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水火双棍
李王见赵无双心情稍微有所好转,这才说道:“双儿,我知道此事不是你做的,但宓儿已经不愿追究此事了。” 赵无双心头也不知道什么滋味,柔弱道:“将军怜惜奴家,双儿知道,jiejie不追究此事,是因为jiejie心胸宽广,但双儿不想平白含冤,还请将军明察,只要能还双儿一个清白,双儿不怕暂时吃苦。” 李王摇头道:“此事我不能插手,内院的人于我都是心头rou,怀疑谁心头都不好受,所以还得你代我暗中调查。” 赵无双一愣:“我?可是双儿做不来啊。” 李王刮了一下她的琼鼻,笑道:“此事明显有人加害你和宓儿,此事不查清楚,难免以后会重蹈覆辙,这次还算运气好,胎儿和宓儿都保住了,若再有下次,说不定会酿成无法挽回的苦果,我不便插手,此事还得你代劳。” 赵无双勾住李王的脖颈,娇声道:“可是双儿出生贫寒,一无是处,根本做不来这等事。” 李王吞了口唾沫,双目透过衣襟看到一抹雪白,如果这都叫贫寒,不知道何等伟岸才能被称为富庶 “行了,此事就如此定下了,如果你想明哲保身,无异于痴人说梦,所以此时你必须把自己放在暗处,方能立于不败之地。” 赵无双是懂非懂的点头:“好吧,双儿知道怎么做了。” 谈完了正事,李王的双手顿时不老实了,左手毫不客气的穿过衣襟,虽然隔着衣服看不到,但这场面光是想想就足够令人血脉膨胀。 右手一路下滑,掀开裙摆在滑润丰盈的大腿内侧游走,敏感的赵无双已经****难耐,忍不住哼哼出声。 李王正要抓住亵衣退下,赵无双美眸含俏,却一把按住李王的贼手,颤声道:“将军,今日不行,双儿那个来了” 李王大惊,这例假来的咋这么不是时候,不过当务之急是不让无双继续忍受这等折磨了,正要让赵无双随自己离开,回内院吩咐丫鬟伺候,没想到转眼间赵无双却一把跪伏在地上,眼神直勾勾盯着自己,中指一钩一带,腰带就被褪了下来,不多久,狰狞的小兄弟昂首挺胸。 扑面的气息让赵无双心神荡漾,久别数月,再次见到这物倍感亲切...过了一会儿,朱唇微张。 李王舒服的将手指穿过秀发,闭目享受别样的快感。 次日一早,赵无双再次搬回了内院,甄宓放话,说之前的事情就既往不咎,姐妹间应当互尊互爱,若有再犯,一并处置。 这件事看似落下了帷幕,但明眼人都知道,背后的暗流,才刚刚汹涌起来。 中兴元年十月十日,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一件大事,扶余人武力镇压了辽西以北的乌桓四王,合兵两万,马不停蹄出现在了辽西郡以北的境内,张郃所部只来得及向上党发出急报,便马不停蹄率军奔赴辽西郡,抵御异族大军。 张郃不敢任由敌军入关,主动出击,在卢龙以北的平冈驻扎大军,监视异族大军的动向,并即刻发出两封求援信,一封直往在涿郡屯兵的完颜宗望,一份南下渤海郡,前往南皮向侯君集求援。 加急信件日夜不息,来回差不多要五日,而仅在第二日,就让张郃倍感压力。 两万大军仅仅是平复四王的精兵,之后还有从扶余王庭出征的国师完颜宗弼,其麾下将士多达三万,人数合在一起直逼整个幽州的兵马总数,更何况张郃麾下仅有两万人马。 很难想象,人口总数仅有二十余万的扶余国,是怎么凑够五万大军的。 而此时张郃面对的,正是名为汉人的韩常,能够随同完颜宗弼出世的人物,至少都是当世一流。 张郃立在马头,原本汉人和异族人就是不死不休的场面,每每异族人士南下洗劫中原,都是一场腥风血雨。 如今韩常统军,却止步不前,占着兵多将广的优势,竟然不发动闪电袭击,也让张郃猜不透其中的原由。 一直等了两个时辰,敌军仍旧不见动静,张郃连派几人前去探营,都如同石沉大海,再无消息。 就在此时,敌军后方突然有一马绝尘而来,直接策马来到韩常的身前,才翻身下马,拱手道:“都尉,秽城传来消息,国师已经统兵前来,令都尉即刻叩开长城大关,攻占辽西郡,而汉室幽州的玄菟郡、乐浪郡则由高句丽攻伐。” 韩常点头领命,没想到原本该在三百年后被高句丽灭国的扶余,阴差阳错被完颜宗弼掌权下,竟然联合到了一起,并打算瓜分幽州。 “扶余的儿郎们,中原是广阔浩瀚的,我等偏居一隅数百年,趁着中原大乱,便是开疆扩土的好时机,前方阻碍我等的敌军都是绊脚石,随我杀啊。”
此时的扶余王夫台已经完全在完颜宗弼的掌控之下,整个扶余奉完颜宗弼为神灵,几乎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其个人魅力可见一斑。 扶余就算谷物丰盛,余粮颇多,但其军事力量始终比不上泱泱神州,光看他们简陋的兵器,就让人啼笑皆非,有一部分人甚至还拿着务农的工具,也让人有些无语啊,比之昔年的黄巾军也有不如,穷成这样,还非要学别人打仗。 但两军交锋,只有胜败,敌军迫切要求rou搏,张郃怎能让他如愿,至此敌军进攻,才将一颗心收了起来,大手一挥,漫天箭雨飞射而出,落入敌阵,带走了一片鲜活的性命。 扶余人是悍不畏死的,之前面对乌桓四王的部族,正是他们比四王还要凶悍的打法,逼得四王丢盔弃甲,这才收缴了一批兵刃,直接投入战场。 呼喊声连成一片,扶余人每当倒下了一个,后方却有更多的接上,毫不在意的踏着自己袍泽的尸体向前冲,张郃瞳孔紧缩,究竟是怎样的信仰,才让这群蛮夷悍不畏死,而沙场征战,讲求留下一线生机给敌军,就是怕敌军背水一战,只求一死。 战局不容置疑,张郃是一军的主帅,更是军士的凝聚点,只有他不畏惧,才能让士气拔高。 “兄弟们,东乡侯予我等恩惠,是时候报效了,随我杀敌,御边塞外,青史留名。” 策马而出,直奔仅有二十步远的敌军大阵,水火囚龙棍横扫而过,当头一棒将敌兵扫飞,那兵卒头颅凹陷,瞳孔爆出,血丝就在空中飞舞,轰的一声砸翻了跟上来的几人,这才落到地上,已经死透了。 张郃的马前卒也不犹豫,翻身上马,紧随其后,风火棍也是一招脱手,当头有一人被棍子敲中,但他并没有飞出去,而是瞬间跪倒,眉心处血如泉涌,显然是脑颅被一击敲碎了。 如此杀伐果断,显然是得了张郃真传,而这个凶悍的马前卒,便是昔日壶关前力劈云车的李通,时隔两年,此刻勇力逼近一流,显然有个名师指导,能较好的将潜力发挥到极致。 二人合力一处,杀出了一条血路,而张郃的大军看到二人势不可挡,也是士气高涨,杀起敌人来也不由猛力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