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 太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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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终将散去,太阳重新升起。 休息了一晚的任途,在族内子弟的带领下,来到大长老的宅院外。那子弟让任途自己进去,便离开了。 任途转脸瞧了瞧,这儿四下里无人,很寂静,他上前敲门,然后等待。 等了好久,门也没开。 怎么了?那位老仆不在吗?或是没听见敲门声?任途心中奇怪,又敲起了门,这次用了较大的力气,使得敲门声更响。 咿呀! 门开了一条缝。不是有人在里面开门了,而是门根本没锁。 这种情况,不对劲哦!任途忽然有了心惊rou跳的感觉,不会出事了吧!他一把推开门,急步走向后院。 以前他来过一次,对此宅的路径还算有印象,轻车熟路走进了后院。他眼光一扫,没发现人踪。他脚下不停,直奔院后的石屋。 石屋的门开着。 阳光从屋顶的气孔钻进来,照亮屋内。屋中的蒲团上,躺着一个人。 “大长老。” 任途站在门口,恭敬喊了一声。 他并没有看清躺在那里的人的长相,不过,这里是大长老的私人宅院,按常理,有资格待在石屋的,除了大长老,不会有别人。 躺着的人毫无动静。 嗯?不好!任途惊觉有异,顾不得别的,飞身掠了过去。他看清了那人的面相,大叫一声:“大长老!” 大长老已经死了,胸口多了个血糊糊的洞,像是被人一拳打穿的。 任途双目圆睁,短暂震惊过后,就给突如其来的悲伤所淹没。大长老养育他十几年,说是再生父母也不为过,如今,大长老死于恶人之手,又被弃尸于此,他怎能不悲伤? 片刻后,他渐渐冷静。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不能受情绪的支配,当务之急,是查出杀害大长老的凶手,以慰大长老在天之灵。 任途转身走出石屋,准备去通知族内高层此惊天消息。 然而,他这是多此一举,高层们说来就来。 哒哒哒…… 嘈杂的脚步声响起,数人涌进了后院。为首的,是族长,还有任开槐、任仲海等一干长老。 任途怔住,眼前这帮人,来得也太巧了吧!他施礼打招呼。 “任途。” 族长笑容温和,说道:“去年,你拿到了玄山宗外门考核的第一,让我们任家,大大的露了个脸!也让本族长沾了点光彩!” 轻拍任途的肩头,他用鼓励的口吻接着道:“不错!你做得很好!要继续保持啊!千万不可懈怠!振兴任家的重任,就交给你了!哈哈哈!”说着,他仰头大笑。 听着像是反话!任开槐站在族长侧后方,瞥过去一眼。 “过奖。” 任途态度很谦虚,近距离看着族长的脸孔,他觉察出了些许异样,忍不住说道:“族长,你为家族是cao碎了心啊!这才过了一年多,你老了好多。” 此前,他最后一次见族长,还要追溯到去年的家族大比,之后再没见过。 在任途看来,经过了一年多,族长变老了,而在一直跟随族长身边的其他长老看来,却是经过一夜,族长就变老了。只不过,旁人看出来也不说,憋在心里。 任途呢,口无遮拦,想到什么说什么,没啥顾忌的。 …… 以族长的修养,听见任途当众揭他的短,也是脸色一变,差点破口大骂,还好及时忍住,他强压怒气,咳嗽了几声,说道:“以后,就看你们年轻人的了。” 沉默的任仲海逮到机会了,正要借此痛斥任途的以下犯上,他眼光一转,望见了石屋内的情形,大惊失色,手指着叫道:“族长!族长!出事了!” “大惊小怪什么?”族长皱眉,训斥着任仲海。 “真的出事了!”任仲海蹦了起来。 当下,任途简单叙述了大长老遇害一事。 众人哗然,一窝蜂奔向石屋。 “大长老!大长老!”一时间,惊叫声此起彼伏。 众人有的呆滞,有的哭泣,有的愤怒,各种反应,不一而足。 “抓住凶手,老夫要将他碎尸万段!”族长双眼泛红,咬牙切齿的说道。 “这是……拳头打出的致命伤啊!”任仲海叫得比谁都大声。 他一回头,指着门口的任途大喝道:“任途,凶手是不是你?你用《七杀拳》杀了大长老?杀死即将去世的大长老,你还是人吗?你忘记是谁把你养大的吗?”
发出了一连串质问,根本不容任途辩解,他穿过众人,扑向任途,一掌拍了出去,大吼一声:“今天,我要清理门户!孽畜,受死!” 他的这一掌全力施为,又是含怒而发,威力巨大,不可小觑!顿时,屋内狂风大作,劲气乱窜。 砰! 任开槐不知何时挡在任途身前,抬手接下任仲海的掌击。 任仲海后退十几步,一下子撞到墙壁,才稳住了身形,他喘了几口气,调息了一会,怒道:“你什么意思?”盛怒之下,他有些口不择言了,质问任途就算了,竟然还敢质问顶头上司? 任开槐冷声说道:“你身为刑堂副长老,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肆意污蔑族内子弟,更有甚者,还敢当着族长和众位长老的面,痛下杀手,你……” 他深吸口气,暴喝道:“该当何罪?” 论修为,任仲海差了任开槐两个小境界,实力不在一个档次,要不是任开槐手下留情,刚才的一记对掌,任仲海已吐血而亡。 任仲海回过神,明白自己cao之过急了,但他不会认错,转头看向族长,问道:“族长,你怎么看?大长老的伤,是不是拳头打击造成的?” “这个……” 族长抚须沉吟着,随后看向众人,说道:“诸位,你们有什么看法,尽管说。” 众人面面相觑,都不发言。 任开槐走了过去,蹲身检查大长老的尸体,他是刑堂长老,也能负责类似的事情,片刻后,他起身说道:“大长老的遇害时间,在昨夜。” 这句话基本洗清了任途杀人的嫌疑。 “昨晚你在哪?”任仲海凶狠得瞪着任途,问道。 “在我自己的屋里。”任途回答。 “谁能证明?”任仲海不依不饶。 任开槐冷笑道:“副长老,你有完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