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云烟飞逝
两人听到师傅所说的话,都是心中一惊,纷纷大为震动,好半天都没说出话来,都微张着嘴巴感到惊讶! “师,师......师傅,你刚才说,说什么?徒......徒儿似是没有听清。”长孙文静长着嘴巴吞吐的问道,脸上的表情也是茫然。 陆凌天笑子笑,知道他二人心中年想,他二人这两年来所学武艺也算高强,加上从来没有与人实战过,所以才觉得自己现在所学的武功已经很高了,殊不知自己乃是井地之蛙没有见过世面,两人之前所学要是对付一般江湖之人算是绰绰有余,若是碰到高手或久经杀场的士兵,那还差一大截。 “哈哈哈......”陆凌天突然发笑道:“你们没有听错,从今日起,为师要教你二人更精妙的武学。” “师傅,你还有更精妙的武学?那得多厉害啊?”余笑尘在一旁也忍不住的开口叫道,显然更是兴奋。 “当然,别忘了为师可是以剑扬名,那精妙武学当然是用剑了。”陆凌天边说着,边抽出短刀削砍着树枝。 余笑尘和长孙文静听到师傅这一说,立马想起了师傅曾经的故事,师傅当年是“玄影堂”座下杀手,是个用剑高手,江湖人称“剑圣凌天傲”,传说他的剑术高超,江湖上没有几人可于之相及,特别是从孤岛返回中原以后,他的功夫可谓是天下无敌,当年挫败各门派高手无一场败绩,“剑圣”之称实乃当之无愧。 陆凌天将削好的木枝扔给余笑尘和长孙文静二人,两人接过后发现这两根木条的形状是把简单的木剑,虽然粗糙,但形状却很相似。两人对望一眼都笑了起来,端手望了望木剑,又望了望师傅。 “好了,收起你二人的嘻笑,都严肃起来听我说。”陆凌天来回走了两步,接着深呼一口气道:“我要传援你二人的剑法名叫《烟云诀》,是我祖上传下,此剑法是威力无穷,只要你二人可精练此剑法,几乎可以横跨江湖。” 两人听的是喜笑颜开,各自都在想着以后行走江湖的情景。余笑尘想着的是手挂一柄宝剑在树上飞来飞走;而长孙文静的心中想着的是当初的那些面孔,以后要一个一个的找他们清算,哪怕是已死之人,都要将他的坟给刨开,用火油烧个几十次才可解心头怨气。 陆凌天看着双双发愣的二人轻嗯了一声,二人听见师傅传来的轻嗯声,旋即也是一惊,同声而至道:“还望师傅传授。” 陆凌天微笑的摇了摇头,望着两人饥渴的面容也是无耐,只有吱声说道:“好吧,今日为师就将这烟云诀的要领传授于你二人知晓。” 说完,陆凌天就开始讲述烟云诀的口诀和要领,直把两人听的一愣一愣的,丝毫不敢有一丝怠慢。 “烟云诀剑招分别为尘起飞扬、烟尘绕、流云幻、烟飞乱舞、冲天破、云烟飞逝这六式,每一式都有六招,每招又分六节,此剑法非常灵巧,出剑招式极快,虽有轻舞飞扬之形,却具有雷厉风行之势,出招极快、收招极稳,很适宜隐藏......”陆凌天简短的介绍了说了烟云诀剑方的由来和招式,最后又传授了好一会的招式详情,接着就解答了不少两人的疑问后才得已片刻喘息,直到两人叫嚷着...... “下面我就将这六招都舞一遍,你二人要仔细看好了。”接下来,陆凌天就将这烟云诀舞了起来。 陆凌天边武口中边念道:“静中土,尘中烟,尘土有飞扬,起伏难断,三千力归臂肩,直剑刺一式、摆剑挥一式、旋摆又一式......击草木、斩皮rou、穿棘过.....罗风回转,钢劲之道,遇速变流水,遇缓起挥斩,烟尘环绕静中起,乱中灭........流云无归,虚幻无常,风带过、雨带过、力行过、剑也行过,可斩钢石、可穿大树、可挡硬劲......又起尘烟,乱舞挥剑,行一式、回一式、挡一式、斩一式,可断乱刀、可抗长枪、可破快剑......絮在天上飞,烟起尘灭,一冲青云之上破日月、可斩狂风、可断柔水......飞逝有情,云烟归尘,剑身来去无影不得辨,六式云烟,红尘飞逝......” 那一招招烟云剑法,剑刃所行之处无一草木完整,远处无行之地也被那剑气斩断,林间树叶横飞,枝叶“咔吧”断裂,那折技声自第一剑行起直到结束都没有停止过。 只见那一剑刺去,剑未到之外的一丈之地,嫩草幼木刹那间撕残,那速度、那招式、那劲道让人看着就很是惊讶!那配合烟云剑法的烟飞絮轻功也是与这剑招相随,一跳数十尺直冲而下,一跃又百步凌速冲击,那一幕回转身形,使的剑气灵动飘然,剑影横生而向虚幻无戟,披星带月般的随身影而闪过,又随急风而行远。那一剑撩过顿感苍茫,剑不偏风直削大树而去,剑锋刚到,那粗树便被击中轰然倒下,那剑影寒光在林间挥舞着,似看不见人形,又似看不见剑影,一阵风带过,只听那草木和山石发出的断裂声和轰塌声叫人心惊胆寒,余笑尘和长孙文静眼都不眨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还没有感觉到什么,只觉几阵劲风从身边呼影而过,那身边十尺之处的草木就全不见了,陆凌天又是一剑行云,最后一式云烟飞逝冲破云宵之势,直叫苍穹也生畏惧! 薄冬,西风凉,轻雨微寒。 干涩的冷风呼啸而来,次年冬月时节,空气变凉了,水也寒了,天上的白鹭也开始迁动了,那一排排身形在天空中变化着,流云带彩般的划过,丹霞轻拂,织鸟偶鸣成群又行南边。 余笑尘和长孙文静自学剑法起已有一年多之久,两人凭借着聪明智慧和优越的身体骨骼,克服了一道道难关,战胜了一个个困难,磨练至今早已入武林高手之列。陆凌天看在眼里也乐在心怀,庆幸着当初将两人分开传授武功是正确的选择,两人一天天成长起来,长孙文静雷厉风行,说一不二,做事很少计算后果如何,处处先下手为强占得先机,并且懂得审时度势;余笑尘不求第一,只求稳健行事,做事把握分寸,三思而后行,很少去做那争抢之事,凡事留有余地,这和长孙文静的性格完全不同。当然,两人的功夫都是旗鼓相当,要说谁更胜一筹,若两人战到最后必定是长孙文静可占先机,因为她这几年来被仇恨折磨的有些嗜血,也就是说,她的性格有时就像陆凌天一般极端无常,出手狠辣,脾气也有些古怪,就连陆凌天有时也捉摸不透。 这一年冬至节前夕,陆凌天准备带余笑尘下山去采办一些节日物品及日常所需,并让余笑尘将准备好的十几张干硬的兽皮装入麻袋中,好到山下城镇中换些银钱,而长孙文静一人留守家中。
有一句俗语叫做冬至大如年,在这个朝代,除夕还不是很重要,也可以说是刚刚盛行初,反而元宵、寒食、清明、端五、重阳、冬至这六个是一年中比较重要的几个节日,所以冬至代表着团圆和美满,这几天平常人家都在为团聚做准备。 “文静,我与尘儿今日前往黟县县城去置办一些新衣和生活物品,大约三日左右才能赶回,这几****便留守家中,记得到山中捉些野味回来,并且做些水饺以留冬节所食。”陆凌天支会了几句,便带着余笑尘赶路了,只留长孙文静一人在家中。 余笑尘跟在师傅的身后一句话也不说,随着师傅的脚步就这样走着,到了黟县县城中已是当天酉时初,天色正在渐暗,街道中的行人也纷纷往家中赶。两人行路一天身体有些乏累,便寻了一处客栈住了下来,待明日一早寻得那衣坊将兽皮变卖,换些银钱好置办一些新衣和饮食。 “师傅,我想出门看看,想......”余笑尘吱吱唔唔的想说又不敢说。 陆凌天笑了笑,他知道余笑尘想要做些什么,自进得城中他就莫名的自言自语着要买些小玩意儿带回去,只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而且刚才入店之时正路一间银铺,内里饰物多如牛毛,而余笑尘刚又在那银铺外驻足了片刻,显然是想买一些饰品回去,只是碍于手中无钱,所以对自己吞吐半天也没敢说。 陆凌天将脱掉的外衣抖了抖并挂在了木屏上,故意将钱带抖落在地,然后开口道:“咦?这钱袋为何好端端的掉了出来,莫非是真的要离我而去?哎!留不住,留不住啊!” 陆凌天表情有些懊恼,但除了这些又看不出其它,一边的余笑尘看到此情景后心里开始也是一愣,但到听完师傅说的这番话后心中也是明了,忙的上前就捡起钱袋往怀中一揣,接着急忙抱道:“多谢师傅!”说完便出了门,直往街中银铺飞奔而去。 陆凌天只有摇摇头,自言自语叹道:“我这是福报还是恶报啊?这两个孩子虽是聪慧,但有时连我都算计,真乃悲哀啊!” 余笑尘来得银铺挑选着首饰,看的他眼睛都花了,最后实再不知该挑什么好,结果被店中老板娘忽悠了一番,最后他实在磨不下情面,看着老板娘如此热心,他便举手投降了,按着按老板娘所说的挑选了二件首饰。 首饰乃是两个发簪,发簪很漂亮,分青、红两色,簪首上雕有牡丹花纹,簪杆为银,簪首雕花质材乃是檀木,看上去极为典雅。余笑尘拿着两件首饰出得铺门是一路比划着,心中都乐开发了。这两件礼物不用说,自当是文静和雨儿一人一件,但对于这两位女子来说,余笑尘心中压根没有非分之想,如果要说想对谁更好一些,那他还是希望能和长孙文静和好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