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会见老教授
对于尸检结果,有一点让我很不解,那就是死亡时间的问题,王漫春的死亡时间在凌晨,而那个时候却有红衣女孩报案说他想要强jian他,这显然有很大的矛盾。 其实刚听到有红衣女孩的时候,我第一反应不是强jian案的发生,而是想到了云凤,云凤一直都是穿着红衣露面的,难道王漫春也成了暗流的雇主想杀的人? 等我参加了专案会,却发现事实不是我想的那样。 这个案子厅长让我们专案组协助二队,所以我就把尸检报告在会上给所有人传阅。明白人都知道王漫春的死亡时间引出了巨大的疑点。 不过话说回来,警用的追踪器出现在案发现场,这已经是一个大疑点了,就是不知道几个侦查员查出什么结果没。 林萧在会上发言道:“我和二队的侦查员已经调过了案发现场的录像,现在播放一下给大家看。” 这个视频勾起了我极大的兴趣,因为我觉得那个视频中的红衣女孩有点眼熟…… 林萧忽然把视频暂停了,随即放大画面,简直吓了我一大跳,那个女孩不是云凤,而是孙丹茉! 她不是回大学上课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过这一点暂且不论,单就整个视频的内容来说,最诡异的还在后头。 林萧继续播放视频。 穿着红衣服的孙丹茉跑过之后,竟然出现了另一个王漫春追了上去,而此时此刻的视频中,那个真正的王漫春赫然趟在墙角,只可惜当时已经咽气了。 谁也不吃不准要怎么解释这一幕,我的想法是双胞胎,但我又转念一想,便觉得自己的想法不靠谱。这世间哪有那么多失散的双胞胎呢?再说了,如果当年王漫春出生的时候,真的有孪生兄弟被人偷走了,那他的父母不可能毫不声张。 据林萧上次的调查,王漫春的家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至少也算上等的小康家庭了,而且王漫春的爸爸是个律师,是不至于丢失一个孩子而选择沉默的。 林萧扫视了一眼在座的同僚们,问道:“你们怎么看?” 有一大批人都认为是有人假扮王漫春混淆了别人的视线,说实话,我也是这么想的,而二队队长认为是双胞胎,倒是小马的想法比较奇葩,他说视频有假。 一开始还有相当一部分人觉得小马有理,然而资深网警温华玉查看过后,确定了视频的真实性。 小马的猜测一排除,那就只剩下两种可能了。 “对了,那个警用的追踪器你们调查得怎么样了?”汤水饺提问道。 小马挠挠头道:“这是我和二队长两个人去调查的,据A市的公安局汪局长说,警械库的确少了一个追踪器,时间是在一周前。A市的警方之前未对此引起重视,故而没有向省厅通报,汪局说……他自愿接受省厅对他的任何处罚……” 汤水饺点了点头,和二队长对视一眼,他说:“有关汪局的事我们会告知李处长和厅长的。” “喂喂喂小子啊,重点不是这个好吗?”二队长睥睨地看了一眼小马,把正题拉了回来,“关于追踪器丢失的事,我已经查清楚了,是半夜有盗贼潜入了警械库。” “抓到那个小偷了吗?”汤水饺忙问道。 二队长无奈地摇摇头,叹道:“没有啊!那个小偷,就是A市酒店连环杀人案的通缉犯之一,是个男的。” 二队的队员在私底下讨论起来: “A市抓这俩通缉犯也有些时日了,怎么就是抓不到呢?” “据说那两个通缉犯身怀绝技,一夜杀了十几个人。” “行了,别议论了,专案会到此结束,大家好好工作吧!”汤水饺厉声道。 专案会就这样散场了,而对整个案件的分析,却才刚刚开始。 首先,这个追踪器肯定不是王漫春自己安上去的,综合他在A市时发生的事情,也许,在A市就已经有人开始陷害他了! 陷害他莫名失踪,莫名被误当成叛徒或者卧底,莫名背锅为强jian犯…… 如果一切真的如我所推断的那样,那就真的是太糟糕了。
傍晚初至,我的嘴里嚼着饭菜,脑子里却还在想今天专案会上的各种线索。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屏幕亮起,上面赫然显示出“小马”二字。 原来他想邀请我去他大学导师的家里。 既然之前也和小马约定过,那我自然是不可推辞的,更何况老教授的分析说不定真的对案件有帮助呢? 我问小马:“蓝科长也会去吗?” “她拒绝了,她说她要去接儿子,不过……”小马突然在电话另一头开心地笑了出声。 我问他怎么了,他说林萧和霸道女警陈笙笙想跟着一起去。虽然听到他的回答后我还是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但也只好回应地笑了几声,随后问他:“汤组长或者李处长那边同意了吗?” “嗯,我已经和他们说过了。” “那我们省厅大门口见。” 小马告诉我们,老教授住在Z市。路途比较遥远,但好在交通方便,转乘两辆地铁,再步行几百米,就能到达老教授的家了,大概需要两个小时不到的时间。 虽然在地铁上站了很长时间,有些心累,不过我对老教授的期待,仿佛使得时间加快了不少。 我们在八点之前成功到达了老教授的家里。 我敲了门,开门的是一位老太太,我料想她必是老教授的妻子,于是脱口就问:“请问您先生在吗?我们是警察,有一个疑难的案子想请教一下老先生。” 老太微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我先生已经去世了。而且……我也是一个……犯罪心理学教授!” 很显然,她说“也是”,就是表明他们老夫妻俩个都是这方面的教授,而小马也面露吃惊,说明他想要我们找的那位教授是老太太的先生。 小马问道:“李教授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一个月前。”老太太叹了口气,招呼我们进来说话。