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祸了
黑白无常两鬼一惊,迅速退离我身旁,雷电一直是鬼的克星,世间万物,相生相克,就算你是鬼王,也会被这道雷电劈的魂飞魄散。 我暗骂一声没义气,但也没有真心责怪他们,毕竟这雷电是冲着自己来的,这一次没打中是运气好,下一次可不能确定了。 运气这玩意永远说不准,就跟买彩票一样,人家倾家荡产也不一定中大奖,反倒是不怎么买彩票的,突然心血来潮买一张彩票,中了大奖,这就是运气,但哥们我运气一向不好,没被劈到也算是走了狗shi运,我感受头顶的压力越来越大,雷声也越来越响亮,就是不下雨,我刚想到这,天空开始掉起雨点,我心想这天是不是跟我心意相通,雨点哗啦啦的落在地面,只是毛毛雨,但随着雨点增多,开始出现哗啦啦的声音,雨下大了。 我面前几米外的那个人哈哈一笑,很兴奋:“小子,你的阴阳眼我就不客气了” 我一惊,心想他什么意思?阴阳眼是他的了?他要挖我双眼,想到这我心怦怦跳,这几天全是心脏怦怦跳,还好哥们我看鬼多,不然早就吓出心脏病了,看来他和鬼子母是一伙的,目的就是我的阴阳眼,原来一切都是他安排的,我似乎是明白了,也不太明白。 他走到我的面前,渴望的看着我双眼,说:“是不是很想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动,现在我身体的一切都不受自己控制。 他看我没有表示,又说:“你先看看这是什么?”说着他从口袋拿出一个黄色的东西,似乎是一张纸又像是某种皮,他把手中的东西拉了拉,扬起头敷在脸上,发出一声嗯的长嗯~ 血盆大雨在他的脸颊拍打,不一小会他又盯着我的双眼,漏出阴险的微笑。 我直接我了一个艹,这不是刚开始大老板带来看风水的老骗子嘛,还让我们四个人挖鬼子母的坟,我一瞬间全部明白了,从一开始他就想要挖走我的阴阳眼,所以才设出这个计谋,但我还是感觉到不对劲,为什么他知道我拥有阴阳眼,还要设这么费劲的阴谋,看他的打扮也是个道士,想要搞死我也只是分分钟钟的事,但他为什么没有亲自动手,这是为什么?现在这个问题在我心里就是一团乱。 “知道我是谁了,瞑目了吧?那就上路吧!”不等我表示,他伸出一只手,向我眼睛奔来,他的动作很慢,无时无刻都在冲击我的脆弱心灵,他的五个手指头上带着跟戒指一样的东西,只不过这个戒指没有珠宝,只有密密麻麻的符文,都是我看不懂的,眼看摸到我的眼皮,小心翼翼的慢慢翻起,生怕触动到我的眼睛,我心里恐惧的喊不要,眼睛充血,绿色的眼瞳闪闪发光。 “住手”一个无比熟悉又霸气的声音传来,是白无常身后跟着黑无常,只见他手拿一根铁链,蹦蹦跳跳的来到我身旁,“你要干什么?要想动他,先过我这一关”说着又抖了抖铁链。 那人一看,迅速往后退,很是忌惮眼前的黑白无常。 我感动的一塌糊涂,自己被雷劈跑的挺远,要被挖眼睛倒是站出来了。 黑白无常拍了拍我肩膀,又和我保持一米之外的距离,无奈的说:“大侄,不是我不帮你,而是帮你抵挡天雷你会受到更加强大的天雷,你说你杀了功德童子就杀了,非得一次性杀九个,直接惹天怒了,现在大爷我也无能为力,能不能挺过去,就看你的造化了” 我心想你以为我想杀,鬼知道这阴阳眼搞什么鬼,斩鬼符一到我手里还没过一分钟就全部点燃了,这肯定是这坑爹的副作用,想我一世英名,没死在鬼手里,却死在了自己这双该死阴阳眼,本来获得强大的力量我很满足,但却出现这档子事,白无常也是,也没有提醒我,现在我一不能说话,二不能动弹,只能干瞪眼,憋的一肚子火都没处撒,看来只能做个哑巴鬼了。 鬼子母依旧在吃小鬼,只不过她没有任何事情,这就让我郁闷了,我只是杀了九个功德童就遭受天雷,而她吃的比我杀的还多,咋啥事没有? 黑白无常依旧和那人僵持,二人你不动我就不动,双方都忌惮对方,不知过了多久,我头顶的雷声还在响,这压抑的气氛充斥在大雨中。
那个人似乎忍受不住,掏出一张黄色的符,低头嘟囔两句,由于太远我没有听清楚,他抬起符对着黑白无常一句去,嗖的一声,符化为一道金黄向他们两鬼奔去,黑无常嘿嘿一笑,挡在白无常面前,张开嘴竟然直接吃下了符,虽然又嚼了两下,很是享受的咽下去,伸出舌头还舔了舔,意犹未尽。 这一变化不止让我惊讶,就连那人也是一愣,随后大怒,他没有想到自己的符竟然被黑无常一口吞下去,吞下去还不算,居然啥事都没有。 白无常呵呵一笑,说:“真当黑白无常是吃素的吗?没两把刷子,怎么敢出来挡住你这个道士” 谁知那人听完怒极反笑,说:“我是对付不了黑白无常,但是……”他看了眼鬼子母,又看向黑白无常,命令她说“给我吞了这黑白无常” 鬼子母放下啃到一半的小鬼,肚子已经大到不可思议,光肚子就占了一半的身体,跟充气的气球一样,我似乎还看到他肚皮有一道裂缝,难道要生了?我摇摇头心想不可能,这生育不都是从zigong出来,怎么可能是从肚皮出来,但随即一想觉得也对,毕竟人和鬼不一样。 白无常看到鬼子母脸色一黑,黑无常排除在外,毕竟他脸就是黑的,比包大人还黑,简直无敌了,他们俩鬼确实不是鬼子母的对手,再加上吃了那么多功德童子,实力已经不是一个层次的了,虽然鬼子母看起来笨重,但却飘的异常灵活,在我看来她就是一个气球,飘在空中,随时可能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