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6章 三顾茅庐
第016章三顾茅庐 在回去的路上,春亮一直在琢磨着,为什么他本来要满口答应的,结果出去一下又突然变卦了呢?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肯定是他的母亲跟他说了些什么。徐元直是一个非常孝顺的人。对于他来说,母亲的命令就是圣旨,不得违背!因此,要请他出山,关键是要做通他母亲的思想工作。 他还发现了另外一个情况,那就是从来就没有对二弟和裴元绍摆过好脸色。想必她对他们两的印象不是很好吧。一个彪悍鲁莽,一个尖嘴猴腮。他的母亲平时深居简出,看到这样的人难免会存在警惕心理! 春亮孤身一人他的家里。 “请问先生考虑得怎么样了?” “将军还是求别的高贤辅佐共图大业吧!” “就不能改变主意吗?” “只要家母还活着,我就得尽好儿子的本分!” “既然先生不情愿,那我也就不强求了!” 春亮便起身告辞,走到院子里,发现徐母坐在藤椅上绣丝绢。他发现徐母的手艺相当了得,绣出来的东西要是在二十一世纪,绝对能卖个高价。同时,他还发现了另一个细节,那就是她时不时会咳嗽一下。他决定采取以退为进的策略,暂且不聊出山之事,先跟徐母搞好关系来。要搞好关系,就从她的咳嗽开始。 “实在是好手艺!让晚辈佩服至极!” 徐母没有搭理他,继续认真地绣着。 “我有一招可以治疗你的咳嗽!不知你是否相信我?” 徐母以怀疑的眼光打量了他一眼,但很快就把眼神给收了回来。 徐元直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说道:“家母咳嗽好几年了,一直未得到治愈!如果将军真的能治好家母这个病,我当感激不尽!” “你取笔墨纸砚来!” 徐元直把文房四宝连同桌子一起搬了出来。 春亮手握毛笔,一挥而就,写道:“银花二十四克,连翘、黄芩各十五克,七叶一枝花、大力子各十二克,杏仁九克,生石膏、虎杖根、野荞麦根、鲜芦根各三十克,麻黄四克,生甘草六克。每日一剂,水煎两次后分早、晚两次服。” “你这个这方药方去抓药!一个月后保有成效!一月之后能药到病除!” 徐元直非常兴奋,迫不及待地抓药去了。 春亮之所以能写出这样的药方,是因为他的奶奶也曾得过慢性肺炎,久治不愈。后来经过别人的指点到十里开外的某位医生家里救治。服用这种偏方熬制的中药后,她的病果然根除了!每次去抓药的时候,都是春亮陪着她去的。久而久之,他也就耳熟能详了! 春亮发现她满脸皱纹,两鬓白发,便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我发现婆婆跟家母长得有几分相似!如果走在一起的话,兴许别人还会以为你们是姐妹呢!” “哦,是真的吗?” 他拿出钱包,把里面的全家福照片拿了出来,递给她看。 她瞅了一下,发现果真有几分相似。 “为什么你的家人都留着如此怪异的发饰?” “因为是我跟你们是不同年代的人!” “哦,是吗?” “说白了一点!我就是你们一千多年以后的子孙后裔,然后通过时光隧道穿越到这里来的!你要是不相信的话,我给你看一样东西!”他把手机递给她看,给她拍了几张照片,“这就是我们那个时代的东西,叫做手机!” “这玩意儿怎么跟镜子一样,可以把自己给拍下来?” “没错!这就是所谓的高科技!” “那你为什么要穿越到这里来呢?” “铲除jian党逆贼,匡扶汉室,救百姓于水火之中!如果天下妇女都能像您一样在家过宁静的日子,那就好了!只可惜我一路过来的时候,发现路边到处都是人饿死后遗留下来的骨骸!而那些名门望族,屋子里却发出酒和rou的味道!贫困的人无立锥之地,而富贵的人却有弥望之田!这是什么世道?这个社会还公平吗?难道就没有人出来主持公道吗?为什么有才能的人都被埋没,而阿谀奉承或阴险狡诈之人却得势一方呢?” “我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 “上次来的两人,一个是否是官府缉拿要犯?另一个是否是草莽山大王?” “没错!” “那你还说你要匡扶什么汉室?”她气得一跺脚,甩手一挥,“纯属一派胡言!你走吧!我的儿子是不会跟你们落草为寇的!” 徐母正要驱赶他走,他立即举起手发誓说:“大娘你误会我了!我要是有陷元直于不忠不孝不义之地的半点想法,那我就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既然你与这些人为伍,那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夏侯惇杀人确实不假,可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他的师父一心向善,从不与人发生矛盾!可是偏偏有个地痞无赖就是看他不顺眼,处处为难他!如果换做是别人还好,可是那个地痞无赖仗着舅舅是督邮,抢强掳掠,无恶不作!当地百姓是敢怒不敢言,任由他胡作非为!可是夏侯惇就是咽不下去这口恶气,把他给杀了!虽然官府要捉拿他,可是白底百姓无不欢欣鼓舞!除了他,就等于除了一口恶霸!难道替天行道也有错吗?” “那……那个草莽山大王呢?” 春亮把手臂和大腿露了出来,指着累累伤痕,说道:“这都是他干的!” 徐母疑惑不解,他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描述了一遍。 “原来如此!” “没错!如果我连这样的人都能容忍,那还有什么人不能容忍?” “看来我真是错怪你了!” “能及时澄清误会,不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吗?” “好吧。你先回去吧!等我儿回来后,我一定会劝说他辅佐你!” “我那就先谢谢大妈了!” 三日后,徐元直果然来到他的营中。春亮拜他为军师,食则同桌,寝则同榻,终日共论三国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