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代价
耳边，是剧烈的欢呼声，有人已经迫不及待打开了，发现自己中标，自然是高兴的，但更多的，却是唉声叹气，感慨运气太差，当真是一副众生百态相，而我，只是低头，看了台下一脸期盼的江西女孩一眼，最终，还是打开了字条！ 打开的那一刻，我整个人一顿，脑海中尽是轰鸣声响，字条还是原来的那张，只是里面，没有任何内容，一张白纸，空白的不能再空白了，根据规则，这也预示着，我们，并没有中标，大好的机会，就这么浪费了。 江西女孩，见我这般反应，也急了，赶紧冲上来，一把夺过字条，看了又看，似乎想从中发现不同，可结果是结果，终究不能改变。 那时候我心里空落落的，不是滋味，江西女孩眼睛也红了，眼眶中是泪水弥漫，只能眼睁睁看着周围的情侣欢呼雀跃，蹦蹦跳跳的。 掌声，还是哗啦哗啦成片响起，台下的人，并不关注结果，他们只会鼓掌，只会起哄，有不少情侣，在他们的起哄声中，已经接吻了，胆大点的，直接把手往那些地儿伸，简直打破认知，吸足眼球！ 只有我和江西女孩，彷如局外人，神情恍惚间，只靠着简单的拉手，简单的温度，维持微弱的连带关系。 “算了吧，别灰心，下次还有机会的。”勉强一笑，我安慰她道。 “呵呵...下次的话，就是一年了，一年，可以改变很多的。‘苦涩中，她也笑了。 “改变什么，只要你不改变，我就不会改变，再说，我们还年轻，可以等，这次就当把机会让给那些大妈吧，毕竟，他们年龄大了，是要出去找点乐子。”叹了一口气，我安慰她道。 “可是，我不甘心啊！”声音哽咽着，忍不住哭了，她干脆把头一把栽进我的怀里，娇躯隐隐颤抖。 可以感受到，她是真的伤心了，栽进我的怀里，也是寻求安慰，毕竟，精心计划好的步骤，现在突然来了一个大转弯，任谁都不好接受。 一时间无言以对，我只能轻轻拍着她的肩膀，以示安慰，其实，现场有不少情侣在为没有得到指标而悔恨，也有人哭了，所以，我们这，并不算独特的，更不会引起窝点内部人员的怀疑。 但全场，有一个人在注意我们，那是少妇讲师，观察我们很久了，后面才走过来，微笑道：“怎么，小情侣两个，不能出去度小蜜月，现在伤心了？” 其实对于少妇讲师这，我还是有点好感的，当即就是说了一些客套话出来解释，还是拿江西女孩出来做挡箭牌，大概意思是刘芸一个小姑娘，挺想出去玩的，本来该策划好的都策划好了，现在突然变故，是有点接受不了。 女孩子嘛，都是有这种思想，我拿出来解释，也合理，而少妇讲师，听了我的话后，又是“噗嗤”一声笑了，双目中，多了一丝玩昧的意思，又道：“小林啊，难道你不知道，在我们公司，规则是可以变化的，又何必拘谨条条框框呢，你放心，我去和领导说说，指不定一高兴，他就同意捎带上你们了。” 毫无疑问，少妇讲师的话，给我和刘芸，都打了一针强心剂，散了舞会，回到宿舍，我俩就一直等待她的消息，等待的日子，是煎熬的，中途，我还拿出少妇讲师给我的MP5，就玩魂斗罗消磨时光。 其实MP5电量不多了，红格子，本着玩到多少是多少的理念，就一直玩下去，满满的童年回忆，也不知道下次再玩是什么时候了。 等待了一段时间，自己有些坐不住了，收起MP5，我主动去找少妇讲师，奇怪的是，她并不在办公室，想到她之前说的话，我揣测她现在在领导那，可是，等我走过去，在领导办公室窗户边，看到了香艳的不能再香艳的场景。 挺晚的，大概想到不会有人经过，少妇讲师就躺在沙发上，丝袜褪到一半，露出两条光洁的大白腿，上面是领导，在拱白菜，还有一些不堪的声音发出来，我不小了，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也不进去撞破，就原路返回，坐少妇讲师办公室里，等着她。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酸溜溜的，那种场景在我脑海中凝结，久久挥之不去，总感觉不是个滋味，现在也想不了那么多，干脆拿出MP5，边充电边玩，进的还是魂斗罗，本来挺简单的游戏，心不在焉，连个小兵都可以捅死我。 后面来了点感觉，一路过五关斩六将，正入迷着，门开了，少妇讲师也进来了，因为我没开灯，她发现里面的动静，倒是吓了一大跳，反应过来，一边拍着翘挺挺的胸脯一边惊讶道：“小林，你怎么会在这，想把你老师吓死啊！” “不好意思老师，我向你道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我赶紧说道，想想确实挺恐怖的，大半夜进黑乎乎房间，突然看见里面有个黑影在玩“蓝屏”，那种心悸的感觉，恐怕大男人都撑不住。 “呵呵，道什么歉啊，我回头正想去找你呢，现在你在这，刚好，就不用走了。”说着，少妇讲师去饮水机那边倒了一杯水，还放了点茶叶。 在她配茶叶的时候，我特地观察了一下她，只能说她隐藏的实在是太深了，除了多流了点汗外，表面上看不出任何不对劲的地方，就连衣服，甚至是头发，都是齐整的，只有丝袜那边，破了一块小洞，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领导用力过猛，给扯破的。 就想着，少妇讲师已经转过来了，坐我身边，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紧紧挨着我，可以感受到她身上的温度，还有水蜜桃的香水味，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还是大半夜，难免会有一些小心思。 不过，想到刚才她和领导在沙发上的香艳情景，我就升不起那欲望，只能随口问道：”老师，你气色看上去不错，越来越有女人味了啊。” “小伙子嘴倒是挺甜的，借你吉言。”少妇讲师笑了，好像想到了什么，突然说道，“小林，你和你小女朋友都不用担心了，领导那边，我已经说好了，明天出去车子会多一辆，刚好有空位，可以捎带上你们。” “恩，老师我知道了。”闷闷不乐地点头，得不到的永远在sao动，本来期盼的事，现在拿到了，却升不起什么心思了。 “小林，你想些什么呢，怎么看上去兴致不太高？”多少是在窝点里打拼多年的人物了，很快看出来，她拍了我肩膀一下。 “没呢，只是如果我出去了，恐怕三天不能见到你了。‘还是郁闷，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 “呵呵，没事的，到时候我也会跟团去，公司的话，自然有人会打点的，也不存在什么见到不见到的问题。”笑着，少妇讲师回答我道。 “老师，其实你不必用那种方式去领导那给我们争取机会的，还是爱护自己身体最重要。‘忍不住了，我直接说道。、 “什么？”少妇讲师愣了一下，神色稍显意外，旋即反应过来，脸有些红，问我，"小林，实话实说，刚才你是不是去了领导办公室那，里头发生的事都被你撞见了？” “对。‘点点头，我毫不避讳道，"老师，你的情意，我心领了，虽然看不见，但可以感受到的，不过，就算再怎样，也不能作践自己吧？” “噗嗤...”少妇讲师掩嘴笑了，就看着我这副认真的模样，轻轻在我额头上拍打了一下，奇怪道，"小林，你想太多啦，有没听过一句话，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赛豹子，我也三十出头，正是有需求的年纪，你觉得，我们的事，会是单方面的么？” “老...老师...难道，你们早就有关系了..."瞳孔微微一缩，我讶异了。 “当然。‘少妇讲师毫不犹豫承认，又看了我一眼，像蝴蝶振翅一样，轻轻抚摸我的大腿，暖昧道，"小林啊，看你也老大小了，这细皮嫩rou的，有那方面的需求，不用遮遮掩掩的，尽管提，老师也可以满足你啊，现场做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