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6章 心猿意马
曹天娇坐到了钢琴前,活动了一下十指,敢瞧不起我,我可是中央音乐学院的老师名家指导的,曾多次出国访问的。 想了想,弹什么呢?曹天娇突然眼前一亮,灵动的双眸闪过一抹幽光道,“就弹这个,。” 很应景不是吗?这是贝多芬40多岁教一个名叫特雷泽玛尔法蒂的女学生,并对她产生了好感,有一次在心情非常愉快舒畅的情况下写了一首的小曲赠给她,并在乐谱上题写了“献给特雷莎”。 想着曹天娇就笑了起来,仿佛男女对调了。 浪漫优美的曲子从指尖流出,华公社眼前一亮道,“还真会弹!” 曹天娇瞥了他一眼娇嗔道,“真是的,我骗你,还不立马露馅儿了。”傲娇地扬起下巴道,“不会弹怎么做你的老师。” 华公社收起了质疑,曹天娇似嗔非嗔地瞥了他一眼道,“认真听!” 黄昏下,宁静的泛黄的教室内,美妙浪漫的音乐声响起,曹天娇端坐在钢琴前,弹的十分的专注,每一个动作好似名家指导过。 华公社低头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夕阳透过窗户洒在她的身上,红彤彤的晚霞下,曹天娇坐姿端正,那精致的侧脸,皮肤细腻,只有些微细小的绒毛,微扬的发丝被打出一团光晕,调皮地落下一两缕在她脸侧,只觉柳如眉,云似发,白皙修长双手在黑白分明的琴键上跳动。 曹天娇一席贴身的秋装,驼色的风衣,内搭白色的高领的贴身薄毛衣,将她靓丽的身材展露无疑,饱满的胸脯高高耸起,惹人遐想连篇。 华公社看的脸庞有些发热,赶紧转移视线,牛仔裤包裹着一双修长的美腿,十分紧致。尤其是那翘臀,紧紧的绷着将她身体的曲线显露无遗。 结果华公社的脸越发的红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视线赶紧回到她的脸上,夕阳下她的脸颊红的如桃花一般艳丽,微微眯的眼睛为音乐所陶醉的样子让她整个人更加的充满诱惑。对男人来说,简直是核武器级别的杀伤。 华公社干脆闭上了眼睛,仔细聆听音乐。 与姑姑欢快的曲子不同,曹天娇弹的舒缓流畅,想不到脾气又辣又开朗的她能弹出如此美妙的音乐,仿佛看见了茂密的森林与一望无际的大海。 曹天娇见他闭上眼睛,自己睁开眼睛,看着他双颊绯红,羞涩的一笑,神情越发的放松了。 全身心的投入音乐当中,这首乐曲的基本主题,纯朴而亲切,概括地描绘出女主人公温柔、美丽的形象,又仿佛贝多芬有不尽的亲切话语要对其诉说。两手交替的分解和弦演奏,犹如两人在亲密地交谈。 音乐陡然变的欢快了起来,由脉脉的絮语变为愉悦的交谈,音乐流畅、欢快而华丽。右手轻巧地弹奏使旋律活跃起来,仿佛是少女明朗而欢快的语调;左手平稳而流畅地演奏分解和弦,温柔而亲切,仿佛是男主人翁不断地回应着恋人的絮语。 乐曲变得更加欢乐,右手是密集分解和弦,仿佛是少女发出阵阵银铃般的笑声。 音乐情绪发生巨大的变化,层层推进,不可抑制的热情像火焰般地燃烧起来。在同一个低音上不断持续着,仿佛是男主人翁的心跳,又像他炽热的爱情,诚挚而坚定,明晰的高音声部与有力的左手持续音相结合,使人仿佛听到男主人翁热烈的表白,看到他深沉有力的眼神,感受到他的坚定不移。 右手采用琶音连续上行,由慢渐快,低声部采用和弦推动音乐的发展,仿佛是少女欣然接受了他的表白。在最高音处,一连串的半音阶下行,充满华丽的色彩,表现出两人心心相印的幸福感受。 最后乐曲回到叠部,是第一部分最后一次再现。当音乐逐渐变得轻柔时,仿佛一对执手相看的恋人,在渐渐弥散的音乐中定格。 一曲终了,曹天娇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如果他们真的如音乐一般那么美好就好了,看来还得努力哟! “怎么停了?”华公社睁开眼睛看着她道。 “弹完了,做你的老师合格了吧!”曹天娇语笑嫣然道。
“嗯!”华公社突然说道,“我想听你弹,这个很考验技巧的。” “你知道这个?”曹天娇惊讶道。 对于她,华公社没什么好隐瞒的,很干脆地说道,“昨儿才知道的。” “好!”曹天娇应允道,看来真的想学弹钢琴,不然也不会这么积极,她就喜欢他这份上进心。 激情澎湃的音乐从她的指尖流出,“弹的真好。”华公社笑着说道,“就先教我这个吧!” “恐怕不行?”曹天娇摇头道。 “为什么?”华公社急切地问道。 “对你这个初学者来说太难了。”曹天娇微微扬起下巴,懒洋洋地看着他道,“刚才我弹的那首曲子很适合你,音乐柔美动人,短小精致,技巧也简单,非常适合于你这个初学者,也非常易于演奏。” 华公社看看自己的手,挠挠头,自己确实什么都不会,“那好吧!” 如此开始了两人的教学,曹天娇是很有耐性,可架不住华公社笨啊?脑袋不开窍。 “你……你……的手怎么这么僵硬。”曹天娇在琴键上比划着,“这样,这样,撑开。”不耐烦地她最后干脆上前抓着他的手。 “嘶……”两人被电了一下,嗖的一下分开了。 华公社感觉酥酥麻麻的,呆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刚才?”脸颊瞬间红了。 “是静电。”曹天娇佯装镇定地说道,有却是是静电。 刚才她也同样受到不小的‘震惊’,曹天娇看着他转移注意力,“放松,放松。” 华公社看着她的手在空中比划,脱口而出道,“你别碰我啊!”那柔软的触感还停留在掌心,太让人心猿意马了。 曹天娇闻言一怔,随即笑道,“那你的手很修长,按说非常适合弹琴,可为什么硬的跟木头似的。” “我这拿惯了锄头的手,你让我一时变成艺术家的柔软的手哪有那么容易。”华公社苦恼道,“这太难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