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刘忙
“布谷布谷布谷布谷”我打了个哈气,侧过身拿起手机关掉闹钟,看了下表已经4点半了,想着我穿上衣服,带上安全帽就来到楼下,骑上我的二八自行车晃晃悠悠去我上班的地方,不要问我为什么不刷牙洗脸,我有地方去做这些事情,先自我介绍下我叫刘忙,也不知道老爹咋想的给我起个这名字,虽然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从小就在孤儿院长大。 男,18岁,我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工,主要职业木匠,专门给人家织木盒子,可别小看这个职业,少说一天也200-300对于我这90后小青年来说,一个月也能赚个45千,在抛去花的,怎么说也留下几百块存银行,没办法赚的钱根本不够花的,谁叫我天生就爱要面子,遇见喜欢的游戏和主播就一个劲的砸钱呢。 哥们我虽然人不好也不坏,但这里不少建筑也是多亏了哥们我才能建起来,就先说我面前这个厕所,就是哥们我最伟大的杰作。 说着我把自行车停在厕所旁,拿着牙刷牙膏走了进去,看到这,你们明白了吧,这厕所里有免费的自来水,不用白不用。 我进去看到一个女鬼正冷不丁的看着自己,我一句艹,赶紧向后跳了下,害怕的不得了,忘记告诉你们,哥们我从小就看见一些不干净的东西,但是没人信,也就没跟人提起过。 那女鬼七窍流血,一身白衣,头发飘逸,那叫一个漂亮,我说的漂亮是头发漂亮,这头发不去拍广告真心浪费了,飘柔要请她代言,那不火也得火了,想到这,我还不得不佩服自己,哥们我也有点商业头脑。 那女鬼凑在我的面前,仔细观察我,在往前点就亲上了,哥们我心态好,这么多年了,看多了也就不怎么害怕了,赶紧哇的一声指着她,我表现的极其逼真,连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这演技不去当演员可惜了,那女鬼一愣,立刻摆出一副战斗姿态,还真把她哄住了,以为我要gan她,很明显她想多了,我手指小鸡啄米一样,穿过她的身体,指着镜子里的自己,随后梳理下头发,微笑的漏出焦黄牙齿,说道:“你又变帅了,实在太帅了,这才几天没见啊” 我身后的女鬼像看神经病一样看了我一眼,随后飞进了男厕所,我松了一口气拿出牙刷开始刷牙,心想哥们我每天都来这里,怎么没遇到这个女鬼,难道是新来的? 刷完牙洗完脸,我跑进男厕所小便,刚解下裤腰带,就看到女鬼一脸猥琐的偷看别人大便,我当场我了一个艹,这女鬼还是个色鬼,但这也不关我的事,小便完骑上我的二八自行车就往工地跑。 工地离我的家不算远,也不算近,反正骑车子二十多分钟就到了,我也累的跟哈巴狗差不多了。 把车子一甩,进入工地,看到有三个人戴着安全帽坐在地上打牌,我走了过去,这三人是和我一起干活的,都是木匠,关系也不错,但都40多岁了,就我一个还是个毛头小子。 脸长的那个我管叫五叔,圆脸的那个我管叫孙叔,那个头发掉的差不多的那个我管叫大爷。 “小子,今天精神头不错啊”五叔看见我,递给我一根油条,我也不含糊拿起来就咬一口嘟囔着:“遇见点特殊意外,晚来一会”说着我坐在他身边看着他们打牌,看着看着我就感觉不对劲,心想,你们斗地主就斗地主非得两张两张发,这还不够,又改成三张三张发,这玩下去,没一会一天工资就得干没了。 这不,刚说完,他们就有一个人不干了,说啥也不玩了,连钱赶紧揣兜里,只见大爷说,“老五你少给我扯淡,赶紧给钱,还有输了不给钱的呢” 老五就是不说话,也不给,就任由我大爷那么说。 孙叔也是悠闲,自己从兜里掏出盒白沙给我一根,自己一根,点上深吸一口,吐出冲着五叔说:“偷b艹的你发不了财,今个要完,你明个还来。” 大爷嘿嘿一笑:“老孙你这小话说的挺溜啊。” 五叔也不急,自己摸根烟,抽的贼舒坦。 不一会运材料的车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哥们我不爱车,也不知道啥牌子,大车停在我们四个旁边,我和大爷就上车卸材料,一共有五十多根钢管,一百多根木头,两袋卡子,两把螺栓和一袋燕尾,其他的也就不一一说明了,没干过工地这一行的根本听不懂我说的是啥。 哥们一边往车下扔着木头,一边看着小轿车那边,车里下来两个人,一个是穿着西装的男人,那个人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大老板。
而另一个是个小老头,一身黄色道袍,带个道帽,身材瘦小,我看那样子身高还没有我大爷高,我大爷好歹也一米六七,他那个也就一米五,还是往高了说,看着那老头八撇的小胡子,我心想这他妈不是小日本鬼子嘛,再加上他下车就一直掐着手指捏来捏去,一双眼睛贼溜溜的转圈,不知想啥。 大老板看到老头这样,赶紧问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那老头一拍大腿,吹胡子瞪眼,看来是气的不轻,说:“此地乃大凶之地,再加上你本就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扫把星命,让这里原本的土地变得凶上加凶,人若入住必见血光,不过……” 看老头这样,大老板还真给哄住了,赶紧一脸哭腔,“不过什么,大师你可别吓我,我这还有一家老小呢” “不过你也是很幸运,遇到了我,要是别人,恐怕早就命不久矣” “那真是劳烦大师了”大老板一喜,赶紧抓着老头的袖子,一个黄色的袋子包裹着送进他的袖口,老头也不客气,看了看周围,咳嗽两声捣鼓捣鼓袖口。 不用想都知道这老头是个神棍忽悠大老板,不过这大老板还真的被他哄住了,按照大爷来说的话,这大老板啥工程都敢接,别人都说赔钱的工程,他也接,我看这不是扫把星命,是缺心眼命,不管是赔了赚了也没看他说过,反正也不关我的事,我干完活,开我工资就好。 卸完车,我跳下去开始干活,那老神棍拿个罗盘和大老板不知跑哪里去了,一晃到了中午,五叔坐在地上直喊累,孙叔把锤子扔地上,掏根烟叼在嘴里说:“能不累吗?每天跟娃抢食,伺候完娃,舔着b脸也要” 我有点蒙,但随即想明白了,这五叔47了,儿子才11个月大,每天跟娃抢食?五叔这是真的吗? 只见五叔老脸一红,憋的话也说不出来。 我看他这样,一句我了个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