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0章 生死边缘
“爷爷!”她微笑地看着他欣喜地叫他。 但爷爷的脸却渐渐远去,浑身还是忽冷忽热,还伴随着一阵阵刺痛,她不住的发抖,她失望地看着爷爷远去的身影,渐渐睁开了眼。想伸伸手脚,这才发现自己双手伸向两边被紧紧地绑在了十字架上,慢慢抬起头,烧的模糊的视线里,看到寒远风阴冷的眼。 “寒总真是高看我,用这种方式来拷问?”她讽刺地看着他轻蔑一笑。 “你的骨头很硬!”他冷冷地说。 “谢谢夸奖!”她固执地抬着头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你可知道,在我这里再硬的骨头我都能让软下来!”他起身来到她的身旁,贴在她耳边邪邪一笑说,当感觉到她灼热的气息,他皱了皱眉。 “寒总,说这么多做什么,不忍心下手?”她讥讽的笑刺痛了他的双眸,压下了满腔的怒气,淡淡一笑说: “我知道夏秘书骨头硬,任何刑具在你眼里都不算什么,但我有更好的办法让你说实话!” “寒总有什么招术尽管使出来!”她的目光开始涣散,头痛欲裂,却依旧咬痛舌头保持着清醒。 “别急!你很快会尝到它的滋味。”他冷笑着说。 “昆,给她注射!” “是!”昆面无表情地走过来。 “你、你要给我注射什么?”暮云目光惊慌地看着他问。 “看来,夏小姐还是有怕的,说说看,是谁指使你来到我身边的?”他又退回去,靠在椅子上慵懒地看着她问。 “寒总想听到怎样的答案?”暮云悲哀一笑看着他问。 寒远风被她目光中那nongnong的悲哀刺的心头一疼。 “你说什么我便听什么。” “如果我说,是我自愿来你身边,寒总信吗?”她轻声问他。 “夏小姐还是没有诚意!”他说完给了昆一个手势,那细细的针头便被扎进了她胳膊上白嫩的皮肤里。 暮云惊恐地看着那一管药被推进了她的血管,她看着寒远风的目光从最初的惊恐渐渐变成哀伤。 “生姜,为什么这样对我?”她虚弱地闭上眼的那一刻,一滴泪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流下。 寒远风静静看着她渐渐昏迷,寒冷的双眸中看不到任何情绪。 约有几十秒的样子,她突然狂叫着睁开眼,双眼微红地看着前方,疯狂地挣扎着大叫:“放开我!混帐,放开我,放开我……。” 凄厉的惨叫在这黑暗的房间中让人听后毛骨悚然。 寒远风目光凌历地扫向昆:“你给她注射了什么?” 昆平静回答:“是施小姐临行前交待的药物!” “叫慕容来!”他怒吼到,人却跨过去,两三下解开了绑着她的绳子,把她强压在自己的怀中,暮云嘶咬着,疯狂地挣扎着要从他的怀中挣脱。他这才感觉到,她的身体热的烫手,嘴唇苍白干裂,她发狠地咬着自己干裂的双唇,直到渗出一丝丝殷红,他情急之下,便深深吻住她,暮云反过来狠狠地咬他,他忍着痛听着她唔唔的叫。 “风,你抱紧她,我给她号脉!”慕容已匆匆走下来。 寒远风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冷冷问他:“只是一剂使她思维受控制的药,为什么会是这种反应?” “她高烧39度,本来已超出身体负荷,你又强行给她注射了这样的药物,她能有这种反应已是轻的!”慕容依旧面无表情的陈述。 还在他的怀里嘶咬挣扎的暮云突然低头狠狠地咬在他的手上,他一痛松了劲,她便趁机挣脱出他的怀抱,痛苦难耐的她疯狂地奔至墙上,不管不顾地撞了上去。 “夏秘书!”慕容失声叫到,但为时已晚,地下室三个男人同时失了声,型具上那尖锐的突起深深地扎进了她的前额,瞬间血流如注。 寒远风什么也没说,抱起她疯狂地跑出了地下室,慕容和昆也昆跟着上去,赶回程的路上,昆飞快地开着车,慕容和寒远风守在后座上。慕容看着血不再汹涌而去,才淡淡吐了口气,给那个血洞贴上止血崩带。 “她会怎么样?”寒远风怀里抱着已毫无生气的她问。 “能不能抢救过来,就看她的造化!”慕容如实回答。
“她不能死!”寒远风突然急燥地说。 “死不死,我们说了不算!”慕容依旧面无表情的回答。 “一定要救活她。”寒远风看着他命令到。 “她死了,正好除去你心头一桩心事,有何留恋?”慕容冷冷回答。 “她还没有告诉她是谁,她还没有告诉我生姜是谁,她不能就这么死了。”他双目发红,狠地看着慕容说到。 “风,你有没有想过,她为什么不说?”慕容突然问他。 “为什么?”他问完,心里却已明了,轻轻眯上双眼,心下一片荒凉。 车里一时安静下来,三个男人,一个全神贯注地开着车,二人的目光一直注视着气息渐渐微弱的女子。 慕容时时掐着她的人中,让她保持着一丝气息,寒远风低下头,对着她干冽的双唇一口口的往她的嘴里渡气。 “昆,再回速!”他双目发红地看着前面命令到。 昆便把车速再提起来,车子进了市区,一路呼啸而过,行人车辆能躲及的都惊恐地纷纷躺避,交警的车跟在后面“哇乌哇乌”的叫着,终于,车子在黄河医院的刚门口停下来,早已接到电话的等候的祁若山推开了寒远风和慕容,由医护人员抬上车子,飞快进了手术室。 昆在外面被交警带上了车,上车前,他回头看着医院的情形,最后默默地上了车,一脸淡定地跟着交警离开。 寒远风和慕容坐在手术室外,紧紧盯着手术室门上方的红灯默默地等待。 “慕容,有烟吗?”寒远风沉声问他。 慕容看了也一眼起身向外走去。 不一会儿,他进来,拆开手中的烟盒,递给他一支,帮他点燃烟。 寒远风狠狠吸了一口,着点被呛出了声,淡淡的轻烟中,他抬起了头,看着手术门上方那依旧红着的灯,吐出了一口烟缓缓地问他:“我是不是很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