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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要玩就玩场大的

    “那曲白师傅可否为小女算上一卦?”

    “那就有劳女施主在纸上写上一字。”

    女子不解:“为什么要写字?写什么字?”

    曲白说:“女施主心中想到什么字,就写下来。”

    书生有速拿来纸墨笔,在一旁的木桌上摆放好,甚至熟练地磨好墨,一切准备好便对他家娘子唤道:“娘子写吧!”

    女子上前,犹豫了一番,握起笔,踌躇良久,直到笔上的墨水顺着尖儿要滴落下的一刻,女子才落笔写下一字——萧

    书生凑近瞧:“萧?”

    女子对书生点了点头,把这写着“萧”字的纸递给和尚。

    曲白接过,看着这字,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女子问:“怎样师傅?”

    顷刻,曲白缓缓地放下宣纸,五指并拢放在胸口前,正色道:“女施主的前世虽凄惨,不过这世女施主不必思虑太多,一切安好。不会有大悲,也不会有大喜,平淡自然是好事。”

    女子感到奇怪:“前世凄惨?”

    曲白说:“即永失所爱。”

    女子喃喃:“永失……所爱……”

    这是……永远得到不到心中所想所爱着的人吗……

    前世?前世……究竟发生何等事情,才会到如此地步……还是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要晓得永失所爱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无非是最大的惩罚……

    女子陷入思虑中,书生握住女子的手,安慰道:“娘子不必多虑,前世如何都是前世的事,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师傅也说了,这世一切安好,无大喜大悲,对于我们来说亦是好事。”

    女子欣慰地反握住书生的手:“夫君所言极是,是我多虑了。”

    书生笑了:“这世娘子有我!还有什么好怕的!”

    “就你贫嘴!”

    曲白拱了拱并拢的五指,叹息:“阿弥陀佛,君为袖手旁观客,吾亦逢场作戏人。”

    吾啊……为别人算了一辈子的卦,却偏偏算不到自己的命运……

    世人从何而来,到哪里去,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不会无中生有,也无全来没理之说。为何会如此,一切缘由皆是因果关系。

    和尚最大的忌讳就是动情,动欲,产生出家人不该有的情愫。而后来,曲白却是栽在了那个绝美的男子身上,输得一败涂地。

    江湖里,除了势力强悍的魔教,几乎是一夜间就出现了另一股更为惊人的组织。那支组织里的人从未在江湖上露过脸面,却无声无息地消灭了许多背景强大的其他组织,并将得到的占为己有。

    曾经大有名气的团队全部销声匿迹,人们都说是被这支组织给吞噬了,来无影去无踪,杀人于无形之中。

    朝廷与武林自古以来都是息息相关,有着许多密切的交易,正面像是朝廷不干涉江湖之事,暗地里的勾当不知干了多少。不过这组织也不像是朝廷中的势力,不像是为朝廷做事。而这股厉风似乎吹到哪,哪里就要遭殃。

    谁也不知道,这组织背后的主人究竟是何等厉害的人物,他们只祈祷,那股风别刮到他们那儿。

    而多天以来的观察,我发现,这魔教里居然在不知不觉中被人安排了这么多眼线,这群人很好地混在暗卫里,似乎是轮流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本教主的内心是崩溃的……

    难道……我特么这么久以来,不论做什么都是被人盯着的吗……那吃饭、睡觉、洗澡、上茅房……全部都被jian视着咩!这多扣怕啊!酱紫一来本教主连私生活都没有惹!掀桌!这绝壁要反抗一下!

    我调整了下姿势,换个方向靠在软塌上,一只手倚在脑侧。只穿了里衣的缘故,微敞的衣领随着翻动,隐约露出那精致的锁骨。雪白的长发顺着软塌垂落地面,却丝毫不用担心沾染一丝灰尘。因为软塌上的垫子是用狐狸的皮毛制成,极为舒适,连同地板上也铺着一层厚厚的貂毯,光脚踩上去也是完全没问题的。软塌后方是座玉雕的屏风,错落有致的珠帘作为点缀,优雅别致不失风度。

    我思考着用什么办法能把这群渣渣一举歼灭,再把他们背后的靠山给揪出来,一举两得。这有关系到本教主的安危,绝壁要仔细斟酌一番。

    他们在暗,直接的话难以引出来,也不好对付。我亦不是什么正派人士,自然是不会和他们豪迈地硬碰硬。我可以大大方方地在明,还能把所有人一网打尽。

    我暗自jian笑,遇到我算你们倒霉!

    既然要这样做,那就玩个大的!愚蠢的人类们,本教主沉默了这么久不做声,真当我是吃素的么!

    我渐渐眯起银色的眼眸,眼底闪烁着许多细小的电流,看来我还要好好地策划策划……

    “洛……”

    背后的声音响起,一只熟悉的双手便从我的腰侧两旁穿过,成功地搂住。青年似乎也爬上了软塌,身体贴了上来,把脑袋靠在我的颈间,一系列动作流畅而自然,就像是在对待什么最亲密的人,才会有的举止。

    “洛……”青年在我的耳边吐气,手还不安分的在我的腰间摸啊摸的,我真特么怀疑这小子的发情期到了,那拜托他别对着我一个大男人发情好吗!这让我十分蛋疼……

    青年看我不理他,更加放肆起来,那只大手也不安分地试图想伸进我的衣襟里,鼻翼间炽热的呼吸喷在我的后颈。在他的舌头要舔上的一刻,我手肘一曲,正好撞在青年的小腹上,青年吃疼,下意识地捂着腹部眉头蹙起。

    我得瑟,哈哈!活该!劳资让你毛手毛脚!撞死你!

    半晌,青年不规矩地手又攀了上来,似乎一点也不生气,他悠悠地说:“洛……这是在笑吗?”

    虽然他看着男子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长期以来的相处,他还是能感觉到男子隐藏得很好的情绪。尽管没表露出来,不过男子刚才……一定在笑……

    卧槽!要不要这么犀利!这种仿佛看穿一切的眼神是要闹哪样!

    青年轻笑:“洛这回是在介意些什么吗?”

    我面瘫脸,没有没有……你想多了sao年……

    觞无狱细细看着我:“洛这样真可爱。”

    眼前之人一头雪白长发随意披着,修长的美手支撑着脑袋,眨眼时的睫毛扑闪扑闪的,皮肤白皙却丝毫不显得女气。腹部那凹凸有致的肌理手感也……异常的好……所以青年总喜欢伸出魔爪摸啊摸的……

    我一愣,傻逼惹。

    这sao年成天在脑补YY些什么鬼?居然说帅气机智的我可爱!可爱尼妹!允许你说本教主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迷倒万千少女!但!不准用可爱这个词!别问我为什么!

    还有!把你的咸猪手从劳资的腰上放开!不准摸肚子!啊!啊!啊!都说了不准摸了!

    瞧我一脸严(chī)肃(shǐ)的模样,觞无狱委屈道:“洛这是嫌弃小狱了吗?”

    你委屈个屁!还当自己是智障儿童咩!

    我暗自翻了个白眼,厉声道:“滚下去!”

    觞无狱顽固地紧紧抱住我的腰:“我不!”

    “下去!”

    “我不!”

    “下!去!”

    “我!不!”

    然后我猛地翻身,一脚把这死皮赖脸的青年踹了下去。

    被踹下软塌的青年似乎心情还很愉悦,他就喜欢看男子沾染其他情绪的模样,对于他来说,确实是可爱。相对比之下,他更想亲眼看到那双眼睛哭泣的模样……

    我若知道觞无狱内心的想法,那估计是身后一亿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当然我不知道,在我认为,觞无狱就是小时候缺爱,长大也缺爱的那种小屁孩。就算长得再逆天在我眼中依旧是个臭小子!做家长的还是得好好教育下孩子!否则他们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辣种!

    方才男子是**着脚踹在觞无狱的胸膛上,随着动作隐约露出一节几乎白得透明的小腿,青年却想握住那腿,在上面舔舐一番。当然,这样色情的行为必然会让男子极为不满,说不定又要不理他好一阵子。

    所以他不能这么做……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对青年问道:“小狱,你可有什么无用的珠子?”

    觞无狱从地上起来,疑惑:“洛要珠子做什么?”

    我沉声:“自有用处。”

    觞无狱微笑:“没有。”

    我:“……”

    青年笑着凑过来:“骗你的,洛要的东西,小狱怎会没有。”

    我:科科!臭小子又欠打了吧!

    青年的手间黑雾萦绕,很快,掌心里便变幻出一个透明的玻璃球,不大,只有一厘米左右,却很精美。

    黑雾散去,玻璃珠完成地呈现在了青年的手中:“洛要的是这样的珠子吗?”

    我点头,表示干的不错sao年!

    我抬手,玻璃珠自然地落到我的手里,掌心发出点点光斑,侵袭进入透明的玻璃珠内。电流从张开的五指间涌出一齐进入珠子里,少许围绕在玻璃珠外壁闪烁。瞬间,珠子像是有了魔力般被一股窜动的电流包围着,不再像一颗普通的玻璃珠。

    然而,它只是披着一层“我看似很rou很腻害”的光环而已,实际上任何屁用都没有。而,这就是我要的效果。

    江湖侠士不都是希望知道神器的下落,那我制造个假的麒麟珠,以假乱真,让所有的修行者,侠士,门派中人等全部聚集一堂。说不定还能引出真的麒麟珠,并且还能将这群潜水在我教的鼠辈后的靠山招来。消息一旦放出,这群鼠辈定会按耐不住,不会只是隐藏暗中监视,就会有所行动,到时再一网打尽。

    提前就可消灭这群人……一举三得……

    这让本教主不禁赞叹,我实在是太机智了有木有!

    青年扬唇:“作为奖励,我可不可以亲洛一下?”

    “哪里?”

    青年笑意加深:“嘴。”

    “滚……”

    “那就换成脸好了。”

    “滚!”

    “不然亲脖子也是可以的。”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