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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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瞳瞳还在不断的汇报着厉呈玦的动态,断断续续的重复的言语中,厉呈玦一直都在重复着做着同一件事情。 过了几分钟,那一边忽然传来了厉呈玦说话的声音,苏荨没有任何预兆的就匆匆忙忙的挂断了电话。 看着已经黑掉的手机屏幕,苏荨的脑子里不断盘旋着两个字,之于那个未见面的老人,或者说之于所有不幸的得了这种病的人,苏荨都觉的是一件特别悲哀的事情,更何况那个人还是厉呈玦的父亲。 望着天花板上那盏奢华而复杂的水晶灯,苏荨久久的出神,整个人处于一种完全放空的状态,大脑中一片空白,只是目光呆滞而没有焦距的看着某一点。 直到肚子里两个小家伙开始闹腾了起来他,她才恍然的回过神,打开旁边的音乐,静静的躺在床上。 刚刚听瞳瞳描述的厉呈玦的情况的时候,苏荨下意识的答应了瞳瞳要回l市的事情,一直冲动做出的决定,现在再想想的时候,她才觉得这样贸然的就做了这个决定号线有些不妥。 之于厉呈玦,她显示实在无法拿出以前的态度去对待厉呈玦,如果她回去了的话,那他们之间…… 对于这个纠结的问题,苏荨翻来覆去的想了很久很久,设想过很多种答案,甚至把不回去的理由都已经准备好了。 当旁边闹钟的指针走到了2的位置的时候,苏荨拉过被子直接把自己盖住了,不免鄙视了自己一番,不就是回一次l市吗,她在怕什么,何必又纠结了这么多,直接回去不就行了吗,她的自由她自己做主,而l市是一个城市,又不是某个人特定专属的。 厉呈玦带着瞳瞳回到病房的时候,厉呈夕正坐在病房的旁边陪着厉少新讲话,而不见了宋水的身影,这也正好合了厉呈玦的心意,他本来就不愿意多看那个女人一样,现在倒好,眼不见为净了。<> 厉少新看起来感觉比之前好了许多,虽然脸色还是很苍白,十足的病态,但是精神看起来比刚刚好了许多。 厉呈夕听见声音回过头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厉呈玦,瞳瞳正拉着厉呈玦的手站在厉呈玦的旁边,这幅画面和十几年前的画面有种不谋而合的巧合感,那时候许久没有回家的厉呈玦就是这样直接牵着苏荨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只是当时的她万万没有想到那几天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 如果不是偶然接到班主任的电话的话,她根本就不知道当时的厉呈玦已经好久没有回家了,mama什么都没有说,问起厉呈玦的时候,只说不清楚。 “人走了?”厉呈玦走进了病房,将瞳瞳牵到了厉少新的面前。 “什么人走了?”厉呈夕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厉呈玦的话是什么意思,刚刚过来了几个医生,查看了厉少新的病情。 “我还能说谁?”厉呈玦的话语中以及时充斥着满满的不屑。 厉呈夕算是明白了厉呈玦口中的那个人指的是谁了,对于厉呈玦从来不称呼mama为mama这件事情,厉呈夕印象中厉呈玦十多岁的时候开始就直接称呼mama为她,她这个称呼已经算是最礼貌的称呼了,平时难得见面的时候,厉呈玦都直接用语气词代替了,至于原因,并没有人知道。 “妈回去给爸准备吃的了,今天晚上我和妈在这里照顾爸,你回去休息吧。”厉呈玦揉了揉眉头,然后疲惫的捏了捏瞳瞳的脸“瞳瞳,你今天和你爸爸回去吧。” 瞳瞳点了点头,乖巧的说好,坐在床上的厉少新看见早就已经注意到瞳瞳了,他倚在床头向瞳瞳招了招手“乖孩子,过来给我看看。” 面对着陌生的厉少新,瞳瞳抬头看向厉呈玦,似乎是在寻求着厉呈玦的意见,厉呈玦将瞳瞳的身体往前推了推“叫爷爷。<>” 得到了厉呈玦的肯定,瞳瞳带着她招牌式的笑容走到了厉少新的旁边,乖巧的站着。 “爷爷,我叫瞳瞳。” “好,瞳瞳乖。”厉少新忍着疼痛对着瞳瞳挤出了笑容,然后有些好奇的对上了厉呈玦的事情“这孩子就是你说的那个。” 厉呈玦特别淡定的开口解释“嗯,我女儿。” 厉少新脸上的笑容堆到了一起,满足的看着站在面前特别惹人喜欢的瞳瞳,现在厉呈玦也安定下来了?真好啊,他的孩子们都已经长大了,而且都很优秀。 听着厉少新提起了自己,瞳瞳兴奋的向厉少新炫耀着“爷爷,我mama的肚子里还有两个呦,爸爸说是弟弟meimei,也可能是两个meimei,也可能是两个弟弟,我也不知道到底是meimei还是弟弟,爷爷,等弟弟meimei出生了,我带他们来看你,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爷爷,你说瞳瞳乖不乖?”瞳瞳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
惹得厉少新连连笑着点了点头,听完瞳瞳的话,他的视线看向了厉呈玦“小瞳瞳说的?” 看着瞬间当了叛徒的瞳瞳,厉呈玦继续淡定的说道“她说的是真的,她说的mama是荨荨。” 厉少新点了点头,看着瞳瞳又打开了话匣子,厉呈玦直接将瞳瞳提了起来,想要将瞳瞳带走,却被厉少新的话语及时的阻止了。 “你这是?” 瞳瞳也在天真的看着厉呈玦“爸爸,你是要带我回家了吗?” “爸,你好好休息,瞳瞳和人熟悉之后会很闹。<>” “你把孩子放下,我们还没聊够呢,是不是啊,小瞳瞳。” “爸爸,你把我放下来,我还和爷爷说话呢。” 听着这一老一小的一唱一和,厉呈玦最终还是将瞳瞳放在了病床的旁边,脸色瞬间黑了不小。 病房外面的客厅,厉呈夕和厉呈玦对面坐着,隐隐约约的还能听见病房里传来的小孩子的笑声。 “爸的这件事情你知道了这么久了,为什么一直没有说?” 厉呈玦从香烟盒中抽出了一根香烟,然后又推回去,反反复复的做着想通的动作“爸不让说,我尊重他的意思,爸爸有没有和你说妈的事情?” 听到厉呈玦的话的时候,厉呈夕的脸上明显的闪过了一丝疑惑,不知有多少年了,这是鲜少的几次从厉呈玦的空中听见妈这个字,“妈的事情?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