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八章 羽箭破空
就在尹飘和平武拼的你死我活的时镶,之旁的山坡上出现了一伙不速之客。正是罗七所率领的魏国刺客,人数大约在三百上下,这些都是魏军之中的精锐刺客。此次南下刺杀越王尹旭,能在其他各路刺客全部离去之后依旧隐藏等待,足可见他们行刺的决心。 今日接到消息,越王尹旭正好在会稽山中,身边只有二十名护卫,还与人发生了冲突。在落单的情况下与别人敌对,这对罗七等人来说可是一个前所未有的好机会。一方面尹旭现在的保护一定是最为薄弱的,很容易得手。另一方面,无论达到目的与否,还可以将责任推卸给别人,这等机会可以说是千载难逢 是以一接到消息,罗七立即带着全部的人马往这山谷中赶来,要不惜一切代价,将越王尹旭斩杀在这山谷之中。不过他们并不知道尹旭还有一支潜在的安全卫队,郊陵墨的存在对越国高层的将领来说都是一个机密,何况他们这些外人呢? 所以不等他们靠近,便首先被外围的邓陵墨发现,钟隐立即决断,属下弟子出手阻拦这些不速之客。至于尹旭那边,虽然平武的攻势十分凌厉狠辣,尹旭甚至有落到下风的趋势,但他并不担心。在他这个剑术大宗师眼里,尹旭还是有足够自保实力的,因此表现的相当淡定。 现如今只能将全部的精力放到这些不速之客身上,他们只有一百人左右,对方的人说却有三百之多。好在他们这些都是精锐高手,单单是拦截还是可以做到的。 当那陵墨高手出现的时候,罗七大为惊讶,很显然这是请报上的失误。就是说嘛,堂堂越王怎么就敢只带着不到二十人外出,原来是外围还有人保护。那陵墨高手的令人惊讶,气势也非同小可,虽然棘手可是罗七等人可没有丝毫的畏惧和退缩。毕竟大好的机会就这一次错过了永远不可能再有。 因为邓陵墨的出手阻截了魏国刺客,局势再次陷入的僵持谁也奈何不了谁。可就是此时,沉重的马蹄声响起,再次打破了山谷的宁静也即将打破山谷局势的平衡…… 那边周家家将在付出了巨大的伤亡之后,依旧无法突破越王近卫军的防线。正是因为苏岸率领十八名近卫军的拼死抵抗,才在越王尹旭面前五丈远的地方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壁垒,是的周家家将始终难以突破。尹旭和平武之间也都拿出了压箱底的看家本领,可以说是上演了一场生死之战精彩绝伦却又惨不忍睹。 面对这等僵局,苏岸大为着急,他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就不应该让越王毛线出来,或者应该携带更多的护卫才是。现在他有一种猜测,今日的遭遇已径不是一个偶人,很可能是一场计划周密的yin谋。或许周徐两家早就知道了尹旭的身份,就是想要处心积虑杀掉越王尹旭。 一想到这里,苏岸就忍不住有些颤,若真是如此事情可就有些麻烦了。很显然周家和徐家也算是有备而来,恐怕四周早已有了埋伏。苏岸回头看了一眼尹旭整合平武都的你死我活,丝毫不敢分心,现在唯有自己拿主意,寻机会护送尹旭逃出这危险的境地,只要出去了,一切都好说。 突然之间山坡上响起了兵刃相交之声苏岸心头更是一紧,难道还有别人的人?准确的说是有别的杀手?而且还有阻拦护卫之人?苏岸似乎有些明白过来,尹旭一直都这样有恃无恐,自然是有所凭恃看来这就是〖答〗案了。只是就目前的形势而言,似乎依旧不是很乐观…… 不用多说尹旭自然知道是邓陵墨出手了,他们果然没有离开,一直暗中护卫在自己身边。今日能劳动他们出手的会是什么人?山坡上这些人手又和周徐两家又有什么关系呢?今日的事情似乎有些托大了,情况有些不妙。 电光火之箭,平武的长剑又飞快点砍杀迂来,尹旭只得躲开挡格。情势紧急,根本容不得多想,一时间压力大了许多。 山坡上突然出现的情况,也让周浩、徐彤等人吃了一惊,可是睡都不知道哦到底是何情况,而且尚未 o及到自己这边,因此也只能是不管不顾。 他们现在最想要的自然是山谷中的胜利,拿下尹旭! 就在这样一个紧要的关头,沉重的马蹄声在远处响起,声势甚至比周浩适才带人前来时更加宏大。也就是说此番前来的马匹数目……山yin城里有这等实力和手笔可为数不多,赶来的会是什么人呢?各方都对此关注非常,因为这是一支足矣改变目前战局的力量! 马蹄声越来越近,众人不禁捏了一把汗,没过多久马队终于出现在眼前。徐彤回过头去看了一眼,顿时眸子里神采奕奕,惊喜不已。只听他大喊道:“大哥大哥快些过来,有人欺负我!”大哥?徐家人?再看一眼身后的阵势至少有三百人之多,如此一来,周徐两家人顿时〖兴〗奋了。至少在人数上他们占了绝对的优势,如此巨大的差距,即便是尹旭等人有三头六臂也是逃不出去的。 见到情景,苏异顿时觉得压力倍增,今日的事情有些麻烦了,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护送越王离开这危险境地呢?尹旭本人也是心头一紧,即便是自己已经见惯了大风大浪,可是今日这情况,还是让人不免有些紧张。 当然,他也深知一点,越是在这种时候越是要保持绝对的冷静,否则自乱了阵脚将会不攻自破。为今之计只能是收缩兵力,想办法突围了,只要离开这山谷,出去之后一顶要让周徐两家死无葬身之地。尹旭嘴chun一咬,发出了一个暗号。 山坡上,罗七等人自然能够分辨出山下的形势和阵营,见到徐家又有三百人赶来,自然是开心不已。他的任务是需要尹旭死,至于怎么死的,谁杀死的这都不重要。现在别人能够做到这一点,自然也是可以的。自己只要成功缠住了这些暗地里的护卫,也算是参与其中,和自己动手差别不多。 钟隐则是稍微有些着急,毕竟这个形势对他们这一方很是不利,尹旭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可就真不知该怎么去见赢子夜,李斯和尉缭了。所以今日就是拼了他这把老骨头,也是要将尹旭救出去的。正好在此时他听到尹旭发出了信号,这是让他们集中力量想办法突围呢! 钟隐只得尽快指挥手下的那陵墨高手,尽快摆脱对手,赶到尹旭身边去。 不过罗七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故而让魏国刺客死死缠着,那陵墨高手想要脱身可以,可时间上难免有些延误。 就在这短暂的时间内,马队已经来到近前,当先一人跳下马来,正是徐家长子徐建。 徐建远远的瞧了一眼周浩,他果然再次,想起父亲的交代,今日前来就是要尽可能阻止此人纠缠自己的meimei。从目前的形势看,似乎赶来的并不算晚,他只是有些好奇,这山谷之中为何聚集了这么多人?为何又有这么多人的在打斗? 不等徐建开口询问,那边徐彤已经凑了上来,说道:“大哥,快帮我教训那个人,他侮辱我,还侮辱我们徐家,嚣张到了极点”徐彤此时见到大哥,心中全想着如何报仇雪恨,所以添油加醋地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出来,听着听着,徐建的的眉头越皱越深,很显然尹旭的那些言语也伤及到了他的自尊,愤恨之火已经在心头燃起。只见他看着前方的打斗场面,疑问道:“怎么回事?周浩是在帮你出气?” 徐彤轻轻点点头,算是承认了,等来的却是大哥徐建一句:“我徐家的面子自己找回来,不需要他人代劳!” 说着便要指挥徐家的护卫家将冲上去,徐宣踏出一步,想要上前阻拦。略微的犹豫之后又放弃了,毕竟自己只是猜测,未必正确。小妹已经抢先开口,自己现在的劝说会显然那么的苍白无力。况且自己先前已经动过手了,可以说木已成舟,已经是无力回天了。
周浩见到徐家老大赶到,知道今日一份完整的人情变成了半分,想要在美人面前表现似乎不成功。现在徐家人出手那是天经地义,自己根本阻拦不了,唯独希望的就是平武能够快些料理了尹旭,多少能给自己挣回些面子和利益来! 尹旭挥动断水猛地砍出几剑,逼开平武,苏岸等人趁势立即回防,将尹旭护在中间,二十人围在一起。与此同时,钟隐等人也及时摆脱了魏国刺客,赶来过来,一百二十多人集中在一起,力量也全部集中起来。 可是即便是这样,情况依旧不是很乐观,三百魏国刺客,周徐两家四百多家将,都为了一个尹旭而不谋而合,形成了一个暂时的联盟。 力量悬殊还是相当的大,这种形势下硬拼无疑是不理智了,对那陵墨和近卫军而然,最为重要的是护送越王尹旭安全离开。 所以当务之急,就是突围! “我们来拦着他们,你,尽快护送越王继续往里走,翻过山头绕路回去!”钟隐指着苏岸,开口便是这么一句。 呃…苏岸不知道眼前这位须发半白的老者是谁,可是很明显看得出是来保护越王的,至于其他的眼下根本没有时间多问。老者这句话里透lu出那种强烈的威严,让苏岸有种不得不听从的冲动。不过这一切自己都无权利决断,关键还是要看越王! 尹旭听到之后立即抢道:“钟隐先生,留下太危险了!” 钟隐摇头道:“没什么?只要你平安离开了,我们想撤离自然不难!你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否则我无法向子夜交待” 子夜依稀记得那位挂名夹人不就是子夜吗?苏岸似乎明白了一些事情。 尹旭刚想要开口辩解,被钟隐毫不留情地打断了:“好了,不必再说,苏岸,立即护送越王离开……” 话音落地,那畿墨的百多高手便拦在了路〖中〗央。这是一条狭窄的山谷,地形上双方各有优势。 周徐两人占据了出谷的一侧,既然出不出,就只能往里面走,再想办法绕道折返了。 尹旭并非贪生怕死之徒,却也不是婆婆mama,愚蠢的那种人,所以毫不犹豫,立即带着苏岸等十九名近卫军迅速朝着山谷之内走去。罗七远远瞧见之后,嘴角lu出一丝冷笑,心中冷哼道:以为这样就能逃走吗? 罗七抬头看了一眼山坡地上,十几道身影晃过,似乎手中全都提着弓弩!刚开始他便打算使用这种远距离武器的,可是他敏锐地察觉到了邓陵墨这些人的存在,不等靠近便被发现了,所以只能够与缠斗,给弓弩手足够的机会。 现如今尹旭再次落单,身边的防御漏洞很大,尤其是在慌乱之中,正是他们动手的好机会。这些弓弩手是事先的安排,而且并未靠近山谷,因此即便是钟隐也未察觉到。 此时钟隐这边已经和周徐两家家将拼杀起来,平武想要闯过去追击尹旭,可是想一动身便被一个人影压下来。一抬头赫然是须发半白的老者,平武不禁大惊,只是一招,他便感觉到对方是一位深不可测的高蜘凵越往上走,山谷的道路更加的崎岖,根本不能不方便再继续骑马。 尹旭等人只好下马步行,如此一来速度慢了不少。不过身后的厮杀声越老越远,好歹让人放心一些。 为了绕回会稽山外,他们不得不翻过山脊,绕道另一边去。经过一番艰难的爬山之后,总算是听到了阵阵水声,一条更大的河流在山崖下流过水往低处走,只要沿着河流而行,自然能够到达山外!正当他们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破空之声响起,羽箭嗖嗖而来。 更为关键的是,此处正是一处河边断崖,避无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