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圈八 秦状元原来是傲娇
钱锦玉原本还想回一句,马车却突然停下了。车夫隔着车帘恭敬说道:“少爷,少夫人我们到了太史令府了。” 秦景澜应声率先掀开车帘跳下马车,那动作甚是潇洒以及帅气的紧。钱锦玉也想这样跳下马车,不过秦大人明显拒绝了她。一只修长且白皙的大手伸向她,她没法就顺着他的意安静的下了马车。 太史令府绝对是奢华的,就光光看这牌匾“秦府”两个漆金大字的霸气都比秦景澜的状元府好上不知多少倍。 对此,秦大人的解释是太铺张浪费不好,不如节省钱财,他向来喜爱素洁淡雅之风。 钱锦玉对此没发表见解,她只是不懂若依他这般说,他娶自己作甚?不是不欢喜挥霍钱财之人么?真是前后矛盾的男人。 秦夫人端坐在大厅的太师椅上,清闲的品着一杯茶听管家通报他们来了,激动的翘首以待。 秦景澜牵着钱锦玉的手大方的走过来给秦夫人行了个礼。秦夫人放下茶杯很是欣慰道:“吾儿如今也成家立业了,为母甚是欣慰。” 钱锦玉看秦夫人一脸慈祥一举一动也是大家闺秀样子,看来是受过浓厚的教育的。 秦夫人把目光转向她:“玉儿,你要好好与如眉照顾好景澜,这样我才能放心。” 不是她一人好好照顾秦大人,却是与柳如眉两个人?秦夫人还真是直接了断当着新婚夫妻面竟然也能如此说。 不过她钱锦玉自小就是个叛逆骨头的,她懒懒散散道:“母亲放心,媳妇会好好的照顾景澜的。” 秦夫人面色不改,淡淡笑着:“好,我倒是看好你。” 秦景澜适时开口:“母亲,莫谈论此事了,父亲在哪?” 秦夫人的脸色欠过一丝无奈,指着书房所在方向痛声道:“又去研究甚么东西了,一天到晚都这样。” 看来,秦夫人对秦老爷怨念很深。大约是秦老爷总是要事缠身,她很不满罢。 看她那表情就知,就像是秦老爷欠了她很多银子,哦不,更像是欲求不满的深闺怨妇。 ………… 吃中膳时秦老爷却终于出现了,他面相也是慈祥和蔼的一老者,不过他很少发言见了他们也不过点点头罢了。 这就可以解释为何秦大人也是如此寡言,原是遗传的秦老爷的性子。饭桌上秦老爷淡淡的问了些秦大人作官业绩,听得欢喜处也只是点头并无更多表示。 秦景澜也是习惯了,并无太多失望或者甚么表情也是恭敬的很。 这父子之间的相处太严肃了罢,哪像她与钱胖子都可直呼其名。钱老爷多数是宠着她的,故而她不像一般女子模样知书达理,也不懂甚么女红。可谓是琴棋书画样样不通。 吃罢饭,秦景澜又与秦夫人闲扯了会,便寻个理由带着钱锦玉回府。秦老爷早就又埋头回书房去了,秦夫人面色表示无人陪的孤寂感,看的钱锦玉很是唏嘘。 倘若从遗传上看来,秦老爷现在的状态莫不是秦景澜的未来模样,秦大人几十年后也会变得如此不成? 太可怕了,她想着秦景澜会这样就觉着日子难过的紧。天天对着寡言的相公,自己不疯了才怪。 脑中不停浮现出一句话,秦夫人的现在就是你的将来……这,太残忍了。 因此,一出傅府大门钱锦玉就迫不及待道:“秦大人,你莫学你父亲一般。” 秦大人不解望着她:“你在乱言甚么?” 钱锦玉咬唇:“秦大人,你莫寡言少语。” 她想秦大人听懂了他的面色极为难看甩下她自己一人快速走,钱锦玉追上来想握住他的手却被他甩开丢下一句:“你不是嫌弃我么?还找我作甚?” 钱锦玉那个冤啊,阿弥陀福,善哉善哉。她只是想让秦大人多说些话也是错了? “秦大人,我只是想与你多说说话,我不想以后与傅夫人一般整日无聊。” 唉,还是要与他解释的,不然这小气的状元郎指不定怎么多想,最后苦的还不是自己? 秦大人听见了默然无言,他还是直直往前走却有意无意的慢下了脚步好似在等她一起走。 钱锦玉见状嘴角一勾又上前挽住他的手,这回他没拒绝,仅是淡淡说了句:“我与父亲不一样。” 不是说你放心罢,也不是生气的怒吼,就只是说一句不一样,却意外的有让她安心的效果。 钱锦玉听懂他话中意思了然点头夸道:“傅大人真是博大胸襟。” 秦大人嘴角抽了下:“夫人谬赞了。” 钱锦玉一直没忘记买烧鸡一事,毕竟翡翠着实缠人,若是答应她事没完成她定是饶不过钱锦玉的,那怀抱功的滋味自己怕是永远难忘的。 所以当马车驶过悦来客栈门前钱锦玉闻到了熟悉的香味就急忙吩咐马夫停车,秦景澜问为何,钱锦玉直言道:“翡翠要吃烧鸡,我得给她买,不然她会哭闹的。”
秦景澜了然道:“不是你爱吃烧鸡么?怎的变成了翡翠也爱吃?” 钱锦玉昂首挺胸,默然道:“我与她皆爱食烧鸡。” 秦大人点头允了她前去,并吩咐:“不许买多,这东西太过油腻,少食些为妙。” 钱锦玉由衷觉着秦景澜不识人间真美味,要知道烧鸡可是悦来客栈一绝。 要是悦来客栈老板知晓了秦景澜看不起烧鸡指不定会怎样气,那么美味的rou质任谁也抵挡不住它的诱惑,甘愿成为它的rou下臣。 至少她和翡翠就是臣服了。当然,这些秦景澜却不愿意的。 买了一只烧鸡她难过的发现烧鸡涨价了三文钱,对此钱锦玉很是不满意。 原先是烧鸡变小了一圈不说,接着连价钱都涨了。这还能让她好好吃烧鸡了不?太伤感情了罢,看老板贼贼且猥琐的笑她第一次觉得很不爽。 上马车时秦大人见她噘着嘴不欢,道:“你这又是怎的了?” 钱锦玉挠头问:“你这状元郎官职可否发布命令让悦来客栈的烧鸡价钱恢复原状?” 约摸是她的想法太天真或是太难办了,秦大人望着马车顶悠悠道:“不可,我并无此权力。” 钱锦玉蹙眉继续问:“那状元官职有何用?” 秦大人似是也被她问倒了,自己半张着口像是有甚的话要说却卡住了一般。良久他才回了句:“我也不知。” 也不知这状元官职有何用?保家卫国?又或是对他多年习武成果的一种肯定?他,不知。 ………… 自此回府后,秦景澜就彻底的忙了起来,可以说钱锦玉想见他一面都有些难度。 秦景澜早出晚归说是要办公事,钱锦玉不经想莫不是那天在马车上的谈话,关于状元官职有何用激起了秦大人的求知欲? 故而他整日忙的不见踪影为了证明自己的用处给她看? 钱锦玉觉着要和秦景澜好好谈谈人生,谈谈理想,谈谈未来,哦,不,谈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