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9章:利润
现在已经准备在各城市白夜分店旁边开白叶秋水,因为市的效益好,而且有一定的借鉴意义,各大银行都给打开了绿色通道,随时可以进行融资。==≤≤ 白叶秋水高薪请来的职业经理人已经选取工行作为融资渠道,计划在本年底开五家分店,但采用的并不是加盟方式,而是自行管理方式,这样虽然投入大但管理容易,同时利润也大。 白夜在安淼的管理下的步子显然要大的多,现在已经拥有五家分店,分别在松城,临江等省内经济达城市,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这么大规模的扩展,主要是叶白手里有钱的缘故。 事实证明,规模效益是很明显的,五家分店除了一家差强人意外,其余四家白夜的生意都很好,虽然未必能赶得上省城总店,但一个月赚四五百万还不成问题,就算差强人意那家,每个月的利润也在三百万上下徘徊。 时间过得飞快,一转眼就放榜了,叶白四人的成绩都不错,张兮以全省第一的成绩考入省城第一高中,这也是松江省最好的高中。 韩梦以为自己考的不好,结果她考进了全省前十,位列第三,绝对的常挥,也考进了省城一高。 叶白和马涛也都考进了一高,不过成绩就没有那么牛毙了,但是和普通学生比起来,还是考得非常好,都六百二三十分。 张兮和韩梦都得到了一笔奖金,教育厅的厅亲自放到她们手里,握手的时候,那个傻毙厅要和张兮握手,张兮觉得他色迷迷的很讨厌就没有搭理他,结果这个刚调来姓吴的厅就冷下了脸。 旁边一个狗腿子就严厉的看了张兮一眼,说道:“你难道不懂礼貌吗?” 张兮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没搭理他,张兮见过的大人物多了,他获奖以后在京城的时候,曾经见过国防头头总理副主席呢,一个小小的教育厅算个毛,不是她太高傲,而是这位厅的嘴脸太恶心。 见张兮这么不识相,那教育厅厅就恼了,狗腿子更恼,跳脚道:“张兮,你这样的素材就算考得再高分,也不会有学校录取你,你还是先回家学学礼貌再来吧。” 韩梦可不像张兮那么低调,她啪的一下子就把礼堂的一个花瓶摔碎了,冷冷的说:“闭嘴,你算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不过是个恶心的狗腿子罢了,吴领导,下次你想吃女学生豆腐的时候,先伪装好你的那张猪肚子脸,我们的成绩在这里放着呢,谁要是敢不录取我们,就试试看。兮兮,我们走,不在这里浪费时间,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去工地一趟呢!” 张兮和韩梦拂袖而去,吴领导气得脸都绿了,当即就打电话给一中校长,不让他录取张兮和韩梦。 这事儿生的时候在场的人不少,很快就不胫而走,一中校长不是傻子,他和三中校长周上进是同学,早就知道张兮和韩梦那是什么样的背景,心说姓吴的你真是个二笔,刚来几天啊,你就得罪这种连省里一把都要高看两眼的人物,好了,我就按照你的来办,我倒是看看你怎么死的。 吴领导是上面有人的二世祖,一向不干好事儿惯了,本来给他弄个教育部门他就不满,他原来的目标是常务副或者是省人事头头,这中间的差距就太大了,他的邪火虽然上任以来撒出去一些,但还有一些憋在肚子里呢,现在他就打算洒在那两个小的身上,他一定要玩死她们,连同她们家里的女性! 吴领导高看自己的实力了,张兮和韩梦没有收到一中的通知书,叶白和马涛知道了这件事情以后,立刻就找人查吴领导的老底儿。 叶白不用找别人,直接在被窝里问了问李爱萌,第二天就拿到了吴领导的详细资料,他看过之后就给了两个字的评价,人渣! 吴狗祸害过的女人太多了,过程令人指,他这样的人还活的好好的,就因为他也是大家族的人,家里的势力庞大,和陈家罗家桐家的实力相当,比不得于家,但也足够掩护一个人渣作恶多端了。 叶白最擅长做的事儿就是阴人,他不用搜查证据,直接找了两个年轻貌美的小姐,冒充是韩梦和张兮的姐妹,去找吴狗求情,吴狗一看这么漂亮,顿时就起了色心,于是就把她们给牛牛圈圈了。 整个胁迫的过程都给录了像,放到了网上,再加上一系列吴狗以前做过的事情做说明,还有吴氏家族的说明,经过有意的炒作,很快就惹来轩然大波。 那两个小姐的话都是通过设计的,再加上吴狗那晚又喝了不少的酒,所以就说了非常多不该说的事情,这样一来导致的结果就是吴狗三天后就给省纪委叫去喝茶了。 吴领导很嚣张,到了纪委还敢叫嚣,他以为自己肯定没事儿,可是他没有想到这次他成了家族的弃卒。 对于一个对家族没有任何帮助只会惹麻烦的废物,吴家其实早已经厌倦了,正好这次事情惹得很大,根本就没有办法转圜,索性就不要了,保全家族的威望。 而且,还是大义灭亲。 吴领导因为涉嫌多起**幼女事件,强迫妇女事件更是多不胜数,判了个无期,让他去监狱里慢慢的享受他的后半生。 这都是后话。 因为这次事件,叶白和吴家结了梁子,别人或许不知道这个事件的幕后主使是谁,可吴家的人却弄得一清二楚,纵然吴狗是个弃卒,可动了吴家的人就等于动了吴家,就要付出代价。 吴家有权有势有钱,当吴狗被纪委叫去喝茶以后,吴家就开始动作起来,先吴家的三吴集团将触角伸入松江省,和白叶集团争夺市场,然后是吴三川空投到松江省担任省组织部头头,省里常委,原来的组织部头头因病休养,提前退休。 吴三川是吴狗的亲哥哥,三吴集团的老板吴三江是吴狗的弟弟,而负责松江分公司的人则是吴狗的儿子吴四海。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吴家对叶白的报复可以说是不遗余力,吴四海为了抢白叶的生意无所不用其极,恶意中伤,低价抢夺,不过叶白却继续该怎么干就怎么干,那些政府的大项目不会落在三吴集团的手里,因为唐牧也好,陈风也好,都和吴家不是一个派系,而且他们也不会容许吴家在自己的地面上乱搞。 这样一来,吴家能够抢夺的只有那些非公项目,白叶建材在业内的名声不是一般的好,基本上一说白叶,那就是挑大拇指,信誉质量的保障。 所以,能让三吴建材抢过去的只有白叶建材不想做但是假装很积极的项目,经过压价,三吴建材接下来的活儿十有都不赚钱,而且一旦做砸了以后就更加难以为继。 叶白的手法一般和他接触时间长的人都能看明白,偏偏吴四海看不明白,所以他就稀里糊涂的自以为抢占了松江省百分之五十的装修市场,但实际上,连百分四十都不到,还都是垃圾活儿,基本上谁干谁倒霉。 吴三川也动手了,他先就动了吴枚,吴枚和叶白关系非常好,所以他打算杀鸡儆猴。 吴家人的毛病就在于过分自我膨胀,总以为他们老大天老二别人什么不是,他在会上刚提出要换掉吴枚,穆天逸就不咸不淡的说:“吴头头刚来,不了解情况,这个动议不慎重。” 这就是在打脸了,吴三川冷眼看着穆天逸:“那陈厅以为怎么才慎重?我觉得看问题要客观,不能因为私人关系影响到工作。” 穆天逸笑了:“我也是这么想的。” 吴三川不知道穆天逸是什么意思,但他的提议没有通过,因为没有几个人支持他的决定,谁不知道穆天逸的背后是陈风,而且他自己本身还是省里常委,大权在握,不比吴三川差。 晚上,吴三川在家里看文件,他虽然是自我了一些,不过他倒不是个贪官之流,只是做事风格不同罢了。 电话突然间响了起来,妻子接起来说了一句,捂着电话叹了口气说:“你侄子的电话。”
吴三川也叹了口气,妻子所说的侄子肯定是吴四海,对于这个侄子,他其实很无语,就像那个大哥让他很无语一样。 吴家是官宦世家,能一直屹立不倒并不是因为盘根错节的关系网,而是因为吴家有一直传承不断改进的为官之道。 别看吴三川很嚣张,但他其实很有原则,有些事情是绝对不会去做的,譬如他哥做出来的那些事情,他一件也做不出来,因为就算没有家训,他也是个人,而不是牲口禽兽。 对于大哥的所作所为,吴三川有些痛心,但更多的是不耻。事实上,吴狗的所作所为让整个吴家都蒙了羞,祸害幼女,那是丧尽天良灭绝人性的事儿,要不是人渣,估计都干不出来! 也正是因为这样,吴三川虽然要修理叶白,但那只是因为叶白触犯了吴家的利益,并不是因为叶白鼓捣了吴狗,最后导致其倒台入狱,这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 “二叔,出事儿了,小梦给抓进去了。” “小梦。怎么回事儿?” ****梦是吴三川的独生女儿,听到自己的女儿给抓进去了,吴三川原本还沉稳的声音立刻就变得慌张起来。 “就是,就是我们在。” “给我说实话!” 吴四海听到二叔的语气有了杀气,赶紧叹了口气说:“小梦在kTV里唱歌,不知道怎么就给吴枚带人抓去了,说是吸毒!” 吴三川心中一惊,挂断了电话,他深呼吸了几口气,打电话给了穆天逸。他不知道事情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但他明白一点,吴枚也好穆天逸也好,都是很有原则的人,绝对不会因为要报复他而诬赖自己的女儿吸毒,如果不是诬赖,那么就说明当时有人吸毒,或者。他有些不敢想了。 ****梦一直都是个很叛逆的孩子,他和妻子都管不了,更找不到方法来管,本来她是害怕她小姑的,可她小姑在部队里面,也不会经常回来,所以就导致这孩子越来越叛逆,整一个惹是生非的胚子。 “您好,哪位?” “陈厅,我是吴三川。” “原来是吴领导,您,有事儿?” 吴三川从穆天逸的语气里听不出任何的得意成分,但他不相信穆天逸不知道他女儿的事情,那么就说明穆天逸的城府非常深,十分的淡定。 “嗯,有事儿,我的女儿****梦给吴枚抓了,听说是吸毒,我想请陈厅帮忙关照一下。” “好,我现在就问一下他,三分钟后给你回信。” 穆天逸放下电话后看着一旁站着的吴枚:“你说那个****梦真的吸毒了?” “没错儿,这次是第三次,剂量不大,而且粉儿的含量也低,应该还没有上瘾,不过她那些朋友可都是瘾君子了,吸毒历史很长。” 吴枚今天抓到****梦也是个巧合,这个事情其实挺让他高兴,但同时也有些棘手,他不得不和穆天逸商量。 穆天逸就故意让吴枚走漏消息给吴三江,他就猜到吴三川肯定会打电话过来的,事实证明了他的猜测。 穆天逸说:“嗯,你去把那个女孩儿开我的车送到吴头头家里吧,什么也不用说,人送到了就走。” 吴枚点头,转身就走了,过了不到半个小时,打扮得像个野鸡似的****梦就到了家,吴枚掉车头就走。 ****梦大咧咧的按了门铃,她mama开门看到宝贝女儿回来了,就抱着她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说:“梦梦啊,你怎么可以碰那种东西呢,你不知道那对身体不好吗?而且那东西上瘾了你这辈子就完了。” “哎呀,你烦不烦啊,不就是玩玩吗,有什么的啊,我那些朋友都玩了几年了,也没见怎么样。再说了,我哥。” “你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