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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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畴言道:“将军所虑甚是,今吾等知袁军恐有埋伏在一线天,袁军何尝不畏吾等埋伏与此乎?两军相持不可进,不若以声东击西之计将其诱出,则大事可成!” 韩霖大喜,问道:“先生有何妙计,速速说来!” 田畴指着地图缓缓说道:“吾与敌军相望于一线天不敢进者,恐有埋伏也!今袁军另一部兵马未到清河,将军可令甘宁二将假意夺取清河,将军则带本部兵马驰援,袁军若得消息,定以为广宗空虚而用围魏救赵之计,将军再令一部人马暗伏于一线天之外,纵使其有兵马埋伏与一线天,亦措手不及也!” “妙计!”韩霖击节赞道,即令哨马想甘宁送信,约定第二日共同派兵往清河进攻,又令徐盛暗领人马往一线天外围埋伏! ------------------------ 牵招眼看进入清河境内,忽哨马来报楚军分两路来夺清河,大惊之下急忙加紧行军,同时命人往钜鹿送信,请求援军! 马延收到书信,大笑道:“此乃楚军诱敌之计也,若本将军派兵援助,楚军定乘钜鹿空虚而来攻取,小儿之戏矣!” 吕威璜在一旁忽道:“此处往北有一处险地唤作一线天,两边崇山峻岭,只有一条通道而过,乃楚军必经之地,将军何不效仿之?” 马延沉吟半晌,摇头道:“不可,楚军中也有熟悉地利之人,焉能不防?吾等先在此等候消息,待清河楚军退去,依次而进,援军即将赶到,彼此遥相呼应,可保万无一失!” 吕威璜见马延谨慎,虽担心清河之兵是真,但也无可奈何,只好出营打探消息! 马延正在整理军情准备送往后方的诸葛恪,吕威璜便急匆匆的进了中军大帐,言道:“将军不好,清河之兵乃是真,牵招将军已与之开战,楚军有数万人,又有书信来求援!” “哦?”马延皱着眉抬头看了吕威璜半晌,突然仰天大笑不止! 吕威璜莫名其妙的低头看了看自己,并未发现不妥之处,张着嘴巴看着马延! 马延笑罢,掷笔言道:“此乃天赐良机也,将军速速命人整顿兵马,即刻出发!” 吕威璜疑惑道:“将军,清河危急,何来良机之说?” 马延笑道:“将军有所不知,若清河之兵是真,则楚军广宗正好空虚,吾等若乘此机会拿下广宗,则清河之兵不战自退,信都亦在望矣!” 吕威璜闻言不由大喜,连忙下去点取兵马! 不一时校场上人喧马叫,马延也披挂整齐,命吕威璜为先锋将领,先往一线天查探楚军是否有埋伏,自带中军随后而进! 吕威璜带着士兵到了一线天路口,派出几百士兵上山打探,一边缓缓往前行进,直到走出一线天才算松了一口气,连忙向马延报信! 马延会合了吕威璜,眼见天色已至傍晚,便命士兵就地休息,待天色稍晚再偷袭广宗!于是奇怪的一幕发生了,袁军在楚军的眼皮子底下就地休整,双方都静悄悄的没有发出声音,袁军的惯性思维决定了他们想不到楚军竟然会在一线天以外埋伏他们,所以并未往四周太远的地方查探,双方便就地同时休息! 待到天色将晚,二将带领兵马杀向广宗楚军大营,两个时辰后楚军驻扎之地已经在望,只有稀疏的几盏灯火亮起,马延不由大喜,果然广宗空虚,大喝一声与吕威璜分两路杀进大营! 等到他砍翻了一个稻草人,冲到帐中见四处无人时心中凉了半截,差点从马上栽下来:“有埋伏,快撤!”马延激动的声音都变了,使劲拍打着坐骑往外冲! “杀啊!”就在此时,楚军大营四周突然亮起无数火把,四面八方都有兵马冲杀过来,只急得马延浑身冒汗,也不知道是冷汗还是热汗还是虚汗! 乘着楚军还未合围,马延带领亲兵合到一起杀向来路,黑暗中也看不清逃出来多少兵马,眼见夜色笼罩中的一线天如一只猛虎般蹲伏在远处,身后的喊杀声也渐渐要不可闻。 马延才算稳定心神,刚准备查点人马,却见前方远处又亮起星星点点的火把,一人大喝道:“钜鹿已为吾军所得,还不速速就擒?” 马延吓得一个激灵,怪叫一声调转马头冲向左边,那边是清河方向,既然钜鹿已经丢了,便只有到清河和牵招兵马会合再作计议了! 楚军又在身后冲杀了一阵,黑夜中看不清道路,也不敢追的太远,随后便散去,剩下马延带着残兵跌跌撞撞的朝着清河方向摸索而去! 韩霖擒住了杀进大营还没反应过来的吕威璜,知道钜鹿空虚,又有徐盛复命马延并未逃亡钜鹿,便令徐盛留守广宗,自己和田畴带领两万人马连夜去取钜鹿! 翌日攻打清河的楚军突然撤退,牵招等人还未等安营完毕,便见狼别不堪的马延突然出现,不由大惊,连问其由,方知马延之败,带去的一万人马跟着到清河的仅余千人,战死走散的实在无法统计! 反观清河仅仅是发生了一点小规模的碰撞,楚军虽然来势汹汹,但稍战即退,双方并未损失多少人马,马延暗叹一声,与牵招商议退兵至广平,没有了钜鹿之兵,清河已经成了孤城,就算楚军不来取,也没有了意义! 此时高览正受了袁绍将令带领大军至馆陶,收到钜鹿之战的消息,不禁叹道:“此非用计不妙,马延带兵多年,岂不知广宗乃是要地乎?实乃贪心所致!” “将军,今钜鹿失守,吾大军不能进,信都告急,又有将令加身,如之奈何?”邓升神色焦虑,要知道袁绍这几年反复无常,颜良出战未捷,便被削了兵权,这次他们要是出兵不利,说不定又会有罪责呢,要知道不是每个人都有颜良那么大的军功和人情的! 高览却是胸有成竹,淡笑道:“钜鹿虽为要地,但楚军此时占领却毫无意义,吾等只管命军往清河开进,楚军自退矣!” “啊?”周昂吓了一跳,急道:“将军,若大军继续北上,钜鹿楚军杀往吾军身后岂不自留其祸?” 高览摇头笑道:“吾自带兵北上,楚军若不回防,则广宗唾手可得矣,钜鹿之兵变成了孤军,再令邺城出兵,其军必败?”
邓升、周昂二人点头信服!高览一边令军马继续前进,又派人向广平送信,命牵招带领兵马前来会合,并写信好言安抚马延! 邺城之内,袁绍斜躺在病床上,连番失败,让他怒极攻心,吐血生病,袁谭、袁熙等人侍立一侧,袁绍看了几个儿子一眼,暗中叹了口气,虽然自己病危,要托付大事,该当袁谭担承,只是袁谭连番败仗,只是他心中偏爱袁尚,犹豫不决! “田丰求见!”正在这时,宫门外侍卫传信! 袁绍挥挥手示意将田丰带进来,同来的还有沮授、许仪二人,行礼之后袁绍言道:“今国中三线为战,恐国力不继,几位有何良策?” 虽然自己一时之怒执意命令攻打孙策,但各军都处于待命状态,加上信都被围,袁绍也知事不可为,但颜良吃了败仗让他心中不喜,虽将其升为提兵都尉,但军中要事都无须他参与! “主公,以属下看来,河间被取,已成事实,信都城坚,又有二公子等人镇守,若援军及时赶到,当保无失!”沮授不明白袁绍为什么突然承认自己的失误,按照袁绍的性格,就算错了也会将错就错,心中疑惑。 “国中外忧内患,主公,属下以为当防备邺城,援兵信都,出师以平陶商!”田丰还是十分老到,他也知道袁绍心中的犹豫,“信都乃是冀州门户,不可轻易丢失,还请主公定夺!” 韩霖闻哨马来报,袁军大军居然不管钜鹿,径直往清河前进,思索之下大吃一惊,连忙命人在钜鹿虚设旌旗,连夜带兵撤回广宗! 徐盛见大军突然撤回,不禁问道:“将军,幸得钜鹿,待后军去了信都,便可难下直取邺城,届时淮南皆如我手,将军乃是头功,为何弃之?” 韩霖摇头叹道:“将军有所不知,若袁军分兵来攻钜鹿,吾当坚守之,今其反往清河进发,若破了甘宁、蒋钦二将之兵,则广宗失守,如此一来,钜鹿便成孤城,吾两军掎角之势万不可失!” 徐盛闻言信服,对袁军加了一层谨慎! “甘宁军新至清河,立足未稳,若袁军一意攻打,何以破之?”韩霖看着手中的地图,皱着眉头向一旁的田畴问道。 田畴言道:“清河袁军乃是援军,意在求快,将军只需命甘宁二将坚守城池,不得出战即可,若清河有危,便再分一部人马前去相助,待信都攻破,袁军自退矣!” 韩霖点点头,却又有些担忧:“高览军师辛评,颇有谋略,又熟读兵书,今统兵来救信都,吾等自当小心应付,万不可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