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活
我看向那个阎董,发现他正在看着我,我赶紧把目光收回去,他咳嗽一声,摆正下姿态说道:“刘忙,你杀了九个功德童子,又涉及逆天改命,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去弥补这一切,你可愿意?” “愿意”我赶紧回答道他,既然可以去弥补这一切那就最好不过了,虽然老骗子还是一动不动,但我想他既然出现在这里肯定是有原因的,这个原因肯定对我有利。 阎董突然眯着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道:“你确定?” 我皱了皱眉说道:“确定”我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既然去弥补,那肯定是非常艰难的事情。 “那好吧,我来告诉你具体的工作流程”说完,他从抽屉拿出来一张白纸和一块令牌走到我旁边说道:“这就是你的东西,令牌一定要拿好,这张是合同,里面有你所要做的任务,而地府也会每天不定期的给你安排新的任务”说着,他把这两样东西递给了我,我掂量掂量那块令牌,感觉挺有分量。 只见阎董嘿嘿一笑说:“该交代的我都交代完了,接下来你可以回去了” “回去?”我有些蒙b问道:“去哪?” 阎董说道:“回到你该回的地方”他刚说完,我就感觉自己的头很晕,尼玛这又要晕倒,这让我很郁闷,这都多少次了,每次都要晕倒,想着我扑通一声倒在地上,眼睛缓缓的闭上,就在我快闭上眼的时候,老骗子也有所动作,他转过头看了我一眼,我想拼命的叫他却发现自己连说话的声音都没有了,最后眼前一片黑暗。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病房里,浑身疼的难受,一点力气也没有,身体很僵硬,只是轻微的挪动一下身子,骨头就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我旁边是何海峰,他听到这个动静赶紧看向我,心情无比的激动,说道:“刘忙你醒了”说完还使劲揉了揉眼睛,似乎是想确认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我有气无力的点点头,对他沙哑开道:“水,水”我醒来就感觉喉咙直冒烟,渴的不行。 “你等着”只见何海峰急匆匆的跑出病房,不到10秒的功夫就端着一杯水走进来,我二话不说一把抢过去就往嘴里灌,这一杯水被我一口气喝完,最后我舒服的呼出一口气靠在病床上,感觉自己的嗓子好多了,身体也不那么疼了,只是浑身无力 “老弟,太好了你还活着”何海峰坐在我旁边,看着我眼泪不断的往下掉。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是啊,还活着” 说完,何海峰一把把我抱住,这一抱差点让我在断气过去,但我也没有挣扎,一是我感动的一塌糊涂,没想到在这个世界还有人关心我,他哽咽的说道“兄弟你终于醒了,要不是师傅我还以为你真的死了,你可吓死我了你” 我咳嗽一声,拍拍何海峰说道:“峰哥你先把我放开,我喘不过来气了” 何海峰一听赶紧将我松开,上下观察我,关心的说道:“没事吧,对不起啊兄弟我刚刚力气用过了” 我连连摇头说道:“没事没事”说着我这眼泪也要不争气的往下掉,多少年了,从来都是自己一个人,好不容易有个孙叔还被鬼子母和邱酷给害死了,如今又有一个何海峰这么关心我,我看着何海峰,刚刚没有好好看他,这一仔细看,我心里疼得喘不过来气,他脸变得蜡黄,眼眶挺黑看来没少熬夜,还长出了胡子,整个人憔悴的不行,身体也瘦了一圈,看来他在我昏迷这段时间一直在照顾我,我感动的眼泪哗啦哗啦往下掉,我刘忙何德何能啊,摊上这样的好兄弟。 何海峰嘿嘿一笑说道:“小事,这都是应该做的,你别哭啊,这刚醒来,你身体还虚着呢” 我听到他这么说,赶紧擦擦眼泪,吸了吸鼻子说道:“没哭没哭” 何海峰嘿嘿一笑,随后想起了什么说道:“师叔还来过几趟看你,他也一直挺担心,现在你醒了,我得赶紧给他打个电话” “师叔?”看来他说的应该是毕池,想到他也来看过我,心里又是一阵感动,我和他也不过是有一面之缘,他对我也是很不错的,想着我赶紧点点头说道:“那好,你快去吧,别让他一直担心”
何海峰嗯一声,起身就出了病房。 我看他离开,又长呼一口气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心想这个世界还是有人一直在关心我,随后感觉有点不对劲,这地方我怎么觉得那么熟悉,好像自己以前就在这住过,随后我听到隔壁传来狗的惨叫声,那叫一个撕心裂肺,我直接卧了一个槽,这不是第一兽医院嘛,怎么又把老子弄进这里面来了,上次就他妈打了半个多月葡萄糖,想着我望向输液瓶上面没有字,只有一个瓶子,里面是白色的液体,这让我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葡萄糖,不过这回他给我输的是什么东西?连个名字也没有。 何海峰这时也从外面走进来说道:“一会师叔就过来看你” 我点点头,问道:“大哥你给我输的是什么啊?” 何海峰一愣,挠着头说道:“问这个干嘛?” 我心一沉,一股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着急的说道:“你赶紧告诉我你给我输的是什么玩意” 何海峰看了一眼输液瓶又看了我一眼,做贼心虚的小声说道:“这是盐水” 虽然他说的声音很小,却还是被我听到了,我直接卧了一个槽,问道:“输了多久” “不多不多” “到底多久?” “半个多月吧” “卧了一个槽”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何海峰,那眼泪又不自觉的流下来,内心崩溃的对他说道:“你还是让我去死吧,我他妈不活”这尼玛不带这样的,先是葡萄糖,又是盐水的,要不是老子生命力比较顽强,恐怕早就死透了,我说我身体咋虚成这样呢,尼玛半个多月的盐水,放谁身上谁都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