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flict37 字数又回来了
椿明显对清淡的晚餐很不满,嚷嚷着佑京哥变懒了,居然对晚餐如此敷衍了事,虽然软糯的七草粥搭配着爽口的腌菜也很好吃啦……,但是,这也太简单了吧!椿用控诉的眼神望着佑京,毫不在乎形象地卖起了萌。佑京轻轻用餐巾纸拭了拭嘴角,镜片后如海洋般浩瀚的深蓝色双眸高深莫测:“要不,你来做或者,我教你做”他的声音低沉缓慢,语调微微上扬,察觉到佑京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瞬间椿就夹起了尾巴:“嘿嘿,佑京哥,我开玩笑的,佑京哥这么辛苦,做的饭菜又是这么好吃,我们怎么好意思挑三拣四呢?嘿嘿。”“噗!”幸生险些把口里还没咽下去的粥喷出来。她连忙低头,拼命地把喉咙里打转转的大笑声压了下去,可是翘起的唇角却怎么也压不下去。哈哈哈哈……,幸生心里的小人放肆的扯开喉咙大笑,椿桑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呢?→_→艾玛太好笑了哈哈哈……,笑了足足3分钟,幸生终于止住笑了,她一边用勺子搅动着碗里的粥,一边抬眼偷偷向祁织看去,这一看差点没让她鼻血糊一脸:银灰色碎发的青年背挺得笔直,一勺一勺从容不迫地往嘴里送着粥,举止优雅天成,如行云流水般赏心悦目。修长的手指衬着洁白的瓷碗,一时竟分不出谁更白。他小口小口地啜着粥,模样斯文秀气,让幸生突然感到自惭形秽。她不着痕迹地轻咳两声,背立马挺直了,装模做样地也学着祁织的模样,小口小口假斯文地喝粥,却没想到这一切都落入了梓的眼里,淡紫色的眼眸映着少女的身影,染上了淡淡的戏谑笑意。 吃完饭后,幸生把自制的小点心摆了出来,然后就去帮助佑京洗碗。佑京拗不过她,便让她戴上了塑胶手套,擦一擦灶台和瓷砖什么的。其实幸生和绘麻一样,也想为朝日奈家的众人多做一点事,只不过动机不一样,绘麻是为了更好地融入新家庭里,而幸生是秉持着拿人手短,吃人嘴短的道理,毕竟住在别人家里还什么都不干未免也太那啥了,更何况这还是个和她并不熟悉的家庭,要想不受到冷遇,她也必须努力让他们接纳她,把她当成家里的一份子。幸生一边在水龙头下洗着餐具,一边想着。 洗到一半,幸生的肚子突然隐隐作痛,她眉头微蹙,知道这傲娇的大姨妈又不安份了,该死的,幸生第一千零三十遍地悲叹自己为何不生成男儿身,却没注意到手下的东西,于是,随着“啊!”的一声,瓷碗一下跌入了流理台里,幸生捧着被碗的缺口割出口子来还戴着塑胶手套的手连连痛呼,眼泪汪汪。 “怎么了”佑京立刻放下手里的东西,迅速洗了手,急切地走过来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手,轻轻拆下手套,没有碰到伤口的任何地方。与此同时听到声音的正喂着弥吃果冻的雅臣和弥立刻反应过来,立刻进了厨房,琉生也立刻跟了进去,其余人虽然仍然待在沙发上,但都不约而同地停止了手中各种各样的动作,坐直了面带关切地看向厨房。弥最先跑进去,担忧地嚷道:“欧尼酱!你怎么了”看着弥和雅臣一大一小两只脸上担忧急切的表情,幸生心里一暖,露出了一个安抚的笑容说:“没事,只是割到手了,雅臣先生,小弥,你们出去吃东西吧,别辜负了我的一番心意哦。”她挤挤眼,一派轻松自在。“真的没事吗?”雅臣不放心的问,“我是儿科医生,让我看看吧。”“伤口不深,不用去医院打破伤风了,雅臣,去拿酒精来,还有纱布。”佑京抬起头,看着雅臣说道。一听到要擦酒精,幸生连忙把手从佑京手中抽出来,紧张地连连摇头:“不,不用了,就是点小伤,不用擦酒精,用水冲一冲就好了……,真的……”幸生语气里带上一丝恳求。“这样、不行的、幸生酱。”琉生也冒出来,语气依然温吞,“幸生酱、怕痛吗?”“嗯……”幸生很丢脸地承认了她怕痛的事实,甚至再次使出水汪汪大眼的攻势,试问,这样一双奶猫一般,水汪汪、亮晶晶、圆溜溜的大眼睛就那么带着希冀直勾勾地盯着你,这样的可怜兮兮,谁能拒绝呢?可是偏偏就有人铁石心肠:“怕痛也必须擦,伤口有点大,容易感染的。”佑京严词拒绝了幸生,别过头去拒绝对视幸生水汪汪的猫眼。幸生下意识地后退几步,表情更加可怜兮兮,嗲声嗲气地说:“佑京哥~”得,不叫先生了,直接改口叫哥了,弥不禁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佑京也是一阵恶寒,虽然心已经软了,但他仍然板着脸,一副不可动摇的模样,语气中的坚定和心里的柔软形成了强烈反差:“雅臣,快去拿。”“哦哦,”雅臣安慰性地看了幸生一眼,转身出去拿酒精,对着沙发上的几个好奇宝宝解释道:“幸生割伤了手,得擦酒精消毒。”“呵,叫那么惨烈,我还以为是什么呢。笨手笨脚,不会洗就别去帮忙啊。还要让雅臣亲自上楼拿药,真娇贵。”一个嘲讽的声音在几人身后突兀地响起,不用猜,这么欠揍的语气,来人是风斗无疑了。众人在对他突然出现的短暂惊讶后纷纷瞪向他示意他收敛点。也有些奇怪,在陌生人面前风斗再怎么嘴毒,也多多少少会隐藏起来,怎么会……,想不通原因的众人只有把风斗的反常归结于他今天脑抽了或者心情不好。 风斗也有些惊讶,一回来就听到了雅臣说的借住在家里的女生割伤了手,当初雅臣打电话通知他有个女生会来他们家借住的时候他根本没听那个女生的名字就挂掉了电话。本以为只是个无足轻重的陌生人,结果,没想到竟然是那个女生!那个每天在学校疯跑疯跳男人婆一样的藤原幸生!在听到“幸生”这个名字的时候他瞬间斯巴达了,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虽然可能这个幸生跟那个幸生也许只是同名同姓而已,但在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后风斗还是开启了嘲讽模式开始嘴贱。他心里默默祈祷千万别是藤原幸生那个疯疯癫癫的暴力女,但想到下午放学时在奶茶店里幸生说的那句话和她莫名诡异嚣张的笑容,风斗心里不祥的预感,一点点浮上来…… 佑京用凉白开简单清洁了一下幸生的伤口,雅臣也很快拿了酒精来,看着那小瓶透明的液体,幸生面如死灰,仿佛马上就要上断头台一样,连连后退。呜呜呜,好怕疼的……,“别怕,幸生,不会疼的。”琉生温柔地搭住幸生的肩膀,轻声劝慰。“啊哈哈哈哈……”门口突然传来一个嚣张的大笑声,即使带着恶劣的感觉,声线却极为悦耳,淡淡的磁性,又透着变声期少年特有的微微沙哑(话说这个时候变声期结束了木有啊……)只见风斗倚着门,笑得弯了腰,几乎上气不接下气了,“哈哈哈,藤原幸生,看看你的表情……哈哈哈,笑死我了,你居然怕擦酒精,啊哈哈哈……”风斗的狂笑顿时让幸生心里燃起了熊熊烈火,加上特殊时期的女生本来就心浮气躁一点就着,虽然因为小腹隐隐作痛导致幸生不能上去赏他两脚,但幸生心里却浮出了一股不服输的劲头。于是幸生豪气万丈地伸出手,大义凛然地说:“佑京哥,你擦吧。”说完不忘瞪了还在狂笑不止一副蛇精病模样的风斗。风斗本来只是想过来看看这个所谓的同名女生到底是谁,结果没想到真的是藤原幸生,不过看见一向嚣张的她居然如此害怕上药,风斗就忍不住大肆嘲笑起来。幸生瞪大眼,直勾勾盯着那团沾了酒精的棉花离她的手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那团棉花真的覆上了还流着血的伤口,当火辣辣的疼痛从手上沿着神经传递到心脏,幸生瞬间像是被烧了尾巴的兔子,嗷的一声惨叫起来,手拼命往后缩,琉生伸过手臂,按住了幸生不停挣扎的手,心疼地看着幸生,递过另一只手:“实在痛的受不了,就咬我的手吧。”他的声音温柔清淡,如同一阵清风,柔柔抚过幸生的心,如同受到了海妖蛊惑在海上迷失方向的水手,幸生瞬间停止了挣扎,眼角处却不断有水凝成珠,滚落下来,就像蜗牛经过水泥地面一般,留下湿湿的痕迹。风斗看着琉生温柔而心疼地擦去幸生颊边的泪迹,莫名觉得这幅画面很刺眼。他轻哼一声,走了出去。 听到幸生那声惨绝人寰的惨叫后,椿梓、昴、祁织、要明显都有些紧张了,看着他们用担忧地向他投来询问的眼光,风斗顿时就觉得心里有些烦躁,冷哼一声说:“担心什么她死不了,只不过被痛到了而已,娇气死了。”说完,风斗不屑地撇撇嘴,正准备上楼,却瞥见桌上精致的甜点,不禁眼前一亮,走过去说:“这是什么”椿随手拿起一个樱花抹茶团子,喂了过去。风斗皱皱眉,没理他,自己拿了一个果冻吃了起来,椿无趣地把团子喂进自己嘴里,享受地嚼着。透过晶莹剔透的果冻清晰可见里面一朵漂亮的八重樱,透出淡淡的粉色,浪漫甜美,令人食欲大增。吃进嘴里,入口的果冻弹性十足,软滑香甜,风斗意犹未尽地将其吞下肚,却听刚刚吃完团子的椿控诉道:“风斗你个没兄弟爱的,竟然无情地拒绝了哥哥的投喂,不过,果冻好吃吧”椿笑眯眯地说,“这是幸生做的呢,满满的都是爱哟~”……
好累,雪人实在不想更了,就到这吧。周更之前奉送肥肥的一章……亲们看得过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