冯御的速度实在是太快,所以那只疯狗被屠杀时四处狂飙的肮脏液体并没有溅到。 而且冯御的长刀也没有反应,这证明了,这只疯狗绝对不会是那种可以诱使他的长刀异变的怪物,最多也就只能够算是一个半成品而已。 在疯狗之后,便是数十个各式各样的怪物,其中有好几只冯御都很熟悉啊。因为它们都和之前被冯御干掉之后合体成变形金刚的两只怪物很像。 要是其他人面对一大堆奇形怪状的怪物的话,他们一定会害怕得抽筋的,但是对冯御而言,这些怪物也就是长得有点难看而已,更加恶心的东西他都见过,他还用在意这些吗? 当然了,这几只看起来很熟悉很难缠的怪物,冯御自然是会特意留意的了,如果其他的怪物都没有反应的话,冯御绝对回用这几只怪物来试试的。 所以在那些怪物嗷嗷叫着向冯御冲来的时候,冯御也卯足了劲向着那些怪物发动冲锋。在他那疯狂的表情之下,什么风萧萧兮易水寒的都化灰了。 在兵王的战斗中,时间是以毫秒来计算的,所以冯御和怪物的对冲并没有持续多长的时间,或许就是几个喘息的时间吧,冯御已经对穿了怪物的乌龙阵。 同时因为已经知道这些怪物的缺点大多都在后脑的敌方,所以冯御的攻击目标基本上都是瞄准了怪物的后脑。 有一些实在是没有办法瞄准后脑的,冯御直接就把它的脑袋给刨开了。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么,所以冯御也就不会在意这些了。至于那些怪物在不在意,冯御是不会去管的。 在解决掉了那些怪物之后,冯御十分悠闲地再次返回,然后把那些怪物的脑袋收集起来,用他们脑壳里面那些不像是脑浆,反而像是聚合物多一点的事物给他的宝刀做试验。 至于敌人基地中的人,不是不想偷袭,而是冯御的反击实在是太过凌厉。只要是冒头的,绝对都是会被爆头,不露头,自然就无法攻击了。至于什么自动系统的,虽然看起来科技含量很高,但是让人一枪爆掉之后,他们甚至连废铁都不如啊! 在冯御给他的所有刀都试验了一遍之后,他的长刀便开始逐渐地发出荧荧红光,随着时间的推移,那荧荧的红光甚至开始向着锐利的红芒进化的倾向。 当然了,冯御试验的不只是他自己的锻造的刀具,还有一些顺手从佣兵团内拿出来的普通合金刀具。 只是那些刀具的表现却是令冯御彻底失望了,因为那些刀具根本就是养料啊!一分钟的时间都不到就被彻底腐蚀掉了。 终于证实了是怪物脑袋里面的怪东西和他的长刀的材质联合引起的变异之后,冯御立即就把那些怪异的物质都打包了。顺带的,他还想打包敌人的科学家。因为这种东西明显就不是现在的自然界自然生成的,而是科学家经过各种手段催生变异出来的,所以冯御打起了那些科学家的主意。 作为行动派的冯御,想到了,自然就会去做。所以,在打包完那些怪异物质之后,冯御立即就冲进了敌人的基地,至于什么防御什么的,直接就无视了。 只不过,那些人都应该为了冯御的节省子弹行为感到高兴啊。 因为为了要绑走别人的科学家,冯御选择了近身攻击,而且每一次攻击之前都会问一句:“谁是制造那些怪物的人。” 不过,大多数人都会回以一梭子,不是回以一梭子的,也大多都是结巴和晕倒。 当然了,这些人最后的命运都是去见他们的苏哥和撒哥。 可以说,被冯御正式入侵的敌人基地,此刻就跟一团乱麻差不了多少啊! 毕竟能够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全心全意地去研究的,整个世界也就只有那么的几个人,所以你不能指望所有披着各种叫兽专家的家伙都回像当年的科学家那么的疯狂。 “珊德博士,敌人的兵王来了。我们快点撤退吧。”还是那个整天都不露脸的白大褂。 “来了?”珊德博士疑惑,随即兴奋道:“来了好啊!来得真好!我刚刚根据他在现场留下的血液做出一个新的药剂,正愁没有人来帮我完成实验呢,他就来了!看来他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好人啊!”
“博士!现在不是搞实验的时候!”白大褂吼道,“敌人可是兵王!能够轻易地把你开发出来的终极武器报废的恐怖存在!” “那又怎么样?”珊德博士不屑地说道,“现在我手头上已经有更加厉害的病毒,我就不行我奈何他区区一个普通人不得!” “博士!”白大褂焦急地吼叫。 “你去给我拿一只狮子过来吧。”珊德博士随意地说完这话之后,继续沉浸在她的实验之中,她相信,只要她再努力一点,她肯定可以制造出比那个兵王更加恐怖的怪物来的! “对不起,博士,请恕我不能效劳了。”白大褂这次却是拒绝了珊德博士的要求,他推了推眼镜说道:“基地现在正在全力防御那个兵王的进攻,以便为我们撤退争取时间,所以我根本就没有可能帮你把狮子运送过来。” “那你随便让个人过来吧。”珊德博士说道。 “……”白大褂沉默!满头冷汗地沉默! “你没听见我说的话吗?”珊德博士愤怒地尖叫。 “是,是!”白大褂面罩之下的脸色刷的一下子就全白了,连忙应了几个是之后,就屁滚尿流地跑出了实验室。 “哼!”珊德博士冷哼。这个世界怎么都尽是一些胆小鬼? 很快,白大褂就领了一个女人进来,光看这个女人的外表就知道她是一个研究员,而且她还是一个黄种人,看样子她注定是要被牺牲的杯具了。 “让她躺到床上。”珊德博士边把药剂抽筋针筒边跟白大褂说道。 “嗯。”白大褂根本就不用跟那个小姑娘多说,直接就把还在懵懂中的小姑娘按在了床上。 然后珊德博士直接一针下去,小姑娘甚至连质问的话都还没有来得及说,整个世界就安静了。 “博士,她不会是死了吧?”白大褂问道。要是死了,那就没有意义了。 “应该还没有。”珊德博士说道,“那个兵王都没有死,这个女人就更加不会死了。” “博士,难道你不知道那些兵王已经不算是人了吗?”不用看都知道白大褂现在肯定是满脸的窘相。 “你是说他们已经不是人了?”珊德博士惊讶道。 “很多年前我们的生物科学家就已经对他们的兵王数据进行过分析,大家一致给出的答案就是他们都已经在一定程度上进化过。”白大褂说道,“就和那个《金刚虎》的异能者差不多。” “金刚虎?”珊德博士疑惑地问道。 “某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编剧不知道从哪里抄来的主意弄出一部电影。”白大褂说道,“我们的情报部门指出最初出现那些所谓异能者的地方就是那一片土地,而那片土地上面的人创作这些神奇的人物的时候很有可能就是以他们这些兵王为原型的。” “这个女的看来是不行了,你去弄一只狮子过来,顺便把她扔出去。”珊德博士说道。 “是。”白大褂嘴上是这么说,但是实际上,他早已经在准备开溜了。 “你!!!!!!”只是白大褂都还没有来得及转身,就整个身体都僵硬了。因为…… 在白大褂胡侃的时候,珊德博士已经为她准备好了一支针,再在他松懈的时候,给了他一下。 “我相信我的计算是没有错的。”珊德博士说道,“错只会错在你拉回来的试验品身上。” “婊/子,你也跟着一起下地狱吧!”正在僵硬之中的白大褂突然翻过身来死命地掐着珊德博士的脖子,面目狰狞地吼叫道:“我不能活,你也别想好过!” “放开我,咳咳咳!”被掐住脖子的珊德博士痛苦地挣扎着,只是,她的挣扎注定徒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